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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综合其它 > 偏执男主的白月光重生了 > 偏执男主的白月光重生了 第68节
  他也该明白,这次皇帝主动缓和关系,是他唯一的翻身机会。
  洪公公想到此处,语气温和地说:“陛下放心,三皇子会回来的。”
  寒初元语气又冷淡了下来,“但愿如此。”
  顿了顿,寒初元忽然反应过来,“你说老三和林家的谁接触颇深?”
  洪公公道:“似乎是林家外嫁女的儿子,也就是林东岳林大人的外孙,姓姜,名潮云的一个少年。”
  寒初元唇角翘了起来,“没出息,要玩男人,好歹也挑一挑。”
  他对这个消息并不是很关注,他也不觉得老三会喜欢上一个男人,顶多是玩玩,不过知道他的喜好也好办,到时候送几个身份高贵的少年给他,以表他这个做父亲的对他的关心。
  寒初元算盘打得极好,面上道:“永王现在如何?”
  之前他对永王寒永净是颇为疼爱的,这种疼爱倒也是真的,在此之前,他哪个儿子都不会打心眼里疼爱,反而儿子越大,他便越有危机感。
  只有寒永净是个例外,因为他足够依赖他,虽然年岁有十七岁了,但在他面前一直像个未断奶的孩子一般,这样便足够让寒初元对他有怜爱之心了。
  然而之前寒永净被歹人去了势,还剃去了重要的头发,以至于到现在都还在床上躺着……
  寒初元虽然将歹人背后的赵家全都下了狱,但到现在还没处决,以至于寒永净对此颇多怨言,没了从前的可爱,叫寒初元不大想去看他。
  洪公公回道:“永王殿下如今好了许多,已经能下地走几步了,不过……”
  他略有迟疑,不敢继续往下说。
  寒初元不耐烦地道:“吞吞吐吐什么!有话直说!”
  洪公公这才道:“永王殿下脾气越发暴戾,这几日从永王府横着出来的人不少……也惹了不少流言蜚语出来。”
  寒初元听了,并不以为意,“遭了如此大难,他如此作态也正常,也是可怜,待前线稳定,我便斩了赵家替他出气。”
  他说完,便不再关怀寒永净了。
  洪公公压下眉眼,对寒初元的态度并不感到意外,只是心里难免有了几分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悲凉感。
  在皇帝心中,饶是皇子都得不到半分真心实意的宠爱,他这一介阉人,又何德何能能在皇帝身边一辈子。
  洪公公的心境一旦改变,对永王寒永净也多了几分软化,一改之前的冷淡,经常去探望寒永净。
  寒永净自然也能察觉到洪公公的变化,以为是皇帝还没有放弃他,情绪反而好了许多。
  洪公公与他说起三皇子,寒永净愣了一下,“你是说寒暮?”
  洪公公道:“正是,殿下可还记得三殿下?”
  寒永净冷笑了一声,道:“自然记得。”
  那人扒了他的裤子,将他吊在太和殿外边的桃树上,让进出的文武百官都瞧了一遍。这个事情一度成为他的心理阴影,每天晚上睡觉前想起,都难以入眠,叫他心中无端生出戾气,要见了鲜血才会舒坦一些。
  他对他做了这种事情,仅仅是因为他和贴身太监私下谈话,他说了一句皇后若早些死了,他母妃都能当上继后,偏生在他母妃失去宠爱这时候死去,恐怕要便宜了婉妃那贱人。仅仅是这一句,结果被寒暮听见,就被他如此报复。
  这仇此恨,即使后来寒暮被父皇贬去守皇陵,他都没法消恨。
  现在听到他的名号,寒永净心里的恨意再一次涌上心头,仔仔细细地问过了洪公公关于寒暮的所有事情,忽然他注意到了一件事,心口猛地发紧,追问道:“洪公公,你说寒暮和林家的一个少年搞断袖,可知道那少年叫什么名字?”
  洪公公看他反应不对,也未多想,说出了姜潮云的名字。
  寒永净瞳孔猛地缩小,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好、好,原来是他!”
