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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白月光替身后我重生了
作者:雪刀
文案:
一觉醒来,沈蔓绿失忆了。
面前高大清俊的男人满眼深情道:“老婆。”
沈蔓绿觉得自己很幸福,丈夫周衍是大集团老板,长得十分好看,还温柔体贴,爱她如命。
直到有一天,沈蔓绿发现了一切。
她不叫沈蔓绿。
她的丈夫把她的脸整容成了沈蔓绿的样子。
真正的沈蔓绿是周衍死去的白月光。
发现一切都是假的之后,她痛苦不已,觉得自己就是一场笑话。
她和他决裂后,被绑匪绑架了。
绑匪给周衍打电话让他带钱来赎她,不然就撕票。
电话里周衍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哦,那就撕票吧。”
她被绑匪推进了海里淹死了。
她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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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女主vs疯批男主
一句话简介:追妻火……火葬场个几把,坟场见。
排雷:
1.反对一些小说诈骗似的假追妻火葬场,不是所有伤害都可以原谅,所谓虐男实则虐女的假追妻火葬场都给老子爬!
2.渣虐狗血,俗套古早风,先虐女后虐男,三百六十度虐男文。
内容标签:虐恋情深 天作之合 重生
主角: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追妻火……火葬场个几把,坟场见
立意:反对一些小说诈骗似的假追妻火葬场,不是所有伤害都可以原谅,所谓虐男实则虐女的假追妻火葬场都给老子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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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烈日蒸腾着临川市,袭人的热气四处弥漫,似要将整座城市融化掉。
沈蔓绿一下车就撑开伞,遮挡住灼灼日光,而后抬头看向前方的大楼。
“zs集团”四个大字在大楼顶层散发着炫目的光芒。
前面“zs”两个字母,让她不禁莞尔,然后快步进入大楼。
从大堂坐电梯径直抵达顶层,步至一扇门前,她敲了敲门。
“进来。”门内传来一道略微低沉的声音。
沈蔓绿推门而入。
室内温度较为清凉,一进去冷气就扑面而来。她瑟缩了一下,视线定格在办公桌后的男人身上。
他轻敲着键盘,黑色衬衣与较白的皮肤相映衬,突出两极的鲜明。
“什么事?”他的面容有些疏淡,仍然专注地敲着键盘,眼皮也没抬一下。
半天也没等到来人回应,他抬眸,目光触及站在门边的沈蔓绿时,眉宇间的疏淡一下子烟消云散,如春雪融化般,“绿绿,你怎么来了?”他快步走向她。
沈蔓绿摘下口罩,抬抬手中的盒子,“给你送吃的,我刚学会做的点心。”
接过点心盒子,周衍将她搂进怀里。
仔仔细细地将她检查一番后,他带着她坐进沙发里,柔声道:“这么热的天出来干什么,当心你的身体。”
“没事的,”沈蔓绿摇摇头,“快尝尝我做的蛋奶酥。”
她喂给他一个蛋奶酥,“怎么样,好不好吃?”
他说:“好吃。”
她的眼睛弯成了一对月牙。周衍凑近,吻了一下她的眼睛。
他刚吃过蛋奶酥,唇边还有奶油,沈蔓绿嗔道:“奶油弄我眼睛上了。”
周衍轻笑,“我帮你擦干净。”说着他又凑近,舌尖轻柔地舔舐她的眼皮。
沈蔓绿耳根发红,“吃你的吧。”她捞起一个蛋奶酥就塞进了他嘴里。
他安静地咀嚼着,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沈蔓绿赧然,错开他的注视,目光在他脸上逡巡。
冷白的肤色,较窄的双眼皮,挺而直的鼻梁,颜色略淡的嘴唇,清清冷冷的英俊。
沈蔓绿端详着他,倏尔从他黑漆漆的瞳仁里看到自己的脸。
鹅蛋脸,杏仁眼,温柔且清丽的长相。凝视着自己的五官,她神思凝滞几许。
直到现在,沈蔓绿依旧有些不适应她这张脸。
她垂睫,神思飘远。
两年前,沈蔓绿从医院醒来后,脑中一片空白。
她失忆了。
守在病床前的周衍告诉她,她叫沈蔓绿,是他的妻子。
她无法相信。
直到他摆出种种证据,她终于接受了现实。
她叫沈蔓绿,孤儿院长大的孤儿,丈夫叫周衍。
因为一场车祸她失去记忆并且毁了容。好在当今医学技术发达将她的脸恢复好了,然而医学技术再发达却无法让她恢复记忆。
或许是因为雏鸟心态,或许是因为周衍对她无微不至的温柔体贴,她渐渐地接受了他,并且重新爱上了他。
蛋奶酥的香气通过空气钻进沈蔓绿的肺腑,她只觉整颗心都泡在了糖水里,甜蜜而温柔。
闻着蛋奶酥的香气,沈蔓绿觉得自己很幸福。
丈夫是大公司老板,长得很好看,还温柔体贴,爱她如命。
她不禁弯唇,眼角眉梢都洋溢着幸福的愉悦。
吃完点心,沈蔓绿从周衍腿上起身,“好了,不打扰你工作了,我回去了。”
“我让人送你。”
“司机在下面等着呢。”
沈蔓绿转身就走,猝不及防被他拽回去。他缱绻地吻了吻她,又给她整理着头发,“天气热,不要经常出去,当心身体。”
他担忧的神情让沈蔓绿心口发软。
两年前的车祸让她身体受了极大的损伤,致使她的体质变得很弱,这两年她基本上都待在家里,调息休养,很少外出。虽然身体比之前好了些,但总是不如常人的。
她笑笑:“我知道了。”
沈蔓绿回到家,换了身衣服后,佣人给她端了一盘水果过来。
她歪在沙发里,闲适地一边吃水果一边看电视。
电视里,年轻的少男少女穿着高中校服,青涩地试探着对方的情意。
像极了她和周衍。
周衍告诉她,她和他是从高中开始谈恋爱的。他先爱上她,后面和她告白后就在老师的眼皮子底下偷偷地谈恋爱了。
他回忆着他们从前甜蜜的点点滴滴,听得她直懊恼遗憾,因为她一点都记不得了。
他用指腹描摹她的眉眼,微凉的触感浸润着她的皮肤,“记不起来没关系,我记得就好,我讲给你听。”
于是她想,她记不起来从前不要紧,因为他可以帮她记住,她只要记住以后就好了。
第二日早晨,沈蔓绿在一种快要被绑死的感觉中醒来。
男人紧紧抱着她,她全身动弹不得,犹如被裹紧的蚕茧。
她轻微一动,便被他用更紧的力道抱住,像是怕她消失似的。
倏尔听到他在低喃,“绿绿……绿绿……”周衍的声音在抖,身体也在颤抖。
他又做噩梦了。她司空见惯。忙不迭唤醒他,“阿衍,醒醒,醒醒!”
周衍猛地醒来,看到她后,恐慌地抱紧她,“绿绿!”
“我在,我在。”她轻轻道,同时安抚性地拍他的背。
他的情绪渐渐平复,从恐慌之中恢复清明,旋即蹭蹭她的脖子,嗓音缠绵深情,“绿绿,你还在。”
“我会一直在的。”她摸摸他硬硬的短发。
这两年以来,隔三差五周衍都会做噩梦,总是会梦到她出车祸后去世。
她又是心疼又是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