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古钟就不高兴了,怎么的当本座的弟子是委屈你了还是?
黑着脸道:“你想死?可以。”
“我会先把你四肢挑断,再把你的的皮一层层的拔下来,将你的眼睛戳瞎,耳朵割掉,舌头砍断,把你放在酒罐子里酿酒,在将你的气脉封了。”
“以你的体魄,再活个七八十年应该没问题。”
“ok,那我就先从手脚开始吧。”
说着,倚天剑剑尖指向楚翊城的脚尖。
“啊————”
“你…你还说你不是土匪…”
古钟所述残忍之事,是他生平所见之极,一想到自己要变成那副惨状,楚翊城的肝脏都在颤抖了。
“你为何非要我当你弟子,难道你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吗?”
“你这样逼迫于我,就算我答应了,我也不会为你效力的。”
“确实,强扭的瓜虽然不甜,但是它解渴啊。”
“今天我古钟,还就偏要你当我弟子。”
楚翊城:“.…..”
“再说了,你妈妈没教过你,男子汉大丈夫,要说话算话,怎么?输不起吗?”
说话不算话,属实弟弟行为。
这句话无疑说道楚翊城心坎里去了,他是无论如何也不甘心,两招就把自己给卖到贼窝里去了。
风华乱虽然很强,但也并非他最强额武技,若是一开始不答应古钟三剑定胜负,说不定他就能抓出古钟的弱点,为自己争取到自由。
“既然你不服。”
“那你就出最后一招吧。你想用武器就用武器,想怎来随便你。”古钟平稳着周身气息,眯着眼睛说道。
“你确定?”他确实还有一招比风华乱还强的剑技为施展,风华乱为圣品低阶剑技,但他的必杀技,乃是皇族秘传的圣品高阶剑技。
“当然,你以为本座和你这个臭弟弟一样,说话不算数吗?”
“好,那我来了!”
说话间,楚翊城从地上腾空而起,手中之剑忽然前指,全身灵力爆发,如开闸的洪水一般涌向了手中之剑。
长剑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剑身周围忽然卷起环环气流,随之,这激荡的剑气竟凝虚化实,旋转缠绕在剑身之上,让整把剑看上去比之前粗大了两倍之多。
周围的气流忽然大幅度暴.动起来,古钟感觉到一股无比锋利霸道的气息迎面而来,让他顿觉一股热气袭来,
那把长剑正被握在楚翊城的手中,却让他清晰的感觉到仿佛已经抵在了他的脖颈之下,下一秒就能直接隔断他的喉管,要了他的性命。
楚翊城的周围,道道气流涟漪若隐若现。但惊人的是,这些气流涟漪竟不是如水纹一般呈现着不规则的线条,而是道道笔直,就如一把把凭空出现的透明利剑一般。
好强的剑势……古钟心中的震惊一点点的放大着。
他让楚翊城在施展一招,就是想看看他这个准弟子,上限如何,结果却是让他大感意外。
不过仔细一想也是,从小吃的好资源应该不少,那他和黑山城的武者比,确实没什么可比性。
“接我这一剑试试……若是你赢了,我便心服口服!”
“长虹贯日!”
楚翊城手中之剑已完全被化作实质的浓郁剑气包裹, 他一声大吼,携着无尽剑势的长剑骤然脱手甩出,直刺古钟的胸口。
周围的空气疯狂动荡,迎面而来的风浪将古钟的头发和衣袂大幅度吹起,剑尖所到之处,一丝漆黑的空间裂痕一闪而逝。
这次,没有万千剑影,只有一剑!凝聚了楚翊城所有剑意的绝杀一剑。
“长虹贯日?你是虹猫少侠??”
先是中二了一波,但古钟没有分心,身体一阵暴退,左手倚天剑再度抡起,全身灵力在一瞬间被牵动,凝聚在了他的双臂和倚天剑之上,又是一招左手剑法,迎向了楚翊城的绝杀一剑。
轰!!
碰撞的那一刹那,古钟分明感觉到犹如一座高不见顶的大山狠狠的撞在了他的倚天剑之上。
坚不可摧的倚天剑,竟然在这股力量下,弯曲成了残月状。
将极品倚天剑瞬间撞弯,这不知需要多么恐怖的力量。若不是他肉体强悍,又有神阶心法护体,恐怕早就连人带剑飞出去了。
纵然如此,楚翊城之剑的力量依旧没有被抵消,带着恐怖的剑势继续向前,古钟的瞳孔微微收缩,倚天剑弯曲的幅度也越来越大,逐渐的已临近半月状。
他的身体在庞大的冲击力下被带的急速倒退,双脚在坚硬的地面上划出两道越来越长的沟壑。
见此情形,楚翊城心中一喜,我就说吗,绝技一出,没有系统修炼过的土匪,肯定要败下阵来。
古钟此番情景,分明就是不堪攻击,眼看着胜利在望,楚翊城正欲催动体内灵气,加固攻击,
就在此时,一声震耳的轰鸣声响起在他的耳边。
“冲!”
轰鸣声中,古钟闪现发动,瞬间直线闪开了十几个身位,他没有喘息,牙齿咬起,倚天剑携带仿佛可以洗礼世间万物的力量,轰向迎面而来的“贯日”之剑。
“剑势!云卷云舒!”
在古钟的爆喝声中,霎时,周围空间疯狂激荡,空气被强横的排开,无数剑影席卷而下。
轰!!!!!!!
携带进化之力的倚天剑与楚翊城的长虹贯日激烈的撞击在一起,一股力量风暴轰然炸开,冲天而起,将地下仓库的地面和屋顶瞬间粉碎,就连空间,都仿佛被撕裂了。
地板崩裂,殿顶塌陷,被扬起的碎石和沙尘将古钟所在的区域完全包裹,无法看清。
轰隆隆,随着屋顶的崩塌,一阵灰霾带着碎石落下,砸在了仓库四周。
“啊?”楚翊城这时一声惊呼,因为他忽然发现自己和剑之间的联系竟忽然消失。而在这时,沙尘之中,一把银色长剑旋转飞出,在空中划下一个长长的抛物线,落在了楚翊城的身前。
在落地的那一刹那,忽然发出一声“叮”的刺耳之音,原本还完整的长剑忽如脆弱的玻璃一般支离破碎,散成一地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