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儿?”
“门外咋了?”
洪斌武馆内传来了疑问的声音,学员们呼啦一下跑出来一大帮,他们看到站在洪斌武馆门口的王闯,脸上挂满了惊讶。
“我们武馆的匾额是你毁坏的?”
一个身材壮硕双眼有神的大汉打量着王闯,在他的眼里,王闯相比他来说,还是瘦弱了些。
这种人,去做小白脸刚刚好,跑来武馆闹事儿,那真是寿星老吃砒霜,活腻了。
“毁坏?算是吧,这东西放在上面太碍眼了,让能做主的出来吧,我是来砸场子的。”
王闯伸手推开了大汉,径直走进了洪斌武馆。
大汉和他身后的人都是一愣,叫骂声顿时此起彼伏。
“小子,你吃了豹子胆了,敢来洪斌武馆踢馆。”
“老子先上,我不把他打得连他妈妈都不认识,我就不姓高。”
“滚粗,你刚来武馆一个星期,连我都不如,就别给武馆丢人了,还是让我来。”
混乱的叫嚣声让徐圣觉得头疼,他可和武馆内的那些热血青年不同,之前王闯伸手推开他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还手的能力。
徐圣是后天后期的古武强者,能够让他毫无还手之力的人,最少也是一位先天巅峰的古武强者。
先天巅峰啊,这些叫嚣的小子,真的是没有挨过打,不知道先天巅峰的强者到底有多么的厉害。
“都给我住嘴。”
徐圣来到了王闯的身边:“朋友,既然是来踢馆的,那就报个名吧?”
“我叫王闯,去跟后院的那些人说,我来了。”
王闯并没有把徐圣放在眼里,确切说,刘肖给王闯的情报里,根本就没有徐圣这个人。
那就代表,徐圣和窦家的关系并不密切,应该只是一个推在台前来的傀儡。
果然,听到王闯提到后院的那些人,徐圣的脸上露出了苦笑,他当年在桐城混迹的时候,不过是一个后天初期的古武强者而已。
后来,徐圣遇到了窦洪斌,窦洪斌的强悍实力让他惊讶,他一心想要拜窦洪斌为师,却没有被窦洪斌看在眼里。
窦洪斌来到桐城是为了给窦家招收人才,在他的眼里,徐圣这个人就是一个武痴,没有办法成为修魔者,对于他来说,都无关紧要。
既然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那存不存在就无所谓了,不过武馆初建,总要有一个帮忙管事儿的人。
于是窦洪斌让窦家的一位古武宗师传授给了徐圣一些本事,让徐圣在这里帮他管理洪斌武馆。
“我就知道,你实力这么强,一来就砸了武馆的匾额,肯定不是冲着我来的。等我几分钟,我先把这些学员遣散,不要伤及无辜。”
徐圣的心里清楚,王闯既然是找后院的那些人的,事情就不是他能够控制得了的了。
而避免伤及无辜,遣散外面的这些人,也是很必要的事情。
洪斌武馆的学员都很愤怒,徐圣老师真是太看得起那个踢馆的家伙了。
这个小子和他们的年纪差不多,看上去却狂傲的很。
这种家伙,只要打一顿就好了,还要清理场子,去请后院的那些大师。
“徐圣,让我上吧,你不敢接受他的挑战,我敢。我们洪斌武馆绝对不能让一个小白脸吓住。”
刘虎拦在徐圣的面前,他无法接受徐圣遣散他们这些武馆的学员。
刘虎在洪斌武馆学艺三年,实力已经不下于徐圣,甚至被后院的一位大人看中,很快就能够成为传说之中神仙一般的人物。
徐圣皱了皱眉头:“你要动手,我也不拦你。不过你若是受了伤,可不要说是我让你出手的。”
“放心吧,徐圣,我绝对会给这个小子好看的。我要让后院的众位大人看看,他们没有看错我刘虎,我刘虎才是洪斌武馆外馆最适合成为大师兄的人。”
刘虎冷笑的看了一眼徐圣,然后走上了武馆的斗武台。
“刘虎师兄要出战吗?”
“真的吖,刘虎师兄接受那个猖狂小子的挑战了。太好了,有刘虎师兄出手,一定能够教训那个嚣张的小子。”
洪斌武馆的学员们兴奋了起来,刘虎可是他们的偶像学员,他不像徐圣一样平时总是冷着脸,然后用心去专研古武的奥秘。
而是经常和他们这些学员混迹在一起,还会偶尔指点一下他们修炼。
在某些人的心中,洪斌武馆外馆的大师兄,本来就应该是由刘虎来做。
“小子,不是来踢馆的吗?上来吧,让我刘虎与你一比高低。”
刘虎嚣张的指着王闯,脸上挂满了不屑。
王闯看着刘虎皱了皱眉头,这个刘虎也没有在刘肖的名录上,不过看那个叫徐圣的家伙没有阻拦,而且没有那么容易让外馆的这些无关人士赶快离开,动手和这个家伙一战,也不失为一种好方法。
“一招,对付你,我只要一招就够了。”
王闯来到斗武台上,用手一指刘虎,刘虎的嘴顿时撇了起来:“就凭你?我看是我一招放倒你吧。”
刘虎上前一脚,直接踹向王闯的肚子,王闯并没有心思与他纠缠,他伸出手,抓住了刘虎的脚腕,直接将刘虎扔了出去。
砰。
刘虎被砸在了落地窗旁边的墙壁上,他挣扎了几下,竟然没有站起来。
“好,好厉害。”
站在斗武台旁边的学员都被惊的目瞪口呆,就连徐圣也是眸子一凝。
“大家都先回去吧,明天洪斌武馆开馆,大家再过来学习。”
徐圣冲着外馆的学员挥了挥手,这一次,外馆的学员没有再停留,而是三三两两的离开了洪斌武馆。
王闯坐在斗武台旁边的藤椅上看着徐圣离开,整个武馆的外馆已经空无一人只剩下了王闯一个。
“主人,你说,窦洪斌不在,窦家的人,会不会耍什么花招啊。”
邪冥兽看了一眼四周,出于妖修者的直觉,它觉得,窦家的人应该对王闯会来有所准备,可他们应对王闯的方法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