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准备了礼物?我怎么不知道?”这些天韩孔雀每天都在她们的眼皮子底下,他如果准备了礼物,秦明月不可能不知道。
“每家准备了一份,绝对厚重。”韩孔雀笑着道。
“是什么啊?”韩荣夏好奇的道。
“今天不是吃了全鱼宴吗?我看所有人都喜欢,那就每人一条鱼好了。”韩孔雀笑着道。
“就一条鱼?”秦明月道。
“对,就一条鱼,不过是巨型石斑鱼。”韩孔雀道。
“巨型石斑鱼?有多大?”秦明月问道。
“主要是跟普通石斑鱼有什么不同?”陈小竹好奇的道。
韩孔雀道:“绝对跟普通石斑鱼不同啊!巨型石斑鱼小的也有一米长,大的有两米多长,两百多公斤。”
“这么大?”秦明月惊讶的道。
“普通的石板当然长不了这么大,但这是巨型石斑鱼。”韩孔雀笑着道。
石斑鱼作为深海鱼的一种,一般体重只有3斤重左右,但是,日前,韩孔雀在玄元控水旗之中,发现了不少五六百斤重的巨型石斑鱼,七八百斤的巨型石斑鱼也不少见。
要知道,巨型石斑鱼的吉尼斯纪录是563斤,韩孔雀随手称了一条大石斑鱼,就有683斤,堪称鱼王之王。
石斑鱼为海内外的珍贵菜,如此巨型石斑鱼如果放在外界,恐怕只有土豪才能专享,一般人是连见都不会见到的。
巨型石斑鱼又叫鞍带石斑鱼俗称龙胆石斑鱼,为暖水性、中下层珊瑚礁鱼类,分布于印度洋非洲东岸至太平洋中部密克罗尼西亚,南至澳大利亚,中国产于南海诸岛和海南岛等海域,但数量稀少。
鞍带石斑鱼是石斑鱼类中体型最大的种类,具有生长速度快,抗病性强,肉质鲜美等诸多优点,且肌肉氨基酸组成与人体氨基酸组成较为接近,营养价值高,成为养殖前景极大的石斑鱼种类,深受消费者和养殖业者的喜爱。
由于人工繁殖技术尚不成熟,苗种不足,限制了鞍带石斑鱼养殖的发展。
石斑鱼鱼苗培育,被认为是海水鱼类育苗中,难度较大的一种暖水性鱼,所以巨型石斑鱼的价格一直居高不下。
韩国和日本都是温带人工养殖,但他们也不可能养到5斤以上,除非哪个笨蛋用水族箱热加温养他几年,但成本也超贵,所以韩孔雀送一条巨型石斑鱼,还真是拿的出手,还不算很出格。
至于说巨型石斑鱼和普通石斑鱼有什么不同,在韩孔雀认为,这应该算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物种。
虽然它们都叫石斑鱼,但巨型石斑鱼的攻击力,可比小石斑鱼强大的太多了。
现在玄元控水旗之中的物种太多,而且全都疯狂繁殖,所以各种肉食性的海洋生物,它们的生存环境就不可避免的重合。
就比如巨型石斑鱼和鲨鱼,由于石斑鱼,体色变异甚多,常呈褐色或红色,并具条纹和斑点,所以它们十分擅长突袭。
而韩孔雀还是在他观察鲨鱼时,才注意到这些大块头的,当时韩孔雀正在追踪一条鲨鱼,突然从水底杀出一位不速之客,竟是一头巨大的石斑鱼,这个庞然大物从水面冒出头的一刹那,便一口将挣扎着的鲨鱼吞入腹中,看得韩孔雀目瞪口呆。
“真的假的?”韩荣夏有点不信。
“不信拉倒,我说带你们进去看鲨鱼,你们不去,只要去了就能够看到。”韩孔雀道。
“这样的事情还能经常发生?信你才有鬼。”韩荣夏扮了个鬼脸道。
“不信就算了。”韩孔雀不置可否的道。
等吃完了饭,韩孔雀等一些朋友聚在一起,主要是聊工作和生活,不过,快过年了,每家的事情都不少,所以吃过这顿饭之后,所有人都忙起来了。
平时不会老家,现在陈鹏等人也算功成名就,回家了自然要去亲朋好友家里聚一聚。
闲下来的韩孔雀,也开始准备过年,当然,现在他家有钱了,但也不能失去了农村人的本分,过年该准备的还是要准备的。
过了初七初八吃了腊八,年味逐渐袭来,人们的脸上多了笑容,也彻底放下了手头的活计,忙活了一年也是该歇歇的时候了,外边打工的人们也陆续回村子了,不管在外面混的怎样,总之回到村子里一个个都带着笑容。
城市里现在过年,已经成为了一个过场,年味全无,只是一个大消费的节日罢了。
村子里这些年的年味,也在逐渐淡薄,以前人们穷,平时舍不得吃舍不得穿,都盼着过年了能吃上好的穿上新的,所以都可劲儿盘着过年,年味自然浓厚。
