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上前去询问道。
“没有发生什么,只不过觉得在这段时间的相处里,感觉尧山是一个挺怡然自得的地方。”
虽然时溪说的并不是自己这么伤感的理由。
但最起码,也是时溪内心真正的想法。
“嗯。”
韩楚淡淡地应了一句。
时溪能够感觉到韩楚肉眼可见地不开心。
但是时溪不可能将原因说出来。
当初时溪来到这个世界因为对这里的事情一窍不通。
可以说是已经被网暴了一段时间。
前段时间,又因为和韩楚的事情。
差一点就失去了饭碗,还把公司气得够呛。
说不好还要自己赔钱。
现在更加是不可能说出自己的那件事情。
不然恐怕会引来更加的非议。
“其实我一直在。”
韩楚感觉到时溪对自己的客套和疏远。
他原本想要说出这句话。
却被韩楚活生生地咽下去。
韩楚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样跟时溪说。
她才能够彻底对自己放下内心的戒备。
即使知道这一天可能很难到来。
但是韩楚相信,不管多遥远。
也总是会到来的。
两人距离地很近,但是谁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时溪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人回到了剧组里面。
“姐,你是不是和韩楚发生了什么啊,怎么感觉怪怪的。”
他们一回来,若唐就马上感觉到了气氛的不一样。
这根本就不像是平时两个人应该存在的氛围。
这让若唐很是疑惑。
难道是被韩楚说了吗?
但照理说,也不会是这个样子的吧。
“没事,你不要担心,我有点困,先去休息一会。”
时溪摇头,跟若唐说了这么一句。
就往化妆间的方向走去了。
其实时溪也没有困意。
但是这样子着实是很尴尬。
隔天,就迎来了时溪和韩楚的第一场对手戏。
少女时期的白一第一次从丛林里面出去。
到街上玩耍,就遇到了周奕。
时溪和韩楚都有自己的化妆间。
自然也都是在化妆间里面定妆。
不需要跑到外面公共化妆间。
所以,在对戏之前,两个人几乎都是没有相互见过的。
“来来来,ab组全部都准备好,现在进行第一场戏的拍摄。”
罗兆的声音虽然可能会迟到,但是从来不会缺席。
时溪第一次和韩楚对戏,还是有一点紧张的。
不过,强大的心理素质还是告诉时溪必须比平常发挥地还要好。
不然很有可能会被韩楚这个老戏骨压下去。
白一背对着街道,正在挑选着自己喜欢的簪子。
这是白一第一次从山里出来。
对于外面的东西自然是十分地好奇。
“这个簪子好生独特,需要多少银两?”
白一拿着一把桃木的簪子询问小贩道。
正在此时,街道传来一阵百姓嘈杂的声音。
白一回头,微风轻轻吹气她额间的一点碎发。
站在街道另外一边的饰演周奕的韩楚有些震惊了。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时溪。
岁月静好,好像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
都跟时溪没有关系一样。
鹅蛋黄的裙子穿在时溪的身上。
更加是显得她专属于这个时期的少女脸上的风采。
就连是被吓到的表情也是,不含带着任何一点杂质。
一点都没有被外界污染。
韩楚不禁看着时溪的脸庞发呆。
感觉古装更加地适合时溪与天俱来的这个气质。
“卡,这个不行。”
罗兆赶紧在关头的位置喊卡。
韩楚还没有看够,不满地看向罗兆。
罗兆手里拿着剧本向韩楚走来。
“你倒还不开心了,我的影帝,虽然我知道你演技好有天分,但是……也别盯着人家发呆。”
最后这几个字,罗兆是在韩楚的身边说出来的。
罗兆完全没有想到韩楚有过那么多次拍戏的经验。
居然还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这倒也是让罗兆震惊的了。
果然啊,只要是一陷入了爱情。
不管是什么人,都会不能够控制自己。
韩楚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了。
“我知道了,再来一次。”
韩楚是知道时溪对自己存在影响。
但是没想到影响这么大。
自己竟然会看着她发呆。
这是韩楚以前完全没有经历过的事情。
“好的,我们继续来一次,现场准备。”
罗兆拍了拍韩楚的肩膀,让他有准备。
街道中有一匹马被惊动了。
直直地朝着白一所在的方向奔去。
眼看着就要撞上白一了。
此时一个青年的男子出现。
男子的身影就好像是一道流星一样地飞快跳跃到马背上。
勒住了脱缰的马,将绳子扔给自己的侍卫。
而周奕,也就是韩楚,缓缓地走向白一。
这里是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姑娘,在下的马没有调教好,惊慌了姑娘真是抱歉了。”
周奕朝着白一行了一个礼。
在男尊女卑十分严重的古代社会里面。
周奕能够表现出来这么大的礼节。
可以说是让周围的百姓都议论纷纷。
“看啊,周家的公子居然朝着一个乡野丫头行礼,你们说他是不是有点……”
百姓们都在嘲笑周奕的行为。
这一嘲笑落入了白一的耳朵里面。
“怎么?你们是觉得女子就不能够受人尊重吗?难道女子不是人吗?”
白一从小就是在山林里面长大。
自己长大的环境根本就不存在这样的说法。
现在出来听到了这样的议论,只觉得是荒诞无比。
明明都是人,怎么男子就要比女子高等了。
自古以来就是这样的说法。
但却没有人能够说出一个确切的理由。
那些被问到的百姓几乎都是哑口无言。
白一也不着急,今天她就必须要问出一个理由来。
“因为女子都是要嫁出去的,都是泼出去的水。”
终于,在人群当中有一个较为年轻的男子嘲笑着说道。
这句话一出,马上就有人开始议论纷纷了。
确实,女子在娘家养大了,都得到别人的家里去生活。
都要去服侍别人。
白一冷哼了一声,道:“难道女子就没有选择权了吗?为什么偏偏要嫁出去,我白一就不这样。”
白一看着他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