  到这个时候,他哪里还不明白,他沦落到如此地步,那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这天底下只有他的好三哥,才会有如此强烈的报复心,也只有他的好三哥,才会如此残忍。
  赵家是他们皇室的走狗,一贯乖顺,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庶子便对他下手?
  如此,所有的事情都能解释了。
  寒永净心里燃烧起熊熊的怒火和怨毒,他一边咬牙切齿,一边露出了一个笑,显得万分狰狞。
  洪公公看着寒永净的脸色,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他恍然发现,永王和陛下在某些方面,是无愧于是父子的程度。
  *
  姜潮云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朝霞绚烂的光色铺洒在地面上,将本是土黄色的官道染成了一片红色,像是染了血一般。
  姜潮云忍不住伸手去揉了揉屁股,他坐在寒江穆怀里睡着的,这会儿屁股都生疼起来。
  寒江穆看他揉,伸手过去,在姜潮云耳边低语:“少爷,我帮你。”
  姜潮云一下子就僵住了,不一会儿,他便脸红心跳起来,声音呐呐:“你、你的手,别伸进去啊……”
  寒江穆喉咙里溢出很轻的笑音,“这样方便些。”
  “方便?”姜潮云话音刚落,脸色便变了,他手脚并用,从寒江穆怀里爬了出去,后背贴到了马车一角,“你别乱摸啊!太过分了,怎能摸那里!脏死了。”
  寒江穆若无其事地说:“少爷哪儿都是干干净净的,岂会有脏的地方。”
  这话说得,姜潮云脸色的红晕又深了几分,饶是他不懂,也越来越觉得寒江穆对他做得算得上十分过火了。
  他红着脸,不去看寒江穆的脸,双手有些慌乱地将裤子提了上去,又将腰封重新系了一遍。
  寒江穆连番冒犯,让姜潮云越发觉得他送的衣服有猫腻,无论是衣领,还是下摆,都极容易滑开,他还没有反应,就已经被寒江穆占去了便宜。
  姜潮云恨恨地将下摆揉成一团,等回家后他就不穿这种衣服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寒老师:lsp了
  我好喜欢攻对受动手动脚的桥段啊……嘤嘤嘤
  ps.这本不生子啊!!!大家不要吵quq
  第74章 以头抢地
  姜潮云是眷家的。
  跟寒江穆一起逃离姜府的时候,他是有过恐慌的,然而在寒江穆身边,所有都由寒江穆主导,因此这种恐慌被很好地安抚了下去。
  现在启程回家,这一路上姜潮云心里的恐慌再次涌上心头,叫他坐立难安,尤其越靠近南华城,他就越紧张。
  姜潮云不停地喝水,以至于腹部胀痛,马车又轻微地颠簸,叫他忍无可忍,有几分羞耻地扯了扯寒江穆的衣袖,说:“让马车停一下。”
  寒江穆了然地应了一声,随即马车停了下来,寒江穆先打开车门下了马车。
  姜潮云一出去,便被寒江穆抱下了马车。
  姜潮云也习惯了寒江穆这番看似体贴实则不动声色会揽一揽掐一掐他那纤细腰肢的举动,他下了马车,对寒江穆说:“你不要过来啊,我马上就回来。”
  寒江穆低声道:“现在正是蛇虫鼠蚁出没的时候,少爷确定不要我跟着?”
  姜潮云望了一眼官道旁边郁郁葱葱的树林子,咽了咽口水,说:“我不会离太远的,你就在这里,不要过来。”
  他这么说,寒江穆也只好应了一声。
  姜潮云走进草丛里,走到一棵树后面,小心翼翼地解了腰封,将长长的锦袍衣摆撩高,堆到臂弯处,还未去脱裤子,那条手感颇佳的亵裤就从胯间滑落了下去。
  姜潮云低头看了看,心想,这样的布料,哪用得着人去脱他,腰带一松自己就滑下去了,是万万不能穿到外面去的。
  完事后,姜潮云小心翼翼地用帕子擦了擦,拉上裤子,听到官道那边儿有密集的马蹄声,他心里微微有些慌张,匆忙系好腰封,走了出去。
  寒江穆见了他,对他招了招手,低声道:“过来,少爷。”
  姜潮云走到寒江穆身边,看了看他们前方越来越近,穿着盔甲的士兵,心头一紧,心里仿佛有了某种预感。
  这种预感很快就成为了现实,那些士兵没有越过他们,而是在马车前方停了下来,为首的士兵下了马,跪下朝寒江穆行礼,震声道:“恭迎三殿下!”
