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雨澴差点没将大典上喝下的印心酒都给吐出来,怎么回事,这男子是谁,为何会躺在梓墨的洞府中,看那陌生男子沉迷情欲,对外界人事不知,分明就是中了暗算。这洞府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梓墨重伤不愈,随都有生命危险,什么人带走了梓墨,难道是师傅对梓墨出手了?
冰雨澴发髻上的红玉灵髓步摇不断发出妖异的光芒,床帷内的金粉色粉末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可是男女纵情之后留下的淫靡味道依然让冰雨澴想要作呕。
“两位师兄,就是这里了,这墨青峰便是雨澴师姐新娶凤君的居住之所。”领路的女弟子将青山和沐潇带到此处,便依礼退下了。
“六师兄,这里便是梓墨哥哥的修炼之地,我们快些进去问个清楚,姐姐今日究竟有没有来冰涟宗,梓墨哥哥是不是见过姐姐?”
洞府内,冰雨澴听到外面的人声,挥手点了渝源的哑穴,让他再也发不出那种恶心人的声音,返身立刻出了洞府,梓墨经脉俱裂,重伤吐血,连师傅都查不出原因,眼下却又凭空消失,她实在担心极了。
梓墨究竟被何人掳走,今日是她和梓墨的双修大典之日,梓墨却突然不明原因重伤兔血,如今还下落不明,冰雨澴急的快要发疯,出了洞府直接无视青山和沐潇两人就要御剑离开。
“雨澴师姐,青山见过雨澴师姐。”青山看到一身红衣,艳丽如火的冰雨澴从洞府中出来,立刻上前行礼。
雨澴师姐今日可真是别样美丽,与他在天沐王朝时见到的那个时时一身白衣,高洁孤傲的雨澴师姐完全不同。
“雨澴师姐,不知师姐可否见过逸澈师兄和渝源师兄?家姐今日是否来此参加雨澴师姐的双修大典?”青山挡住冰雨澴的去路,不顾冰雨澴难看的脸色问出了他们此行的主要目的,可是沐潇却依然嫌弃青山啰嗦,耽搁了他寻找青柠的时间。
“在下蕴澜宗沐潇,敢问仙子可曾见过蕴澜宗前来参加大典的三师兄、五师兄和小师妹?打扰仙子实属情非得已,还望仙子见谅,告知我们实情,沐潇感激不尽。”
冰雨澴着急去寻自己的凤君,被这两人堵在半道上问个不停,早已失去了耐心,什么三师兄、五师兄、小师妹,她如何认得蕴澜宗的师兄师妹们?
大典现场她眼里心里注意到的只有赵梓墨一个罢了,连那蕴澜宗的掌门帝鑫仙君她都不曾多看一眼,更何况其他蕴澜宗的弟子?
“里面帷幔中有个神志不清的陌生男子,不知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雨澴还有要事,恕不奉陪。”冰雨澴如同一朵红云一般很快飞身御剑离开了墨青峰,青山不自在的挠了挠头,雨澴师姐似乎每次跟他说话时都是特别的不耐烦。
沐潇飞快进了洞府,发现了石床上全身光裸,抱着翠玉涡纹玉枕亲热的三师兄渝源,怎么回事,冰涟宗那些人对三师兄做了什么,三师兄怎么就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青山的脚步声紧跟着进来,沐潇来不及多想立刻胡乱用地上零落的衣物将渝源的身子给裹住,慌乱中沐潇的手居然摸到了一件女子的碧绿色绣粉荷的肚兜,窘的他立刻被烫到了一般,飞速扔了出去。这里怎么会有女子的贴身衣物,难道三师兄刚刚在这里轻薄了冰涟宗哪个女弟子不成?
“三师兄这是怎么了,为何面色青灰,一派精气外泄的情况,师傅特意叮嘱过修仙之人一定要时刻保护好自己的精元,三师兄来冰涟宗参加大典,怎么就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我们一定要为三师兄讨回一个公道回来。”青山毕竟还是年轻,不曾经历过任何男女情事,只忿忿不平的认为一定是冰涟宗害了渝源,渝源喜欢冰雨澴可是他们赤金剑锋每位师兄弟都知道的事情。
沐潇却是迅速为渝源穿好衣物,才解开了渝源的穴道,他没接口青山的话继续往下说。这洞府石床旁边满是女子的衣物,连贴身的肚兜都有,沐潇不是不识情滋味的毛头小子,这帷幔内床铺一片凌乱,甚至床单上还有一抹刺目的嫣红。渝源的身上也有被女子抓出的各种血痕,甚至渝源的身子上还沾染了丝丝缕缕女子的脂粉香味。
以上种种情况都让沐潇明白,渝源一定是酒醉后玷污了某一名冰涟宗女弟子的清白,只问道渝源衣服上和身上的熏人酒味,就可以想象三师兄究竟是喝了多少的灵酒,居然干出来这样毁人清白的事情。
为今之计他们只有赶快带三师兄离开冰涟宗,免得澅滣女君追究下来。至于被三师兄睡过的女子是谁,沐潇第一个就排除了他和青山刚刚在洞府外遇到的冰雨澴。
刚刚冰雨澴体态轻盈,精气神饱满,女子阴元丝毫未失,分明就是一副处子模样。冰雨澴大概是真有急事,也许是因为从未经历过情事,暂时未看出这其中猫腻。他们必须立刻带三师兄离开,否则等冰涟宗回过神来,他们可能就走不掉了。
也不知兄长沐逸澈在做什么,众位师兄担心三师兄出事,明明叮嘱过要兄长沐逸澈仔细看着三师兄的,怎么还是出了这样的事情,而兄长和柠儿也不见踪影。
“七师弟不可胡说,我们立刻带三师兄离开这里,此地不宜久留。”一时两人带着渝源匆匆下了墨青峰,离开了冰涟宗。
飞舟上,沐潇直接吩咐青山,“三师兄如今身子受创,若不及时根治,恐怕会影响以后的修炼之途,你立刻带三师兄回宗门让师傅医治,我继续去寻找五师兄和小师妹。”
青山嘴唇噏动,想要跟沐潇一起寻找姐姐的下落,不知姐姐和逸澈哥哥究竟在冰涟宗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很是担心姐姐的安危,可是三师兄如今这个情况,也容不得他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