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凌月走了没多久,珞刑天来了。
珞卿邪从爷爷口里得出,就在她昏迷的期间,他去找五皇子也就是现在的皇上,将她和上官玉饮的婚约给退了。
珞刑天问其怎么回事,珞卿邪也只摇了摇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上官凌月想让她去找上官玉饮,她也曾想过去见上官玉饮,可是……
珞卿邪摇了摇作罢,与其给她希望,还不如不去见的好。
从那天起珞卿邪就再也没有见过上官凌月。
这些天,日子还算平静,一天除了修炼,无非就是晒太阳出去逛逛。
现在的羽桦扬是宁家家主,几乎没有空闲时间,有时连见他一面都是困难事,当然了,珞卿邪是不会自动去找他。
这一天,羽桦扬前来看望珞卿邪,他的身后跟着一名修为达到一阶玄师的老者。
羽桦扬望着树下摇着摇椅乘凉的懒惰身影,又挥了挥手让身后跟着的人离去,老者离开后,他转眸看着珞卿邪,而珞卿邪同样也看着他。
羽桦扬双眸之中带着似水般的笑意,拱手道:“邪兄,别来无恙。”
“宁家主,稀客啊,你一个大忙人怎么会有时间来看望我?”珞卿邪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看着羽桦扬勾唇道。
闻言,羽桦扬苦涩道:“邪兄,我还是以前的我。”
羽桦扬的话再清楚不过了,他是想说,他和以前一样,他没有变,珞卿邪还可以像曾经一样叫他,像曾经一样和他打闹。
珞卿邪有意无意瞥了一眼院门口挺拔站着的老者,移开了目光,轻笑一声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和以前一样?你现在可是宁家的家主,可不是当年的弃子。”
羽桦扬坐在珞卿邪的对面,随着珞卿邪语音落下,羽桦扬摇头笑道:“若可以,我可不希望做什么家主,浪迹天涯四海为家何尝不可?”
“怎么?”珞卿邪挑眉:“你那父亲还无法接受你是家主的事实?”
羽桦扬欲言又止,只摇了摇头苦笑道:“想当个家主谈何容易,自从当上这个家主,做什么事都由不得自己,不管在哪都会有人跟着……家族有一部分人都在反对我当这个家主,有的时候我也能明白那人曾经当家主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去当这个家主……”
珞卿邪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无非就是当这个家主太过艰难。
珞卿邪挑眉随口说道:“既然不想当,那就让给别人当好了呗。”
羽桦扬摇了摇头,否决了珞卿邪:“为了爷爷,为了家族我不能这么做。”羽桦扬看着珞卿邪,又道:“邪兄,人生若是如意,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无辜受冤了。”
或许对于羽桦扬来说,他依旧是原来的他,但对于珞卿邪来说,羽桦扬变了,他少了曾经的单纯,多了一份职责以及沧桑,那是不属于少年身上的沧桑感。
“看来,经历了一些事,你倒是长大了不少。”珞卿邪勾了勾唇笑道。
羽桦扬笑了笑:“被那些老家伙抓进屋里讲那讲这,不想长大都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