  姜潮云屏息,下意识地去看寒江穆,却不想寒江穆此时也在看他,四目相对,姜潮云顿时心慌,正要说话,就听寒江穆开口道:“少爷,上车吧。”
  姜潮云喉结轻轻地滑动了一下,小声地说:“好。”
  他被寒江穆掐着腰抱上了车,还没钻进车里,见寒江穆也上了马车,不由得怔住了。
  寒江穆垂眸看他,“少爷发什么呆?”
  姜潮云忍不住开口道:“他们在叫你,你不理他们吗?”
  寒江穆看着他的那双眼眸格外深沉,他微微俯身,在姜潮云耳边低声道:“比起这个,我倒是更想知道少爷为何是这个反应。”
  姜潮云眼里刚流露出些许茫然,寒江穆道:“他们在喊我三殿下,少爷似乎并不觉得惊讶。”
  姜潮云眼里的茫然立即转变为了惊慌,他正欲解释,忽然感觉一阵风吹过来,腿间一凉,那丝滑无比的布料顿时落到了车板上。
  姜潮云:“……”
  本来坐在旁边若有若无地看着他们的午九立即移开了目光。
  寒江穆绷不住,侧身挡在了姜潮云前面,在姜潮云还在僵硬的时候,弯下腰去提起了姜潮云的裤子,低声说:“进去。”
  姜潮云终于反应过来了,脸色爆红,手忙脚乱地从寒江穆手里抢回了裤子,又手脚并用地钻进了车里。
  寒江穆进去之前冷冷地看了一眼午九,午九忍不住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天地可鉴,他什么都没有看到。
  姜潮云后背紧紧地靠着车壁,眼圈泛红,眼眶湿润,这是他第一次丢这么大的脸。
  寒江穆坐到他身边,低声道:“少爷?”
  姜潮云伸手去掐他的脸,声音里有些哽咽,语气却是恨恨的,“你故意的,你故意的是不是?”
  寒江穆并不是脸上有肉的类型,姜潮云掐了一下,没能掐起来,只好转移阵地,去掐他的手臂,“你说话啊!你是不是故意给我穿这种衣服的!?”
  寒江穆低声道:“少爷不要哭,那些士兵都低着头,没看见。”
  姜潮云气哭了,“你没回答我,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寒江穆顿了一下,说:“少爷多虑了,我怎会故意给少爷穿这种衣服,这布料以前是我母亲的珍藏,我只想将最好的给少爷罢了。”
  这话一出,姜潮云火气顿时消了大半,“真、真的?你没骗我?”
  寒江穆道:“自然是真的,这方面我不会骗少爷。”
  姜潮云忸怩了一下,小声说:“我相信你。”
  寒江穆听了,唇角微微翘起,又在姜潮云看过来的时候抹平了痕迹。他伸出手,有些粗糙的拇指揩去了姜潮云眼下的湿痕,又往下滑动,手指覆盖了他那比起同龄人来说稍显圆润的脸颊。
  寒江穆手掌宽大,能轻而易举地盖住姜潮云那巴掌大的脸蛋,手指也轻轻地,稍显暧昧地揉捏姜潮云沾了泪痕的脸颊。
  姜潮云皮肤那样白嫩又娇气,寒江穆用手轻轻按一下,都能在上面按出清晰的指痕。
  姜潮云望着他,那双琥珀色显得格外清澈清纯的眸子满是懵懂,“你干嘛?”
  寒江穆道:“少爷刚刚捏得我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