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楠得知元溶大师居然可以做法查明李青柠的下落,立刻揽下了这寻找李青柠贴身物品的任务,想要在太皇太后面前献媚。谁知雀儿这丫头做事却如此不经心,离了王府,做什么事都不上心了。
雀儿早就习惯了自家小姐的喜怒无常,可是李青楠刚刚那一巴掌委实打的不轻,她的嘴角已经渗出血来,“小姐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错了,奴婢这就回幽兰院寻找。”
李青楠挥手制止,怒气冲冲走了出去,一点都做不好,还是自己亲自动手来的更快,“贱婢,还在发什么愣,还不快跟上。”
一时主仆二人匆匆出了金杏院,待到了幽兰院中畅通无阻进了内室,李青楠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心中惊疑,怎么什么东西都没有了,李青柠究竟再搞什么鬼,她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搬空这些屋子的,“雀儿,这是怎么回事,你可知幽兰院中的物品都到哪里去了?”
李青楠不死心的继续翻找,客厅,暖阁,耳房,卧室,能找的地方统统被找了一遍,也只发现些无用的笨重家具,余下精致摆设一样不见,更别说李青柠的贴身物品了,“贱婢,你快说,这玉梳究竟是怎么回事?”
雀儿捂着自己高高肿起的脸颊,脸色惊惶失措,“小姐饶了奴婢吧,这幽兰院中最值钱最珍贵的物件不知为何早就不见了,也许是李青柠走的时候已经带走了,余下的好东西也都被三夫人搜刮一空拿出去卖掉了,这把玉梳本是在下人房中找到的,不是,不是李青柠的贴身物品,小姐饶了奴婢这一次吧。”雀儿扑到李青楠脚下抱着李青楠的小腿不肯松手,小姐自从被休弃回李家,性子越发狠厉,她本以为可以顺利瞒过小姐,过了这一关,谁知偏偏被小姐发觉了。
李青楠直气的浑身发抖,贱婢果真好胆,居然敢如此糊弄自己,“来人,立刻拉下去,鞭笞百下,若有下次,直接打杀。”
立刻有府里的老嬷嬷上前拉了雀儿下去,李青楠耳边清净下来,不死心的仔细搜寻起青柠的卧室来,却发现不过是徒然白费功夫,这卧室干净的连一根头发丝都找不到,分明就是另外有人来过,,可是除了贪财的母亲谁会来这里拿走李青柠的贴身物品呢?
镇国公府,严赤跪在赵梓墨面前复命,“国公,属下幸不辱命,已经将国公要的东西都顺利取回来了。”
赵梓墨宴饮归来,立刻召见严赤,他思念青柠几乎入魔,可是青柠已经离开了天沐王朝,不知去了何方,他只能用青柠的旧用之物来慰藉自己的相思之苦。
“东西在哪里?立刻带本国公过去。”赵梓墨的酒气瞬间醒了。
严赤不敢耽搁,立刻在前引路,一路进了镇国公府的内院,最后到达卧房前时,严赤止步不前,赵梓墨推开房门疾步走了进去,鼻端立刻闻到了熟悉的兰花香味,没错这是柠儿的味道,虽然淡了许多,可是的确是柠儿的味道无疑。卧房中放置着各种极品兰花,正是青柠亲手养在幽兰院中的品种。
合衣躺在宽大的睡床之上,闻着魂牵梦萦的兰花香味,赵梓墨放任自己彻底沉沦其中不愿苏醒。
一夜好梦醒来,赵梓墨整个人神清气爽,“报,国公爷,李青山求见。”严赤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赵梓墨瞬间坐起。
房门一瞬间被打开,严赤看着眼前衣衫整齐的国公爷,便知这一夜他又是和衣而睡,“青山在哪里,青山为何会到国公府来?”
不待严赤回答,赵梓墨已经飞身去了客厅方向,“山儿,你怎么来了,你姐姐在哪里,你没有和姐姐在一起吗?”
青山看到多年不见依然英挺俊朗的梓墨哥哥,心中有酸涩涌动,如果不是师傅出了事情,他绝不会来麻烦梓墨哥哥,毕竟梓墨哥哥和姐姐的事情让他觉得无法面对梓墨哥哥,“梓墨哥哥,姐姐三年前被时空裂缝吞噬,不知去了何处,但是青山有预感,姐姐一定还好好的,只是不在天沐王朝罢了。梓墨哥哥,你可不可以救救师傅,师傅他出事了。”
赵梓墨看着神情焦急的青山,一时不清楚他口中的师傅究竟是谁,“山儿,不要着急,你师傅出了什么事情,你何时拜了师傅?”
青山想起被太皇太后骗进皇宫的师傅,心急如焚,“梓墨哥哥,师傅乃是缥缈大陆蕴澜宗化神仙君流漡仙君,青山和姐姐在缥缈大陆时有幸拜入师傅门下,被师傅收为亲传弟子,可是如今师傅来到天沐王朝也不过是个不能动用灵力的凡人,师傅为何要入宫青山不知道,可是师傅已经进宫好多天了,如今也未出宫,青山很担心。”
赵梓墨心中诧异,原来柠儿早就入了化神仙君门下,只是流漡仙君为何要到天沐王朝这样的地方来,“山儿,你师傅进宫多久了?”青山想起一个月前师傅接了一封信便匆匆入宫了,刚开始时师傅还会定期传信给红鸾姐姐,可是后来却一点讯息也无了,“梓墨哥哥,师傅已经一个月没有任何消息了。”
赵梓墨看青山着急,却偏偏又什么也不清楚,便立刻换上朝服进宫去了。
慈仁宫中,流漡仙君漠然的看向床榻上纠缠翻滚的两个男女,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仿佛多看一眼,都会脏了他的眼睛。床榻上,周淑袅被玉楼压在身下肆意揉弄爱抚,正是欲仙欲死的关键时刻,“啊,玉郎,淑袅不行了,玉郎饶过淑儿吧。”周淑袅滑腻的肌肤上都是爱欲之中留下的汗珠,她拼命逢迎勾着玉楼在她身上深入,却又不断挑衅看向站在床榻外的流漡仙君。
玉楼想起被水无暇逼着来服侍周淑袅这个贱货,心中愤恨,越发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淑儿这么快就不行了吗,玉郎不过刚刚开始而已,淑儿的身子真是越来越敏感了,莫不是想玉郎想得太久,所以才一被玉郎碰触就不行了。”玉楼邪肆的玩弄身下的女子,哼,真是个淫贱货色,才刚被沾了身子就软了骨头,眼波妩媚,春水泛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