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孔雀嘴角不经意间的划过一道弧度,继续开口说道:“既然如此,不如干脆我们一同进入这秘境洞府中,里面还不知道有多少危险禁制和强大的凶兽,我们一同进入也能多增加几分实力和保障,等见到那所谓的重宝时,到时我们再各凭实力公平竞争或者就像一觉大师所说的“宝物有缘者得之”,怎样?”
几人顿时快速的斟酌着利弊。
“贫僧觉得这位孔雀施主所言甚好,我们万佛寺没有意见。”一觉当即点头应道。
“我们魔宫也没有意见。”妖舞点点头。
木小小见他们都同意,自是不好再说什么,眼下这个方法的确是最好的选择,当即赞同道:“天朝学院加一。”
意见统一后,四方势力顿时开始打量着这忽然出现的巨岩洞府。
暗处中。
“叶兄,果然不出你所料,他们果然打算合作一起进入这秘境洞府。”一禅敬佩道。
“这很正常,离出口的开启不到三日的时间,真让他们这么多人打起来,恐怕还没分出胜负,出口就已经打开了,要是不能按时出去,就算是获得了这里面的重宝又能如何?”叶凡轻笑道。
“说的没错。”一禅点点头。“接下来就该探一探这秘境到底是何方神圣的洞府了。”
闻言,叶凡也是眼带期待。
不知道为什么,这秘境洞府总给他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在那深处有什么在呼唤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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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大皇子府中。
文圣文伯牙站在花园中看着那些名贵的奇花不发一言,在其身后的凉亭中木百川正神色阴沉的坐在那。
“燕忘川的神识玉牌碎了。”
良久,木百川冷声道。
闻言,文伯牙刚摸向一株海棠花的手停了下来,然后继续伸向海棠花轻轻的细揉着花瓣,依旧沉默不语。
木百川知道文伯牙的性子,继续冷声道:“青龙城的李家也飞鹰传书,说李慎行的灵识玉牌也碎了,他们想要讨要个说法。”
“那陛下想要如何?”文伯牙的声音传来。
不悲不喜,就好像事不关己一般。
“我想如何?”
木百川强压住怒火:“区区一个叶凡,我派出我手底下最厉害的燕忘川亲自动手去诛杀,可是一行六人除了石苍羽没有消息外,其余五人皆死!”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是死在里面那些畜生的手中还是死在那叶凡的手中!”
“如果是死在那些畜生的手中倒也罢了,算他们自己不走运,可如果是都死在叶凡的手中------”
说到这,木百川的脸色已满是怒容:“如果那叶凡已经成长到这种地步,等他从神眠境地里面再获得机缘后,那我那个好二弟我还拿什么去和他争?!倒不如现在就认输将本该就属于我的一切拱手让他好了!”
这容不得木百川不惊怒、不惊慌。
想他谋划了这么多年,就单单是燕忘川他就几乎倾尽所有去全力培养他,就是希望等他步入星空境的那天能够更加稳固他的地位和实力,可是现在都被叶凡这个预料之外的因素给破坏的淋淋尽致。
千年道行一朝丧!
“现在的朝堂上,我独揽军方,木秋白执掌政权,父皇明显是要我们形成僵持,既能相互明争暗斗,又能相互制衡,真是好得很啊!”
“完全将我和木秋白当做棋盘上的黑白棋子一样,而他就是那个自己跟自己下棋的人,哼,我这个棋子已经受够了任人摆布了。”
“这个叶凡必须要除掉!”木百川当即杀气凌然道:“不仅是要一泻我这心头之怒,也是要斩掉木秋白最依仗的羽翼,让其难以飞天。”
“老师,现在除了你之外的三圣全都守在神眠境地的出口处,这么好的机会咱们的计划是不是要提前开始了?迟则生变啊。”
木百川脸上露出一丝疯狂之色。
听到木百川的话,文伯牙眼中也是精光一闪,手中不自禁的就加大了力度。
咔擦——
那朵珍贵的海棠花被他用力过大折断了。
看着手中的花朵,文伯牙眼中精光连闪。
良久,他的声音传出,充满了积压已久的狂傲。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闻言,木百川的脸上顿时露出狂喜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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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城,李家。
李天南焦躁不安的守候在李致远的茅屋前,焦急的来回走动着。
李致远已经进去数月了,从李谨言死的那天开始就一直待在自己的静修之地全力冲刺着星空境。
要不是他将这禁地设下了数十道禁制,恐怕就凭老祖宗这不断攀升的气势就足够引得全青龙城人过来一看究竟了。
好几次李天南都要以为老祖宗成功突破了,可每次都是空欢喜一场,这让他一次次的失望后变的越发痛心。
自己唯一的两个儿子居然都死了,据大皇子那边传来的书信来说,还都是死在了那叶凡小儿的手中,并让自己自由报复,绝不会受到青龙城守卫军的制止。
这等于就是变相的在让李天南放心大胆的报仇啊!
白发人送黑发人!
还是一连要送两个!
这让李天南心里流血。
李谨言的尸体可都还放在灵堂不曾下葬啊!
这份人世间最大的悲哀和痛苦让这叱咤青龙城多年的枭雄在一夜之间白了头发,犹如一个垂暮的老者。
“连儿子都没了,还要这份家业有何用?”
李天南不禁喃喃自问。
在他身陨道消之后,这偌大的李家也不过只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多年以后,又还有谁会记得?
“叶凡------不,整个叶家,你们断老夫命脉,就算是倾尽一切,老夫也要毁了你!”
想到这,李天南不在迟疑,眼神如同地狱的恶鬼一般,只剩下了暴戾和疯狂。
“老祖宗,天南就先告退了,如果您还记得祖孙们,就记得他日替我等报仇雪恨!”
说罢,决然的李天南头也不回的走了。
在茅屋内的李致远忽然睁开眼,眼神深邃,随即又缓缓闭上,一身的气息越发的浑厚凝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