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溪嘴角一弯,她从不相信这些东西。
她只相信胜者为王,而这些只不过是虚无缥缈,让无助的人有个心灵的寄托。
“施主,你身上的气息与这儿的人不太相似,应该是老丈的错觉,冒犯了。”
方丈总感觉时溪身上有些不一样,但却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一样。
听到这句话,时溪的眼神微闪。
确实不一样,并且相差百年。
看来这个寺庙有点意思。
“这儿的红丝带多少银……人民币,我要一个。”
时溪突然来了兴趣。
方丈摇头,道:“这棵树有灵性,红丝带只能拿它觉着有价值的东西来换,将近十年都是如此。”
“它觉得有价值的?红的人民币没有价值?”
时溪来到这个世界,才发现了银两的重要性。
对她现在来说,除了尧山,最重要的就是银两了。
方丈任然是摇摇头。
从许愿树开始灵验之后,有不少人也拿来钱,但它不愿意接受,愿望自然也就不能够实现。
这树竟这般有灵性?
时溪想到了很久之前遇到的事情,她走上前去,触摸树。
“原来是你。”
这树在百年前应该同自己有过几面之缘,只是没想到还会再次遇见。
“我们身上除了钱,只有簪子了,不知道可不可以?”
韩楚并不喜欢一整日都对着摄像机,离开禅房竟遇到了时溪。
方丈还没来得及回答。
无风,树竟在动。
“看来是遇到了有缘人,它都亲自回应了,可,可。”
方丈像变戏法一样拿出一个红丝带,递给时溪“施主,你们有缘……有缘。”
说完这句话,方丈就弹弹身上的泥土,起身离开了许愿树。
红丝带拿在手中,又与“熟人”相见,时溪突然觉得这愿望是不是真的可以实现。
“可有毛笔?”
时溪想着自己出来并没有带可书写的东西,便转头询问韩楚。
毛笔?
韩楚一愣,但并无思考多久“有钢笔,同样可书写,你可要?”
钢笔?
时溪疑惑,反正都带着笔字,应该也能写,便点了点头。
接过韩楚的钢笔,洋洋洒洒在红带子上写下了找到尧山几个大字。
尧山?听着名字好像是个男人。
“尧山,是你男朋友,跑了?”
韩楚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开口这样询问。
她有没有男朋友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不是,是一群孩子。”
一群喊自己师父,不现在应该是师祖的孩子。
一群孩子?
“你身上到底还有多少事情。”
韩楚总觉得时溪身上有很多谜语,越靠近就让人感到越神秘。
如果是正常人一歌而红,指不定多开心。
但时溪身上总是似有似无地带着悲伤,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悲伤。
“额……没有什么事情。”
时溪转身,便看到韩楚如深渊一般的眼神,好似不小心就会掉进去一般。
她身上的秘密又怎可轻易说出来。
即使说出来,又有谁信。
“今日太累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很明显的客套且又逃避的话语,韩楚听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