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问题出现在秦枫脑海中。
李睿察觉到了秦枫的疑惑，但是并未解释，而是沉声道：“秦先生，你的实力虽强，但是，终究是不够看的。接下来，风云乍起，你作为风暴中心，定然会备受人关注。
隐世势力的实力你也已经看到了，杜家，虽然称霸一省，但是终究是隐世势力中最弱的几家，根本排不上名号。
即便如此，高手依旧众多，若是但凡一个较强的隐世势力，你如何对付？”
秦枫点点头。
事实上，他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自己的实力，终究是太弱了。
即便他能够爆发，最后也和普通的高手差不多，远远不能和真正的高手比肩。
不多说，起码今夜来的杜家高手，他都要比他们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秦枫沉声道：“你可告知我，这高手之间，高低是如何称呼的？是否有小说中的什么先天，后天？”
李睿轻笑一声，道：“称呼自然是有的，后天和先天也是有的。
后天，就是指比普通人强一些吧，例如，能够躲避子弹什么的。
先天，这就可以脱离人这个称呼了。这个时候，可以分为两个时期，一是普通，便是暗劲时期，这个时期，已经可以手握子弹。二是超人了，是化劲时期，这个时期，便可以腾空而行了！
至于先天之上，是传说中的破碎虚空，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这个境界，只是一个传闻。”
秦枫点点头，目中闪过一道莫名，道：“那我现在在哪个境界？你可知道？”
李睿沉思一下，道：“通过我们李家的情报，你的实力应该大概是后天巅峰，但是，根据我的观察，若是你用尽全力，竟然能够硬拼暗劲，甚至能够从暗劲巅峰逃离，当真是怪哉！”
“暗劲，大抵是什么实力？杜家那些长老是暗劲？”
秦枫疑惑问道。
李睿沉声道：“不错，杜家长老都是暗劲初期。”
闻言，秦枫点点头，自语道：“那我的实力应该是对应暗劲初期！”
他的话刚出，就被李睿打断：“不，绝对不可能，你绝对只是后天期！”
“嗯？为什么？”
秦枫眉头一皱，开口问道。
李睿沉声道：“成为先天，有一个重要的标志，那便是，要在丹田内结为气旋，而你的丹田中，通过我的感知，并没有气旋，所以，必然不是先天！”
秦枫这才明悟，然后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可是气旋要怎么凝结？”
李睿诧异地看了秦枫一眼，问道：“你没有功法吗？按照功法修炼，定然会凝成气旋！”
“功法？”
秦枫苦笑着摇摇头，道：“我哪来的功法，身处世俗界，哪家有功法？”
功法，秦枫在漠北也知道的，是隐世势力能够立足的根本，亦是隐世势力不传之密。
当初他也想搞两本的，只可惜，他的能耐不足以找到，最后不了了之。
而李睿却像见了鬼一样盯着秦枫，惊呼道：“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