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脱衣服!眼睛睁大了脱!”绝美的声音在幽森中盘绕,性感的狼戾!
如歌清晰的看到了他眼中放出的绝狠,那么深刻的暴烈。
她扒开额头一缕盖住眼睛的湿发,小心翼翼的靠近他,抬起细白的手指,在他灼热的眼神下覆上他的寸衫,看准寸衫扣子,一颗颗解开。
刚刚解开三颗,他小麦色性感的胸膛一览无遗,如歌的手指继续。
突然一只大手握住了如歌解扣子的手,让她的动作停止,瞬间指尖滑过男人弹性透着些凉薄温度的肌肤,指尖温度如同水流划过心间,一颗心紧张的跳动。
“你在发抖。”男人用力一扯,便把她拉得贴近他的胸膛,温热的气息在她耳边吹气,平淡的语气,抑制不住强大的压迫感。
“你为什么抖,因为你在害怕,害怕遭受报应,像你们这类做了亏心事的人,在这样的一天都会受心理折磨,嗯?”他抓住她的手,让她贴近自己,让她感受到他内心灼热的凉薄,阴柔的声音,华丽的音质,每一个字都是针,刺入如歌的胸口,细密的疼。
话音刚落,如歌单薄的身子瘫软得摇晃了一下,他说的什么意思,亏心事?是指什么?
还来不及如歌细想,男人一把推开如歌,动作强硬,猎豹般的眼里罩上野性幽光,“给我继续!”
如歌被他推得一个踉跄,没有支点,差点摔倒,好不容易定住了脚,身体一轻,一个又被人一把拉去,一颗心还没有落下来又悬起来。
“你不是最擅长勾引男人吗?你们家族不是最擅长这招吗,来呀,啊!”他的音质提高,黑亮的眼里怒气燃烧。
如歌被他的快节奏弄得喘息,她皱着秀眉,清澈的眼睛看着他充满怒气的脸,眼波流动的是倔强和对这个男人的难以理解。
他什么意思,她完全不懂,这个男人的暴戾没有理由,深不可测,她从来没有打算去猜透他,这次也不例外。
如歌吞了吞被他挑起的慌张,手指慢慢的覆上他的寸依继续解扣子。
脱掉了上衣,他性感的上身露在如歌的面前,结实,弹性十足,精瘦的身体没有一点赘肉。黑亮的刘海散在额前,遮住了他的眼睛,看不清他的表情,柔亮的灯光照在他轮廓分明,线条流畅的脸上,散发十足的男人气息。
如歌胆怯,瑟瑟住了手,他为什么要她帮他脱衣服?
迟疑间,她的手被人握住拉向了男人裤子的皮带处,“继续!”男人不可抗拒的声音突起。
如歌的手不可遏制的发抖,吞了吞口水,手指解开他的皮带,把黑色的西裤向下褪去,修长的腿,建实的肌肉。
此时面前的薛绍,全身上下只着一条内裤,绝美的脸,寒光四星的眼眸,高挑精瘦的身材。
内裤薄薄的布料盖住了那个有火龙的地方,但是盖不住形状,瀑布般的线条透过薄布若隐若现,让人无限遐想。
以往和他做爱的时候,如歌一向是闭着眼睛,就算是有一次她的手被他拿得覆上了他的灼热,那也是在看不见的情况下触碰到的。
他的身体她从来没有观察过,也许是害怕,也许是羞愧,亦或许是不想。她的潜意识里,他是她不可靠近,不可交心的男人,她不想对他有太多了解,怕成为自己的牵绊。
而今天的他,强硬的要她帮他脱衣服,在灯光耀眼,光线明亮的浴室里帮他脱衣服,这代表着什么,是惩罚她的抵抗力,让她塌陷,然后彻底毁灭吗?
看着如歌慌乱的样子,薛绍嘴角弯出一抹弧度,诡异,眩惑,如同生长在红莲里的撒旦。
“抱着你做了那么多次,对这具身体你还在怕什么?”男人悠然的声音乍起,“因为你根本就没用心!”他把她推至墙上,把她的手钳制在墙边,眸光森冷,“只要你对我用心一点点,你还会惧怕这具身体?”他逼近她的脸,咬牙间,脸颊微触,带着薄荷烟味的气息喷射在如歌的脸颊上,“哼~”他冷笑一声,“我怎么忘了,这是你们一代一代传下来的,你们有的只有身体,怎么可能有心?每一代都是贱祚!”清冽的音质,刺伤人的话语。
每一句都刺得如歌内心滴血,撕扯着肉般生疼,他要怎么折磨她都可以,为什么要牵扯她的父母,“你到底想怎么样,怎么对待我,我都不会说半句不字,但是请你,请你不要污蔑我父母!”如歌倔强的看着他,不示弱的说着。
“哼~”他从喉咙哼出一声冷笑,“你这么喜欢你的父母,怎么不下去陪他们。啊!”
他一声怒吼,吼得如歌愣了眼,心碎了一地,目光看着他的脸,却没有焦点,他原来,真的,恨她到了这种地步。
但是她不会如他所愿的,她会好好的活下去,总有一天她会让他看见,他今天所说的一切都不会是她蓝如歌!
很多日子以后,当一切浮出水面的时候,如歌才知道那个时候的自己是多么的荒唐可笑,如果她早些知道,早些了解他,是不是不会留下那些不可磨灭的伤痕。
如歌突然动动唇,笑了,有嘲讽,还有荒凉,她驱散了脸上的惊愕,蒙上无所畏惧的笑容,“不是要脱衣服吗?那还浪费什么时间,还有一条裤子没有脱呢,继续吧。”她第一次反抗了他的话,反抗了他的动作。
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推开他,一刻也没有犹豫,细白的手指,扯上他内裤的腰,躬身向下褪去,脸上是无所谓的笑容,但是躬身避开他的目光这么一个短暂的时间,她幻灭了所有的强撑,心在那一刻塌陷,眼泪流下来,掉在地上,汇聚成了水流,流进下水道沉底掩埋。
再抬起头时,脸上泪痕早已不见,痛苦的表情换成微笑。
“先生,可以洗澡了,要陪身服务吧,要的话,请先生踏进浴盆。”
薛绍森冷的目光攫住这样一个她,突然他笑了,嘴角弧度上扬,他赤裸全身拉过她,中间部位抵在她最敏感的地方,面容妖艳,凉薄的气息在她耳边吹气“当然要服务了,用下面服务。”眸光挑起,折射黑夜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