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不需要知道,你不过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古钟不在意这个男子为何会露出如此奇怪的笑脸,还突然和他玩起了绕口令,周身荡漾起疯狂的杀意,手里的盘古斧,带起阵阵赤色火焰朝着那笑容满满的男人砍了过去。
这一斧子下去,这个男人立马就会化作一团烧糊的血浆,不朽境强者,在已经完成了六级门派任务的古掌门面前,只能说是不堪一击。
“铛!”只不过古钟想象中的场景竟然被一条柔软的绚丽衣袖给挡住了,凤凰流星帝莲火在那条衣袖上快速的燃烧起来,而那衣袖的主人,在火焰即将上身之时切断了衣袖于她的联系。
凤凰流星帝莲火还在那一段被切断的袖子商人燃烧,盘古斧的攻势也彻底被卸了下来,古钟很想知道,是谁挡下了他突破后第一次动用灵力的一击。
一转身,一个曼妙的身姿出现在眼前,当那人转过头来时,呈现出的是一张洁白无比的脸颊,一击三处猩红的疤痕。
完美无比的脸蛋上出现了三道血腥的伤疤,无疑是有些破坏美感的,但在这人的身上,却能将这种略有遗憾的美表现到极致。
她那自信无比的笑脸,让人们产生的那一丝叹惋和可惜都不由自主的消失。
又是古掌门的老熟人,兰菲柔。
再见到古钟时,兰菲柔已经恢复到往日的运筹帷幄和掌控大局的宫主模样,虽然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心里某个画面还是不由自主的颤动了一下。
只要没在外人面前,尤其是古钟面前表现出来就行。
“是你!”
见到兰菲柔并不稀奇,但是兰菲柔出手挡他杀那个男人,他们俩是什么关系?想着古钟又仔细上下的打量了一个那个原本已经成为他斧下亡魂的男子。
长的一般,气质也猥琐,空有一身修为,畏畏缩缩的甚至不如他门派刚入门的弟子,尤其是此刻他脸上因为兰菲柔的到来显现的浮夸异常的笑脸,让古钟觉得将他和兰菲柔拉在一块儿,实在是辱兰菲柔了。
自从兰菲柔出现后,这男子就用淫荡又直白的眼神盯着人家的身材和另外半边没有受伤的脸蛋看,这样的人古钟真是越看越想杀。
再看兰菲柔,虽然救下了那人,但是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过他,始终直视着古钟,古钟这时才发现,在兰菲柔的身后,还站着一个老者。
半眯着双眼,佝偻着背脊,就像是个过路停下来看热闹的普通老人,混在这一大堆人群中,要不是古钟眼睛尖,还真不一定能发现他。
“疾老!就是他!就是他抢走了属于苏太宗的上古传承。”
“闭嘴!”
“啪!”
被兰菲柔救下的男子叫粟铭郝,一百年前离开大楚,但他并没有邬宵邦那般避世不出,而是成为了苏太宗的一名挂名堂主。
正所谓挂名堂主,就是只有个堂主的名号,但却没有真正堂主的权利,但不管怎么说,也是个三流门派的堂主,他看上了三流门派的虚荣称号和一些便利的资源,苏太宗看上了他性格下三滥,修为又还算的上顶尖。
于是双方一拍即合,不过苏太宗也不是会养闲人的地方,就算是堂主也不行,权利你是没有,但该履行的义务,一个也不能少。
前些年,苏太宗宗主命令他在大楚伊隐世高手的身份秘密寻找有关圣地秘境的下落,随着这秘境是在大楚出现的。
但大楚和天峰是邻国,指不定哪天大楚就被天峰吞没了,到时候这圣地秘籍自然也就是他们天峰的了。
所以你的我的没必要分的那么清楚,好东西自然要大家一起分享,虽然明面上大楚皇室是禁止其他帝国的武者私自在大楚境内久待的。
但总会有那么一些不服管教的,你想拦还拦不住,人家有实力,就是任性。
能怎么办,除了督促自己国家的门派快快发展起来,将那些蠢蠢欲动的敌方势力全都碾压之外别无他法。
但若是自己国家的门派太过强大了吧,还要提防着他们会有造反的心思,所以说,这年头,皇帝是真不好当,也不知道楚霖尘他争个什么劲儿。
以上说的都是废话,接下来才是重点,总之,就是粟铭郝是苏太宗的人,和兰菲柔一样,为了圣地秘境潜伏在大楚多年。
这次他收到有关秘境的消息时,是准备在第一时间上报给苏太宗的,但当时距离秘境开启已经时间不多了。
他便决定先自己确认了地点之后,再通知苏太宗的大佬们过来,谁知道这天机府是个附近的信号都被毁坏了,传音符传出去的消息都没有任何回信。
粟铭郝就只好自己先去闯一闯了,被秘境驱赶出来后,他再次试着传音,也不知道是他使用的传音符更高级了,还是因为古钟完成了试炼,附近的信号干扰就关闭了。
那边苏太宗得知消息后,立马就派人赶往此处,直到古钟出手要杀他时,兰菲柔及时赶到。
“没想到,你这么快,你已经成长大不元灵境就重回了么?”
兰菲柔紧盯着古钟,嘴角带着笑意调侃道,好像刚才是她救了古钟,而不是阻止了古钟杀她的同伙一般。
一击未成,古钟脸上并无半点懊恼之意,将盘古斧从地上收了起来,答道:“有劳宫主挂心了。”
正如兰菲柔所说,完成六级门派任务后,古钟不仅突破了灭法境的瓶颈,并且再次跨越了一个大境界,直接一路攀升到了元灵境九重巅峰。
距离不朽境只有半步之遥,但是这半步之遥到底有多远,又需要遭受怎样非人的折磨,就只有古钟自己知道了。
上一个门派任务刚完成不久,古钟没有急着刷新,瓶颈就瓶颈吧,被限制了这么多次,古钟早就学会了自我安慰了。
就算他只有元灵境九重的修为,这些不朽境的大叔,嗷不对,应该是糟老头。还不是照样被他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