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的好,能够认清自己,才能够让自己变得更强,跟我走吧,我会将之前传授给你的功法讲解给你听,能够学会多少,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神秘人长叹了一口气,他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眼神之中多了一丝的黯淡。
郁丁点了点头:“知道了,爷爷。”
郁丁跟随神秘人并没有离开昏天山,而是在昏天山之中行走了起来。
有郁丁带路,一切都十分的顺畅,就算神秘人整个人都笼罩在一个黑袍之中,可依旧没有人会过来质疑。
毕竟,郁丁是郁家的旁系,又是郁青的跟班。
“这些,这些,你都记住了吗?就要按照我说的联系,每一个地方,每一种修炼的方法,每一个宅院的门口,你都要记得清清楚楚。”
神秘人的教学方法十分的诡异,竟然跟昏天山的地形图有关系。
郁丁怀疑,这个人神秘人,是不是一直都存在于昏天山上,或者,他真的不是自己那个客死他乡的爷爷。
一直修炼到晚上的时候,神秘人略有所悟的抬起头看向了天空。
天空上阴云密布,仿佛有什么要降临一般。
“怎么了。爷爷。”
郁丁看向了神秘人。
神秘人咧嘴一笑,然后说道:“今天晚上,倒是有热闹看了,这些人还真是有趣,来就来呗,还弄了个这么大的阵仗,这是害怕别人不知道他来,还是故意做出来的调虎离山呢。”
郁丁愣了愣,然后眸子一凝说道:“您是说,有人来昏天山捣乱了?”
“废话,那条灰龙与劫罚之力结合,压制下了怨龙之力,桃源道人那个老杂毛不难受才怪,听说是柳拜仙要来,我说孙子,你要不要去找找那个老家伙的晦气。”
神秘人转过身冲着郁丁一笑,然后说道。
郁丁的嘴角扯动了一下:“我说不想去,是不是不行。”
“哈哈哈,你这个小子不错,已经了解你爷爷我的脾气了。没有错,不去不行。走吧,孙子。”
神秘人一拉郁丁消失在了原地。
就在神秘人消失的时候,蒋毅落在了神秘人站的位置。
“我闻到了一股古怪的味道,本尊,这股味道十分的熟悉,可是我却记不起来了。你能够记得起来吗?”
蒋毅抬起头,眉头微微挑起说道。
“记不起,你忘记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桃源道人的声音在蒋毅的脑海之中响起。
“还真的是让人恼火呢。柳拜仙那个家伙这一招倒是有趣,不过不知道,我们俩能不能见到柳拜仙说的那个人。”
蒋毅舔了舔嘴唇,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一道黑色的光芒在地面下面出现,凝聚成了柳拜仙的样子。
柳拜仙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长袍,整个人看上去更加的阴冷。
蒋毅看到柳拜仙后微微点头,然后说道:“柳兄,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嗯,我刚刚跟安排在昏天山的探子谈过了,王闯应该就是在这边的这个院子之中。一会儿我先进去,你跟在后面就可以了。”
柳拜仙看了一眼蒋毅,然后说道。
蒋毅点了点头:“如您所愿。”
“嗯,那我就先动手了。”
柳拜仙一翻身,直接跳到了王闯的屋顶之上。他匍匐在屋檐上向下看着,想要听一听,房间之中都在说着什么。
此时王闯的房子开着窗子,里边还亮着灯,只要他稍微探探头,应该就能够看到里边的事情。
可就在柳拜仙向下探头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屁股上一阵剧痛,有人竟然冲着他的尾骨踹了一脚。
这一脚他毫无防范直接被踹了下来。
扑通,哎呦。
柳拜仙惨叫了一声,还好他的实力强悍,身上带了护身的法宝,要不然,这一脚他的尾骨就裂开了。
可就算是这样,尾骨被踹了一脚也是疼痛难忍。
柳拜仙双手捂住屁股疼的冷汗都流下来了。
他心中暗骂:“也不知道是那个老东西,怎么这么缺德啊。”
能够无声无息的来到柳拜仙的身后,那肯定是桃源道人一样实力的存在。在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脚他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这就代表,那个人的身份高,实力强,没有想要杀掉他,完全是在戏耍他。
柳拜仙被人在房顶上踹了下来,动静不小,房间之中灯噗的一声灭掉了,院子外面出现了信号弹,整个昏天山都乱了起来。
谁都知道,王闯的那个院子进去人了。
柳拜仙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屁股处的剧痛,他整张脸扭曲着伸出了手,直接一巴掌便拍向了房顶。
他想将房顶上的那个人与房间之中的王闯等人全部都拍死。
这样,放能解除屁股上这一脚的耻辱。
“阿弥陀佛,夜深人静,鸟飞蝉鸣之时,施主你竟然如此的暴躁,不妥,不妥啊。”
一个巨大的佛陀虚影出现在房间的上方,他眼若金灯,手如蒲扇。
巨大的巴掌与柳拜仙的阴煞魔手刚巧碰到了一起。
只听到砰的一声,柳拜仙倒退了两步,他深吸了一口气:“老和尚,好强的实力。”
“彼此彼此。阿弥陀佛,贫僧,慈恩寺戒律堂首座慈罚,不知施主您尊姓大名啊。”
慈罚一马当先站在了最前面,在他的身边站着天机道人与天命道人栗紫。
王闯、玉人席、苏婉儿、郁青和多言和尚正站在他们的身后。
王闯咧嘴一笑,然后说道:“慈罚师叔,您很少出来,自然不会认识这位,他就是当年绿骷髅的右长老,阴煞魔芋柳拜仙。”
“柳前辈,您说您这大半夜的,跑到我的住所,还发出了扑通的一声,这是什么情况啊,您不要跟我说,您其实是被人踹的飞到了昏天山上。”
王闯笑呵呵的看着柳拜仙。
柳拜仙一张白脸被王闯的话瞬间气的发紫。他下意识的认为,之前踹在他屁股上的那一脚,肯定是王闯等人的手笔。
天机道人他知道,慈罚和尚他也有所了解,难道说,是站在一旁的那个黑袍女人的手臂。没有想到,一个女人,竟然手段如此的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