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18全书 > 科幻异能 > 入殓师 > 第273节
  可是过了好久,他们也并没有看到任何的异常。
  就在众人准备放弃的时候,却忽然发生了一件诡异恐怖的事。
  他们眼前一亮,一盏盏明亮的灯光将他们的眼睛差点没闪瞎,过了好久才逐渐的适应那强烈的光线。
  然后他们看到,一台台精密的仪器以及许多高科技产品整齐有序的摆放在一个硕大的大厅中,大厅很大,可以说是一个非常高科技的现代化工厂,一眼望不到尽头。
  就在他们被这些高科技给镇住的时候,却忽然有一丝红色的东西进入他们的视线,尹珲用力的变换角度,想看看脑袋上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这么一看,众人都吓傻了,因为他们看到一张恐怖硕大诡异的大脑袋,将尸体的闹顶盖都给吞咽了下去,脑浆正从里面流出来,那鲜血流到眼睛上,也造成他们视线受阻。
  众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幅场景,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咔嚓嚓,咔嚓嚓,咔嚓嚓。
  那怪物的牙齿,每个都足有拳头大小,咬下来足以见他的骨骼彻底的咬碎。
  终于,众人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怪物硕大的牙齿咬在了自己的眼睛上,于是一个个的闭上眼睛。
  尹珲知道想再看下去已经没时间了,忙松开众人的手,然后趴在桌子上气喘吁吁。
  刚才发功,已经耗费了他大部分的能量,他的体力耗费的尤其大,甚至连坐直的力气都没有了。
  “尹珲,你没事吧。”柯尔道南关切的问道。
  单刀凤也有些紧张兮兮的看着他。她不好意思表达自己的担心,因为那样会让自己感觉非常的尴尬。
  再说她也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担心。难道要像柯尔道南一样用手拍打他的后背,发生身体接触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可没做好怀孕的准备。
  他咳嗽了好久,才终于缓过了那口气,目光深邃的看着众人道:“看来上头的猜测果真没错,山上果真有一个零号区。而且那零号区肯定非常的隐蔽,看起来规模庞大的很。”尹珲叹了口气:“从刚才蒙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的时间看来,零号区距离死尸的距离并没有多远,我们可以从那个地方开始搜索。”
  众人很赞同尹珲的这句话,纷纷表示他话语的正确。
  “好了,现在不多说了,都回去休息吧,明天咱们继续挖井,我就不信,咱们挖不到那里面去。”尹珲回头看了一眼众人,然后开口说道。
  众人也都是带着各自的疑虑,回到自己的宿舍。
  办公室外面,有个身影鬼鬼祟祟的将耳朵附着在墙壁上,仔细的听着里面的谈话。
  等到脚步声缓缓传来的时候,他知道那群人终于散会了,于是忙踮着脚准备离开。
  吱吱呀呀。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手术刀第一个从里面钻出来,看了看外面没有人,并没有起疑心,径直走向不可思议小组男同胞的集体宿舍。
  尹珲走在队伍的最后。
  当他走出门的时候,忽然发现了一点异常之处。
  门下面有一个黑乎乎的虫子,看起来就好像是一只黑色的蛆虫。若是不仔细看绝对不会发现。他也是在低头沉思的时候,漫不经心的看到这虫子。
  在看到这虫子的瞬间,他想起在录像上看到化验大厅的那些科学家是如何的死在这些虫子的暴虐下的。
  他仔细的观察着这虫子,慢慢蹲下身子。
  单刀凤也发现了尹珲的奇怪举动,走上来问道:“怎么了?”
  “你看看这虫子!”尹珲的身子挪了一个位置,这样单刀凤正好可以看到那虫子。
  黑色的虫体反射着白炽灯的光芒,很不容易被发现。
  “怎么,有什么异常?”
  “难道你没觉得这虫子很熟悉吗?”
  “熟悉?”单刀凤愣了愣,然后想了一会儿:“你说的是,害死研究专家的那些人?”
  “是!”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用卫生纸将那张小虫子给夹起来:“是不是有人要害咱们?”否则这里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小虫子?”
  他想起当初对那帮科学研究专家实施这种蛊虫的那个该死的家伙,他是那名蛊王的手下,上次自己被蛊王带走准备让他说出密码箱密码的时候,就再也没有见到他。
  想来他们已经重新和蛊王汇合了吧。
  不过为什么他们的蛊虫会出现在这种地方?难道……他们回来了?
  这个想法好像炸弹一样将他的脸色给炸的惨白,他立刻叫嚷起来:“手术大,柯尔道南,你们都站住,搜索这附近,可能有蛊门的人出没。”
  听尹珲这么一说,众人也立刻警觉起来,分成了好几队在不大的大厅里面搜寻起来。他们刚才并没有走远,所以也听到了尹珲的分析,听他这么一说,众人都匆匆忙忙的忙活起来,手上拿着枪,嫣然一副反恐精英在大厅寻找敌手的情景。
  可是干净明亮的大厅,根本没有半个人影。
  众人回来回合之后,报告了自己的成果。
  尹珲感觉到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在他们没有得到目的害死自己之前,他们应该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蛊虫……黄艳艳……不好!”他暗叫了一声,然后急匆匆的离开了大厅。
  看着尹珲离去的身影,众人面面相觑,然后也全都会宿舍了。
  ——————————————————————
  一双急促稳重的大脚踩在医院的地板上,和地板摩擦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很是刺耳。
  他的脸色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微红,气息也变得粗重起来。
  他来到一处贵宾病房之后,猛然用力的推开了门。
  里面黑漆漆的,只有一盏昏黄的小台灯还亮着,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敌人,他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黄艳艳,你没事吧。”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墙壁旁边,按下了开关。
  啪,一声,白炽灯亮了起来,将不大的病房给照亮。
  可是令他诧异的是,病床上的被子竟然被掀开了,而上面根本就没有黄艳艳的身影。
  “奇怪,不好!”他暗叫一声不好,然后忙上去摸了摸床铺。
  床铺上传来一阵清新的花露水的味道,而且床铺还带着温度,这说明她刚刚离开床铺没有多久。
  “黄艳艳?你在吗?”他紧张的喊着黄艳艳的名字。
  啪嗒!
