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我是不会相信你们说的话的,小桃,我们走!”何易说完扭头便要拉着小桃走。
小桃这也是难得的一次忤逆了她,挣脱了何易的手,说道:“大人,或许我们应该问问夫人,毕竟将军和夫人是没有必要欺骗我们的。”小桃深知何易有多在意公主,可以说整个大夏国他都无所谓,却偏偏对公主尚有执念。
何易被挣脱的手停顿在空中,不知该放下还是举起。看着小桃神情里的坚定,他已然不知道要怎么去回绝,只能无奈的撒下手,“好吧,便听你的。”
随后很长一段时间江北雁都在和何易江苏这些年与辛悦发生的种种,何易虽然一直不信,但是听了许久也开始迷茫起来,有些质问自己,到底那个人是否还值得自己去保护。
有时候你说什么便会有什么出现,江北雁滔滔不绝的把辛悦的‘丰功伟绩’说完,那辛悦就出现在了镇国公府门口。
“姑娘,请问你是来找谁的,可否有请帖?”门口的小厮见到辛悦和小奴时,恭谨的询问着。
辛悦不想告诉他自己是公主,一来自己说她是公主这小厮不一定相信,二来她也不想那么张扬的出现在宇庭哥哥面前。
“小姐?”小姐忽然发了楞,小奴上前好心的叫了一声。
被小奴一叫,辛悦也是痴痴反应了过来,低语道:“小奴,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或许我还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宇庭哥哥和江北雁,毕竟积怨太深。”说罢,她就一脸忧愁转身想要离去。
但就在这时一个见过公主的丫鬟叫住了她,“公主,公主殿下您怎么来了,为什么不进去,是来找宇庭将军的吗?”这丫鬟在镇国公府呆了也快七八年了,所以是认识辛悦的,再加上没有江北雁出现之前公主也是常来寻将军玩耍。
前行的脚步顿珠了,辛悦走了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了,只能尴尬的回过头说道:“我只是路过,改日再来拜访吧,有劳姐姐了。”辛悦将这丫鬟称之为姐姐,也是让那丫鬟惶恐至极。
“公主说笑了,贱婢怎么能受的住公主的一声姐姐。既然公主来了还是请公主去内厅坐坐吧,将军和夫人都在呢。”显然这丫鬟也是不想让公主就此离开了。
无奈下辛悦只能带着小奴进了府中,因为那丫鬟的话语,门口的小厮自然也不敢阻拦。
这边何易听完江北雁的话就气呼呼的跑了出去,小桃也是跟着后边追了出去,只是追赶中不小心踩了石头跌倒了。
听到身后细碎的呜咽声何易停住了脚步向后看去,这一看便瞅见摔倒在地上一身灰尘的小桃,急匆匆跑过去就将她扶了起来,并关切的问候道:“小桃,没事吧。”
小桃看着何易,眼眶有两滴泪水在打转,说不疼是假的,但是这种话怎么能和大人说,“没事大人,我不疼。”
“哎,罢了,我来背你回去吧。”也顾不得小桃的挣扎和拒绝,他直接就强行将人翻上了背。
一路上小桃都是愧疚,“大人,您不用背我的,我真的没事。”
“乖,闭嘴。”本身心情就有些堵了,要不是小桃在自己心中地位不一般,他可能会因为她的喋喋不休而把她丢下来。
两个人回去的时候正好和另一条道上的辛悦擦肩而过。
辛悦看着院子里熟悉的街道,心中十分难受,原本以为这里会是自己最终的栖息地,却不知现到如今成了自己最惶恐的地方。
两个小厮慌慌张张的跑到了前厅告知了江北雁和宇庭公主来到的消息,江北雁一听辛悦到了,就笃定了这瓷盆是她送的。既然这瓷盆是那恶毒的女人送的,她自然不会要,既然本尊来了那她就系数还回去。
“来,你们把这瓷盆端起来,跟我走。”江北雁指挥着过来通报的小厮端起了瓷盆走向了辛悦来的地方。
宇庭在厅子里看着,并没有出去,因为女人之间的事情他还是想他们自己去解决。虽然自己本身也痛恨死了辛悦,但也不至于真的去动手杀人她。主要他心里还有老皇帝,所以老皇帝的女儿他也不会轻易动的,但如果这辛悦在做出出格的事情就不好说了。
两人很快就在庭院的小道撞上了,没有仇人相见的分外眼红,只有立竿见影的算账,江北雁指挥着那两个小厮把手里的瓷盆放到了辛悦的脚下,开口说道:“这应该是你拿来的东西吧,我可受不起,谁知道我碰了会不会浑身腐烂呢。”和辛悦,她显然磨光了所有的耐心和好脾气。
对于江北雁的话语,辛悦无言反驳,只能说:“江姑娘,先前我是有很多做的不对的地方,但这一次我真不是过来针对你的,而是诚心想要与你交好,毕竟我也经历了两次生死,我真的看透自己的所作所为了,也不愿意再错下去。”
辛悦的话没有说动如何人,只有跟在她一旁的小奴,听的心中动容。
“算了吧辛悦,你不会觉的我现在还是那个失忆的傻姑娘吧,你说什么我都会相信,那对不起我告诉你,我已经全部想起来了,所以你别想通过什么卑劣的手段来残害我,那是不可能的。”江北雁站在原地说着。
“我知道你不会信我,但是这瓷盆确实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如果你不相信,我大可以把这瓷盆当着你的面摸上一遍。”说罢,辛悦就蹲下身体要去碰那瓷盆。
江北雁果断喊停,“够了,谁知道你是不是又想在我面前上演苦肉计,你不要把宇庭想的太傻,这么多次了,难道你觉的你那样做会有用。”她固执的觉的辛悦是想要通过瓷盆上边的毒素来加害于她。
小奴有些看不下去了,最终挺身而出把公主抵在了身后,“江姑娘,我家公主说过了,她这次来是想与你交好,你不领情也就罢了,何必这样出口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