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个苍山派和上京那个,是同一个吗?”
他们只知道古钟是白剑舟的徒弟,白剑舟生前是十大宗门之首苍山派的掌门,那古钟建立的门派既然也叫苍山派,应该是一家才对啊。
那资源上…是不是也能互通。
武嵩直接反驳道:“我们拜入的是古掌门掌管的门派,一切只管听从掌门命令就是了。”
说着“刷刷刷”的将表格填好了,交给古钟。
古钟定睛一看,武嵩上交的表格,修为那一栏写着:“真丹境八重。”
眼皮不由的跳了两下,难怪,连青光牛群都不敢动他。
不错,这修为在苍山派也能排进前五了。其他几个佣兵稍微逊色点,但修为高的也有灵海境巅峰,古钟很满意,道:“武嵩说的没错,你们只管到门派去报道,有问题,里面自然有人会给你们解决。”
大印一盖,武嵩也算正式入门了。
“掌门不和我们一同回门派吗?”武嵩问道。
“不了,本座还有要事。”
想起之前血谷那边传来的消息,估计这会儿都已经打起来了吧,要抓紧了。
“不如带上我们一起吧,或许能帮上点什么。”武嵩诚恳道。
“行吧,这是增速丹,跟上我的脚步,本座不会放慢速度等你们。”
“是。”
原来古钟路过的这处山脉叫做龙腾山脉,面积虽小其中却影藏着许多高等灵兽,一般武者不敢随意靠近,因为你只要往里深入几里路,一旦遇上灵兽那都是六品七品起步的。
更有甚者,再其中甚至遭遇了八品九品灵兽以及圣兽,圣兽是比灵兽更强大的存在,哪怕是一品低阶圣兽,也可以和不朽境的武者相媲美。
就算古掌门召唤出圣魂也不一定抵抗得了的存在。
听了武嵩的描述,古钟感到十分庆幸,还好没再往里走了,要是真碰上了就麻烦了。
……
“呼呼呼”
狂风在耳边肆虐,武嵩凭借着古钟给的增速丹面前能看到前方有处红色身影,以及坐在炎电兽身上的古钟。
而他的兄弟们,将速度提升到极致,也只能看到一点武嵩的背影,就这样,小虎妹带着古钟一骑绝尘,走在最前,跟在后面的是武嵩,武嵩后面的是佣兵里头修为最高的。
他后面又依次跟着佣兵,一行人朝着同一个方向前进,倒也不会走丢。
古钟盘腿坐在小虎妹宽厚的肩膀上,一边和她用意念交流道:“没想到啊虎妹,跑的还挺快,一点都不比我那小绵羊慢。”
“切~我是虎好吗,你拿我跟羊比?”小虎妹不屑道。
“行吧,你最快了,知道往哪走吧?别丢了。”
“知道了,知道了,磨磨唧唧,烦死了。”
“嘿,你还挺叛逆~”古钟正想好好教育一下小妹妹,却又另外一道声音连线进来。
仔细一听,是灵脉那边,有情况了。
古钟从绝音谷离开后,血枯手那边便传来消息,他们已经赶到发现灵脉的地点,当时赶去的还有两大魔派实力,分别是八流魔派魔窟,以及七流魔派血魔宫。
这两个魔派大本营的位置离灵脉发现处都不算远,和血枯堂一样,一得到消息便立刻赶去了。
古钟命令血枯手带弟子死守灵脉后,便火速朝着目的地赶来,若不是在路上偶遇了武嵩等人,此刻估计已经到了。
……
“堂主,我们剿灭了血魔宫和魔窟两个小队,也损失了不少弟兄们。”
“是否还要继续争夺?”
一名血枯堂弟子全身染血,多处伤口已经腐烂,拱手问道。
虽说这灵脉可贵,但毕竟是还没挖掘过的灵脉,谁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多少,何况现在打赢了这两派,其他门派得到消息再赶来的话,他们恐怕已经没有一战之力了。
血枯手做沉思状,随后道:“再厮杀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撤!”
说着一马当先,最先冲进了混乱厮杀的人群中。
“是!”其他弟子跟随其后。
…..
半个时辰后,古钟和武嵩等人到达目的地附近。
血魔宫的宫主,坐在一块大石上,看着兄弟们一个个死伤殆尽,双目充血,握刀的手微微颤抖着。
“别冲动!宫主,等血枯手被这些炮灰消耗的差不多了,您再出手斩他向上人头,这样一来,灵脉就是您的了。”
在血魔宫宫主候岩的下手,坐着一名干瘦男子,那是血魔宫的谋士,候岩的亲信白狭。
“有道理。”听了白狭的话,候岩才冷静下来,怕什么,反正魔派最不缺的就是人,他们有可以让人快速提升修为的魔派功法。
多少失足少男少女自己主动想要加入魔派,只要能夺得灵脉,死几个弟子算什么。
然而,就在候岩以为血枯手已经支撑不住,正欲出手将他了解之时,正在厮杀之中的血枯堂弟子,全都不约而同的退出了战场。
然后迅速化作一团黑烟,消失在这片区域。
半个时辰已到,血枯手按照古钟的命令,一分钟都没有多待。
“可恶!竟然让他给跑了!”
候岩怒喝一声,身下的巨石顿时变成一片灰尘。
“宫主息怒,血枯堂退了,咱们不就可以夺得灵脉了么?”
侯坤。
血狼佣兵团团长,实力为五品武宗。
他现在很生气,非常生气!
因为三队正副队长和不少手下,被一个白衣少年杀了!
万兽山脉就等于自家地头,手下被别人杀掉,这就是赤果果在打自己脸!
“小子!”
侯坤握着拳,目光阴沉道:“别让老子逮到你,不然必定将其碎尸万段,告慰我兄弟在天之灵!”
“刷!”
他一挥手,下令道:“将出入口围上。”
“是!”
佣兵团成员纷纷散开,将几个主要出入口封锁。
“血狼佣兵团团长都来了,那白衣少年一旦被发现,肯定死无葬身之地。”
“强龙难压地头蛇,很多大门派来万兽山脉,都不敢得罪佣兵团,那小子杀他们的人,无疑在作死。”
“出入口被堵死,我们想进去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