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您何苦如此损伤身体,暖床的侍妾早就为您准备好了,您只需每晚宠幸她们就可以纾解身体的不适,等将来您的身子好了,将这些侍妾打发掉就是了,郡主就算知道了,也会体谅世子身体不适,不会计较这些的。”严赤服侍赵梓墨擦干身体,穿好衣物,看着那又是满满一瓷瓶的血液,心中为世子抱屈。
“严赤,本世子和柠儿的事情何时需要你多嘴了,柠儿冰清玉洁,本世子岂可为了一时肉欲,辜负柠儿。本世子的身体本世子清楚,只是不知本世子到底中了何种暗算,居然在体内潜伏这么久才发作出来,难道是花聘玉的算计,可是她不过一个闺阁弱女子,哪里来得这样手段。”
赵梓墨感受着身体中残留的丝丝欲望,心中一时想不明白,花聘玉究竟是用何种手段暗算了自己,明明那日在父亲书房中,花聘玉下的玉女合欢散根本对自己无效。那日赵梓墨及时离开了书房,花聘玉也因为中了玉女合欢散而被父亲强占了身子,花聘玉根本没有算计到自己,那么自己的身体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赵梓墨只觉得事情扑朔迷离,让人看不真切,柠儿似乎也离自己越来越远。
“世子,花聘玉如今日日被严橙监视着,并无发现什么异常。她的侍女花露珠也早就把一切都吐干净了,花露珠也招供了那日花聘玉要在书房中算计世子一事,其他的花露珠也不清楚,花聘玉心机实在太深。只是有一件事情属下不知该不该说,花聘玉近来每日夜间都和寅墨公子约会,国公爷曾趁夜色暗黑摸进花聘玉房中,但都被花聘玉给哄了回去。”
严赤说起花聘玉这个女人,也是无语极了,都已经被国公给占了身子,还不肯安分,居然又勾上了国公府的三公子赵寅墨。
“翟墨和寅墨虽然都是继母花氏所生,可是品行大不相同,寅墨风流好色完全遗传了父亲的荒淫,不过花聘玉居然会勾到寅墨这个挑剔的公子哥,也是费了一番心机吧。只是父亲既然夜里摸到了花聘玉的屋子,又如何会放过她,轻易就被哄了回去。”
赵梓墨带着严赤出了浴室,往书房走去,外面夜色已沉,最迟后日就要启程去边疆了,若是再拖下去,皇上要不悦了。从此山高水远,相见不易,难道自己与柠儿当真就要这样结束吗,不,不,绝不可以,柠儿答应过自己无论何时何地都不会放开自己的手。
“世子,国公爷当然不肯轻易罢休,那花聘玉年轻貌美,又被国公爷给强占了身子,国公爷已经尝过甜头,如何肯轻易放过她。可是花聘玉也不知使得什么手段,每次只要对着国公爷做出几个奇怪的手势,国公爷就跟没事人一样自己回去了,属下觉得此事有异,特意吩咐严橙密切留意了。只是世子不日就要启程离京,严橙若是留在府中监视花聘玉就无法跟随世子去边疆效命了,那小子若是知道自己无法去边疆,还不知要怎样遗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