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清壂,景辰帝日常上朝的宫殿,夏荀宴拂手打散眼前的水镜,夏荀晖的镜象立刻消失不见了,“国师,皇上重伤吐血,这是周大监刚刚命人送来的消息,请国师过目。”童子递上一封密信,便低头退了出去。
“哼,沐逸澈,这夏家的江山,你坐了这许久,也该还回来了,你的那些儿子,没有一个成器的,如何配坐上皇位,坐拥这万里江山,荀晖哥哥,你放心,弟弟定然帮你将这万里抢回来。”十年前夏荀晖自焚寝宫,诈死跟夏荀宴逃离了皇宫,狼狈离开,流亡天涯,连最宠爱的魅嫔都抛之脑后,不管不顾。
夏荀晖不知道的是,魅嫔的原型早已被弟弟看出,因此弟弟才会背着他将魅嫔囚禁在湖底魅狐小筑之中。
毓亲王府,润馨院,君玉淼正在为夜隐梳发,“隐哥哥,最近京城似乎来了不少异族之人,到处打探消息,你说这天下是不是要乱起来了。”
夜隐闻言好笑的拉过娇妻坐到了自己膝盖上,“淼儿每日在胡思乱想些什么,皇兄好好的在宫里坐着皇位,虽说近来痴迷于修炼不经常上朝,可是诸位成年皇子都被安排了差事,个个都兢兢业业的很,这天下如何就会乱起来了呢?淼儿尽管安心做这毓亲王府的王妃就是,一切都有隐哥哥在,千万莫要忧心。”
“王爷,李侍妾又来了,正跪在院外的青石板上叩首,想要见王爷一面呢。”素槿的回话声让夜隐皱了皱眉头,这个李青楠频频自从解除了禁足后,就每日过来烦人。
“隐哥哥,你不去看看吗,李侍妾每日前来,也许是有什么要紧事呢?”李青楠姐妹的不知廉耻虽然刷新了君玉淼的认知,可是她总是心善,容易忘记别人的无耻和下贱。
“不去,肯定又是为了她妹妹的婚事,此事隐哥哥如何能管,她妹妹与周潜贵的婚事是一早就定下的,周大监最是疼爱这个干儿子,本王如何能去趟这浑水。”
想起数月前,两姐妹在碧柳院做下的好事,夜隐便心中犯膈应,这两姐妹真是将无耻演绎到了没有下限的地步。
“隐哥哥心中有气,淼儿怎会不知,李侍妾和妹妹联手做下这样的事,隐哥哥是该避嫌才是。可如今李侍妾还怀着隐哥哥的孩子呢,若是一味不理会,伤了李侍妾腹中的孩子可如何是好?”
身为王妃,君玉淼即便心中万分膈应,可是该劝还是要劝的,“素槿,立刻派人送李侍妾回碧柳苑去,告诉李侍妾,若是她腹中的孩子有任何损伤,本王立刻将她送回李家。”素槿得了夜隐的吩咐,欢欢喜喜下去了,李侍妾就是太不知进退了,以为肚子里又多了块肉就可以威胁王爷了,哼,王妃性子好,可是王爷却一点不糊涂呢,最重要的是一直处处护着王妃。君玉淼闻听此言,还想再劝,却被夜隐吻住了红唇,一时室内春情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