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翟墨对花氏这个母亲一向不是特别亲近,只因为母亲总是在他面前说大哥的不是,还一直撺掇自己与大哥争夺世子之位。赵翟墨年少气盛,又在文风鼎盛的博雅书院读书,结识的都是颇有才学的满腹学识的优秀学子,自信凭着自己的努力,明年定能在大比之中崭露头角,何须和自己的手足至亲相争,没得坏了兄弟情分。。
“墨儿,你是个好孩子,为何你父亲却如此偏心,紫灵郡主那样的贵女你父亲却只想着为你大哥求娶,墨儿如此优秀,为何紫灵郡主不能嫁给墨儿为妻,以母亲看满京都能配得上墨儿的也只有紫灵郡主那样的贵女了。”
“母亲慎言,紫灵郡主马上就是翟墨的大嫂了,母亲如此话语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让人非议大哥和大嫂,母亲身为国公夫人,时时都要谨言慎行才是啊。翟墨来此正是为了向母亲传达父亲的意思,父亲特别重视紫灵郡主和大哥的婚礼,母亲主持国公府中馈,一定要拿出十二万分的精力操持这次大婚,决不能失了国公府的颜面。紫灵郡主是恭亲王爱女,大哥又在边境戍守为国尽忠,他们二人的大婚必须隆重盛大,母亲可不要再让父亲失望了。”
赵翟墨一语既出,让花氏委屈愤恨的掉下了眼泪,不就是弄死了一个狐媚子吗,至于个个都给自己脸色瞧吗?
“墨儿,娘亲都是为你好,你也在怪娘亲吗,花聘悦淫荡下贱,居然爬上你父亲的床,还怀了你父亲的骨肉,娘亲若是不出手,难道要眼睁睁看着花聘悦再为你添几个庶弟庶妹出来,与你争抢这赵国公府的产业吗,有一个赵梓墨已经够让为娘烦心了,如何能容忍再多出几个庶子庶女来?”
花月容歇斯底里的模样让赵翟墨感到陌生,什么时候起娘亲就变成了这样面目可憎呢,也许这才是娘亲的本性。“娘亲,您口中的贱人花聘悦,她不是外人,她是您嫡亲的侄女呀。聘悦纵有万般不是,可是当初是娘亲将她带进国公府的。娘亲承诺大舅舅,要让聘悦表妹嫁给大哥为妻,大舅舅才放心让您带聘悦表妹入了国公府。如果不是娘亲一意孤行,非要让聘悦表妹勾引大哥,大哥又怎会一怒之下将聘悦表妹送到了父亲床上。聘悦表妹成了父亲的花姨娘,娘亲和自己的侄女共侍一夫成了京城的笑柄,这些难道还不够吗。娘亲为何不肯手下留情,非要致聘悦表妹与死地,如今父亲和娘亲这样生分,娘亲还不知悔改吗?”
花月容的所作所为赵翟墨无法认同,然子不言母之过,无论花月容做错多少,她都是自己的母亲,赵翟墨只希望母亲可以幡然悔悟,不要一错再错,泥足深陷。父亲如今已经开始厌弃母亲了,若是放任母亲继续这样不择手段下去,只怕母亲国公夫人的位子会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