这些年即便是在这种小山村子里,也是不缺吃不缺穿了,只是个新旧问题罢了,平时每个月也是能吃上几顿肉的,所以对过年也就没有了先前的那么期盼了。
可即便是如此,农村里的年味比城市里浓厚了要不知多少倍了。
村子里没有学校,不是因为村子里穷,而是因为教育改革,国家要集中优势资源,所以所有学生都集中在了镇子上的学校里上学。
到了这个时候,在外面镇子里上学的孩子,也都放假回家了,一下子感觉村中的孩子多了起来,再也不是一些还没有上学的小屁孩的天下了,半大的小子,充斥着村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这个时候,街道上也开始能零星听到一些鞭炮的声音了。
初十这一天早上,老村长在大喇叭上通知:“各位村民注意了,今天我家杀猪,谁家要大肉,到时候端上盆子前来领取。”
韩孔雀是知道这是要杀年猪了,村子里有人养了猪,要是不想卖给外面的贩子,就等到了年关在村子里宰了,村子里的人也不用再到外面去卖猪肉了,给自家留够所需,就在村子里卖完了,这样所有人都方便。
这也是保留下来的能体现年味的传统之一了,主要是因为养猪的买肉的都会得到实惠,所以这个传统才会一直流传下来。
农村里养一头猪,一般要被猪贩子扒一层皮,被卖肉的扒一层皮,如果镇上的卫生检疫部门再垄断经营,那扒的皮就更多了。
所以自己杀猪,如果按照市场零售价卖,可是要多卖不少钱的,就算便宜个一块两块的,也比卖给猪贩子要强。
而这样村民们买肉也能够便宜一些,所以双方都受惠的事情,自然是传承不衰的。
听到村里开始杀年猪,这时候家家户户最高兴的莫过于孩子了,听到哪家杀猪,就都一窝蜂用到哪家院子里,既能看杀猪的过程,也能等着自家的大人前来称猪肉。
韩孔雀本来是叫上柳絮,两人前去给自家也称些猪肉,少称点暂时先吃着,完了到有人再杀猪的时候,再称也不迟。
柳絮来村里只有几次,和人交往的很少,就算回来了,往往都是一个人在家里呆着,或者帮助家里做家务或者做果园里的活,所以她就跟村里的人不太熟悉,所以韩孔雀便叫着她一同前去,和村民多接触接触。
韩凤听说要杀猪也嚷嚷着跟着去,韩笑笑自然也一同前往。
到了村长家里,院子里已经围绕了一大群人,操刀的是村里的杀猪匠,他经常和牲畜打交道,宰杀牲畜是有一手的。
韩孔雀一家人来的时候,杀猪匠正在磨刀霍霍,一把宰猪的尖刀磨得闪闪发亮,都能反过光来。
老村长在旁边端着个盆子打下手,这是准备接猪血。
刀磨好了,人也来得差不多了,杀猪匠大喊一声:“上猪!”
早已准备多时的四个壮劳力,打开猪圈的栅栏冲进猪圈,这头猪可能也感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在圈里发狂跳跃,但是顶不住人多呀!
只是一会儿,就被四个人,一人抬着一条腿,架了出来。
猪在空中使不上力只能狠命地嚎叫,声音难听刺耳,难怪比喻某人的声音难听的就像杀猪声,的确是难听得刺耳。
四人将猪放在院子中央的案板上,将头担在空中死死按住四肢。
杀猪匠熟练地拿起明晃晃的杀猪刀,直接捅在还在不停嚎叫的猪的脖子上,难听刺耳的声音戛然而止,一连串的咕咕声,血顺着脖子上的口子,喷到老村长早已经接在下面的盆子里。
这活看着简单,但胆子小了,还真是不敢凑近了细看。
还有杀猪也是技术活,看上去这一刀简简单单,好像谁都能做得了,其实不然,这一刀里面却是有着学问的。
出刀要准、快,要在猪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就完成动作,力道还要把握好,不然大了会伤到除过动脉之外的其他地方,血会从伤口中流到了内腔中,既浪费猪血,又给接下来的处理带来不便。
小了伤口不到位,放血不彻底,耗费的时间太长,也有可能放血不干净猪没有死绝,放到热水里面褪毛的时候,又从沸水中跳了出来,一群人只能在院子里满院子追赶,所以说看似简单的一刀子,却不是人人都能弄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