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杨俊在房间内“作法”的时候,门外一阵喧哗。
一个人来到门前,想要进入,被守卫死死拦住。
那人指着门卫怒骂:“今天是怎么回事,还不让家属进了是么!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陈衙内,陈衙内知不知道,信不信我一句话,就把你们统统发配到大西北啃沙子?”
守门一共四个人,死死拦住,他们虽然荷枪实弹,但是一点儿都不敢使用。
一守卫为难得快哭了:“陈少,陈少,真不是我们不让你进,实在是命令下来了,就是天塌了,也不能让外人进!”
“放屁!”
陈光明大怒,抡起拳头就打,大骂:“里面是我爸,我陈光明是外人吗?”
“您当然不是,但是尚老刚才下了死命令,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让进!”
“混蛋,我就是来找他麻烦的,尚四海那个老匹夫是吧,凭什么要关起门来,他这是要谋害我爸么?!”
陈光明怒不可遏。
他是陈家四少,在陈丰六十多岁的时候,有的第四个儿子。
因为老来子,所以陈光明是含着金汤匙长大,一向天不怕地不怕,无法无天。
一直到三十多了,还是吊儿郎当,四处胡作非为。
门卫可吓坏了,他们赶紧道:“可不敢这么说,陈少,这屋里有监控的,你去隔壁监控室就看到里面是什么情况了,没有尚老吩咐,真不能进!”
“好好好,真是我陈家的狗腿子,居然听一个外人的!”
陈光明转身,到了隔壁,推门进去。
只见监控室里有不少人,陈光明叫道:“这是怎么回事?我爸房间,怎么关起来了,尚四海要干什么,逼宫吗,还是要谋朝篡位?”
“胡说什么?”陈家老二陈光睿大声训斥。
“不是逼宫,那是什么,老头子都要嗝屁了,还不让家人见不成?”陈光明道。
“住口!”陈光睿恼火,“尚叔请来了一位大夫,正在给咱爸治病,你就不要瞎吵吵了!”
“什么大夫,我可听说了,就是个嘴上没毛的愣头青,以为我不知道么,你们就作吧,小心尚四海这个老家伙把老头子弄死!”
陈光明怒不可遏,摔门而出。
他要强闯病房,原因很叼,不是为了老头子的安危,而是为了在老头子死之前,多要点好处。
“陈少,真不能进——”守卫再次拦住了。
“曹!”
陈光明猛地夺过一个守卫的枪,拉开保险,指着他们的脑袋,“别动,再动真开枪了!”
守卫又惊又惧,还别说,别人或许不敢开枪,但是眼前这位主儿还真敢开。
陈光明狞笑,几个枪托砸过去过去,守卫给砸倒在地。
他一脚踢开门,闯了进去。
尚四海和杨俊皱眉,看了过来。
“胡闹,不是说,不让人进来吗?”尚老爷子喝斥。
陈光明大怒,抬枪指着尚老爷子,又指向杨俊和吓了一跳的护士。
“你们给我爸喝了什么,怎么回事?”
陈光明立即看到,仪表上的数据在剧烈变化,不知是好是坏。
“陈光明,你怎么这么混,快把枪放下,我这是来拯救你家老子的!”尚四海喝斥。
“当我傻逼吗?”
陈光明冲到杨俊跟前,用枪指着杨俊的脑门,狞笑:“说,给我爸喝了什么,不说一枪打死你!”
“延寿十二年的药剂!”杨俊道。
“放屁!”
陈光明自然不信,疯狂大叫:“老头子要是现在死了,他之前答应给我的地皮、房产、地库、股份,怎么办,怎么办?!”
“凉拌!”杨俊看到,陈光明的头上,气运弱了许多。
大部分红色,掺杂白灰之气,体量也小。
老子是一等运势,儿子在沾了家族的光之后,居然就这种杂色?酒色财气,样样浓郁。
杨俊一下子明白,这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超级大纨绔!
“混蛋,你,叫醒老头子,立即马上,他要死也是在给了我属于我的财产之后!”
陈光明脸上现出疯狂之色,声音已经歇斯底里。
尚四海几乎要气得背过气去,他嘴巴哆嗦着,已经气得不知道要怎么做了。
真是陈家的家门不幸,出了这么一个败类!
正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甭管他权势多大,财产多多,总是有那么一两个不孝子!
“我劝你,把枪放下,否则后果自负!”杨俊冷峻看着,并不受威胁。。
“你说什么?”
陈光明愣了一下,不怒反笑:“很好,很好,你这个愣头青,居然敢对我不逊,我打死你!”
杨俊的手,收在身后,已经比划完毕。
“跪下!”杨俊突然开口,声音清澈威严。
噗通!
刚才还威风凛凛的陈光明,立即膝盖跪地。
连陈光明自己也懵了,这是什么情况,自己怎么就跪了?自己没想跪啊!
一刹那,陈光明就意识到,自己的反常,肯定是眼前的杨俊搞的鬼。
面对这种诡异的事情,陈光明头皮发麻。
“卧槽,我打死你!”
陈光明大吼,果断开枪……忽然,他发现,自己的手指,居然不能动了。
一股诡异恐怖的力量,已经侵蚀并支配了他的身体,他就像是一只牵线木偶,任人摆布,无法自控。
“你……是谁?我是陈衙内,你敢动手伤我,谁给你的胆子……”
陈光明又惊又惧,还要说狠话。
杨俊笑了,张口又说了一个字:
“扭!”
话音落下,跪地的陈光明,立即痛苦的惨叫起来,他的身体居然在缓缓扭曲。
脖子向后扭到极限,一双眼珠几乎要瞪出来,布满血丝,四肢以一种十分诡异变态的姿势扭动。
关节、筋骨全部错位,手指诡异弯折,骨骼咯咯作响,疼痛剧烈,但神奇的是,他居然没死。
陈光明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在无形的力量下,不断变形……他只有惨叫,声音凄厉,让人不寒而栗!
这时,门外涌进来十几个人。
一半都是医护人员,其他的都是陈家人。
他们是看见陈光明进来捣乱,生怕出事,这才赶来阻止。
但是,这会儿似乎已经晚了!
陈光明以一种诡异扭曲的方式“堆”在那里,就像是一坨扭曲的牛粪,不断痛苦哀嚎着,还断断续续发出不寒而栗的哀求:“救……救我……”
人们看到,陈光明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