  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
  一个穿着条纹病服的女人从洗手间里面钻出来,满脸疑惑的看着尹珲,不解的问道:“大半夜的闯到这里来干嘛?发情了?”
  “不是,我来看看你有没有发生意外。”看到她好端端的,自己心里也踏实了不少。
  “喂,你到底会不会说话啊,大半夜的咒人发生意外?”她一边扶着墙壁走来一边亲昵的骂道:“说吧,到底是什么事儿?”
  “我们在会议室发现了这个!”尹珲将手中的蛊虫递给了黄艳艳:“这是不是蛊门的蛊虫?”
  她诧异的打量了那蛊虫好久,然后接过来,用力的一捏,蛊虫竟然啪的一声碎裂了,黑色的污水从他的体内迸溅而出,将一块墙壁都染成了黑色。
  “是啊,怎么?蛊门的人又追来了?”看来她也是很紧张:“我出卖了蛊门,他们肯定也不会放过我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肯定是来杀我的。”
  说完她还故意装出一副恐惧的模样,往尹珲的怀抱里扑过来:“你可要保护我,一定要好好的保护我啊,我可不想被他们给抓走。”
  尹珲看着这明目张胆,分明就是要吃自己豆腐的黄艳艳,无奈的笑了笑:“放心吧,就算你被他们抓走了,也不会被他们折磨死的。”
  “为什么?”
  “因为你会死在荆棘的毒药上!”
  “我呸!”她刚才装出的那副小女孩的形象瞬间消失全无:“我说你这种男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干脆一头撞死算了,不解风情也就罢了,还说出这么伤感情的话。”她一边撅着嘴走到床上一边骂道:“快点滚蛋,别影响姑奶奶睡觉。”
  “万一蛊门的人来这里要捉走你怎么办?”尹珲笑着问道。
  “捉走我?就他们想捉走我,切,也不看看我黄艳艳有多大的能耐,就他们那几个人还想和我斗?你也太看不起我黄艳艳了。”她转过身去,闭上眼睛:“快点走吧,我要休息了。”
  “红吧!”听她说话这么有信心,尹珲只好苦笑了一声:“对了,忘了告诉你,你那个解药非常有用,不知道你还有没有,或许多一点我的伤口会恢复的更快。”
  “别在我面前题解药的事儿!”黄艳艳破口骂道。
  她这生气的模样,倒还真有小女孩的气质和纯洁,和以前那个恶毒少妇有着天壤之别。
  “我不信,我要检查哦!”
  “啊,强奸啦,非礼啦,快点来人啦!”还没等尹珲说话,黄艳艳便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
  “服了你了。”尹珲骂了一句,快速的逃离而去。
  这样的女人……自己还是少惹为妙。
  “真是一个可爱的小男人。”黄艳艳躺在床上,看着他仓皇离去的身影,嘿嘿娇笑两声,然后准备闭上眼睛睡觉。
  不过一闭上眼睛,她就会想起当初被这个男人给羞辱的场景,那双大手每一次的动作都能挑拨心弦,现在想想,他还感觉自己的那种地方痒痒的,忍不住的想用手去摸一下。
  不过自己的小手怎么会有尹珲的手掌具有男人气味和力度呢?所以尽管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没有那晚上的感觉。
  “草,我这是想什么呢?”黄艳艳愣了好久,才忽然想起自己的想入非非:“真是无可救药了。”他摇摇头,准备去睡觉。
  可是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睁开眼睛,看着窗外那轮皎洁的太阳,心里有些孤独寂寥。
  月亮会不会也孤独呢?它独自在天上悬挂了多少年了呢?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或者是亿亿万万年。
  那么它会不会也会感觉到孤独呢?
  她看着那轮犹如玉盘的月亮,想入非非。
  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的,即便表面在强大再冷酷的女人,在看到天上悬挂的那轮大太阳的时候,也会有孤独寂寥的感觉。
  那种感觉甚至比蛊虫还要厉害,在他们的心里钻来钻去,似乎似乎要把他们的心灵给钻透,然后当成是他们的食物给吃个干干净净。
  啪!
  就在她想的入神的时候,一个轻微的脚步声打乱了他的思绪,她浑身颤抖了一下,然后缓缓的扭过身,将脸对着门。
  “是尹珲退回来了吗?”
  她这样想着。
  守身如玉将近三十年,她是第一次如此强烈的渴望一个男人。渴望一个男人的大手在自己嫩白的肌肤上摸来摸去,带给自己那种好像触电般的感觉是她所渴望的。
  渴望有一个男人那硕大的硬物来安慰自己那孤独寂寥的小河,让空虚了将近三十年被自己收拾成桃花形的小河给充斥的满满的,让自己一次有一次的进入那种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状态……
  天啊,那种感觉肯定非常的爽!
  她的脸渐渐的起了一层红晕,好像潮红。
  啪啪啪啪!
  那脚步声非常的轻微,就好像是一团棉布掉在地板上的声音。一般熟睡中的人是不可能被这轻微的声音给惊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