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灵气正在疯狂的被消耗着,而古钟却舒舒服服的在他营造出的风茧中想法子对付他。
“老头,你是想把我转到睡着吗?”
“看不出来,你是个催眠大师吗?”
古钟实在被转的不耐烦了,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和风茧里不断旋转同时还碎碎念个不停的疾如风聊了起来。
疾如风气的手抖了抖,虽然古钟的语气诚恳不已,但在疾如风耳朵里却成了无尽的嘲讽。风力又加大了几分,坐在风茧中的古钟只觉得自己屁股都要被刮出茧子了。
“嗷”的一声从地上跳了起来,指着气流中的疾如风怒骂道:“老头,小爷我心平气和的和你聊天,你玩阴的?”
“那就别怪我不给面子了。”
“你不会以为我真怕你吧?”
怕古钟是真不怕,但被困住了也是真的被困住了,疾如风竟然还有余力加大风力,说明这个老头耐力是真的不错啊,不能再继续和他耗下去了。
还有上百名弟子在外面,虽然有师妹在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但自己身为掌门,被一个眼睛都睁不开的糟老头困住这么久,实在不像我古钟的行事风格。
估计粟铭郝那个小人此时正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吧,古钟脸上浮现一抹冷笑。
用意念喊道:“希瑞。”
…….
“说了我不叫希瑞,我叫小系。”
一个带着嗔怒的女声在古钟耳边响了起来,“再叫我希瑞你别出去了。”
女声霸气道。古钟连忙举手投降,低声道歉:“是是是,我的错,好小系,快点告诉我,怎么才能离开这个风茧。”
小系?小系是谁?小系一生气,竟然让古掌门如此紧张。
没过多久,小系的声音缓缓说道:“我刚才探测了一番,你现在被困在一个叫做风茧自创武技中,发起这个风茧的武者是一名纯碎的风元素属性武者,他控风的能力十分之强,但元素与元素之间本就是相辅相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风可以助火,这一点你应该知道吧。”
“风可以助火…”古钟呢喃着重复了两遍,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下一秒,他猛的反应过来,惊声道:“风可以助火,风可以助火!我知道了,真有你的,不愧是你啊希瑞。”
小系:“.……”
“叮,贡献值倒扣500。”
“啊啊啊…别别别,小系,口误,口误啊。”
小系?何许人也?说起来古掌门也是有点意外,当他从秘境中走出,一个意念就用控土的能力击垮了邬霄邦,对此古钟自己也是有点惊讶的。
老子现在变得这么牛了?当即内视想要查看一下自己现在什么修为了,这一看就不得了,元灵境九重,就在古掌们兴奋的就差当场上天的时候。
他的脑海中蹦出了一个严肃的女声,冷漠道:“别高兴的太早,你能将面前这人炸死,完全是因为他将注意力放在那个女子身上,你的突然出现起到了偷袭的效果。”
言下之意就是邬霄邦是被古钟吓死的,并非是被他击败的。这句话无疑是在正处在兴头上的古掌门头上浇了一盆冰雹。
所以才有第二次“诈尸”的画面出现,邬霄邦被古钟吓到了,古钟又何尝没被给这个突然咋他脑海里炸响的女声给吓到呢。
直接吓的一个失控,把人家邬霄邦的尸体都给炸成碎片了,直到他用眼神确定周围其他人没有听到这个声音,除了他以外,古钟才小声的用意念问道:“你是…”
“我是超级掌门系统,你可以叫我小系。”
“啊??”
总之就是一句话,古钟以后再也不敢抱怨系统是哑巴了,以前可能只是被扣贡献值,现在不仅要扣贡献值,还要挨骂。
……
“师父,你闻到没,好像有什么烧焦的味道?”
“嗯,确实,似乎是那团风暴中传出来的。”
站的最远的明尹耀和邵轩都能闻到的异味,紧靠在旁边的苍山派弟子又怎么会闻不到,墨喻有些坐不住了。
这么久过去了,之前是一点动静也没有,现在突然传出一股焦味,一直守在外面的苍山派弟子脸都黑了,兰菲柔微微皱了皱脸,按理说,他们二人无需僵持这么久,原本她也只是想借此机会试探古钟如今的深浅。
毕竟她知道古钟的总体实力,不是仅凭表面的境界高低就能判断的,疾老的风茧可以禁锢任何不朽境以下的武者,但并非是无法破解的。
至少困不住她,所以她自然也相信古钟能找到破解之法,只可惜过去这么久,外界的人都等累了,既等不到疾老出现,也等不到古钟被擒。
“哈哈哈哈,我看这小子马上就要化成炭了吧。”
粟铭郝张狂的笑了起来,虽然时间是比想象中久了那么一点,肯定是疾老心软了,不想落下恃强凌弱的骂名,故意给古钟放水。
“菲…额咳咳,兰宫主。”
“我看古钟这些弟子各个身强体壮的,不如抓回咱们苏太宗去,女的归入我堂下,男的你随便挑。”
话音刚落,苍山派的弟子全都站了起来,抽出腰间的武器指向粟铭郝,粟铭郝嘴角一勾,邪笑道:“这就是你们迎接新主人的姿态么?”
苍山派弟子各个脸上写着不屑,“我呸!”
其中一名弟子直接一口陈年老痰吐在了粟铭郝脸上,粟铭郝笑容逐渐凝固,僵硬着脸道:“你们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等到了苏太宗,有的是法子教训你们。”
一直靠在树后的周若筱眉毛颤了颤,周身的寒气很快凝聚成实质,但下一秒,她又放松了下来,继续闭上眼睛小憩起来。
“哗哗!!”
“轰轰!!”
“砰!”
风声夹杂着大火燃烧的身影,一瞬间在粟铭郝的耳边炸响,苍山派弟子连退数步,紧接着,他们看到最中心四五米高的灰色茧子,呼啸着开出一个人形大小的口子。
一个浑身燃烧着血色火焰的人影就站在那出口旁,他脚下踩着的,正是方才大放厥词的粟铭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