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现在只是刚刚检测出来,可是他们都知道呢癌晚期并没有什么救了。所以他们两个都很默契的有这样的一个想法。
可是就算他们两个现在这样很磨叽,但是对方的不满却是仍然存在的。所以柳成俊直接的把那一些质问给问出口。
“约翰,我现在问你一个事情。父亲的这个病,你是不是早就清楚了,而且也知道的很长时间了。但是一直没有告诉我”
柳成俊真的是觉得这件事情很奇怪,并且他对这些事情还留有疑惑,所以他直接地询问约翰也是想解除自己心中的那样一个疑惑。
约翰听见了柳成俊这样问,其实并不想回答他。自己早就知道了,那又怎么样,跟他有什么关系,自己有义务和责任让告诉他吗。
约翰这个时候对柳成俊真的是非常不满了,所以现在并不想跟他说任何话。可是柳成俊却咄咄逼人的一直这个问题,让约翰都没有办法逃避。
“对啊,我早就知道了,那又怎么样,这些跟你有什么关系么?父亲的病情你不是一直都不关心了吗?那个时候不也打过电话让你过来看望父亲吗?可是你是怎么做的呢?只是挂了电话,不再理睬我们。所以你现在有什么脸来说这些事情呢?”
约翰把这些话都说出口,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的那些不满,也是为了父亲鸣不平。父亲对他这么好,一直都牵挂着他,可是他是怎么做的?不仅仅在父亲生病的时候不过来,而且现在还要和父亲站在对立面,就在父亲病重的时候,他都是这样的一个态度。
所以约翰这个时候说出这些话也是一个发泄。柳成俊听见约翰这个话,其他的什么没有听见,就听见了约翰说他们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自己,还说什么打过电话,那个时候如果不是父亲做的那些事情,自己会不接他的电话吗?
不过这个时候,也不是说这个事情的时候,毕竟父亲现在都已经这个样子了,再来翻旧账也没有意思,再来说是谁的错,也没有任何办法挽回了。
所以柳成俊还是耐下心情,心平气和的说。“你说你早就知道了,那么大概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父亲的这个病一查出来就是这样的吗?那个时候知道的是不是中期。”
柳成俊对这件事情还是有一点关心的,所以根本不畏惧约翰的冷嘲热讽,还是很平静地询问着他这些问题,并没有跟约翰吵起来。
约翰听见柳成俊这样问,就觉得他真是听不懂人话吗?自己明摆着已经不想和他说话了,说出那么难听的话,现在他都能接受,还是那个柳成俊吗?还是那个一言不合就和父亲吵起来的柳成俊吗。
所以约翰只是冷哼了一声,然后说。“哎哟,哪能劳动您来问这些问题呀。您是千金之躯,怎么能问这些问题呢?父亲的病跟你也没什么关系吧,就算你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那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一年之前,父亲就查出来了这样一个病情,那个时候还是中期。后来经过那么多的事情变成了晚期。这些我都很清楚,所以你呢,你要问些什么?”
约翰说这些话真的是很让人生气了,可是柳成俊还是没有跟他生气,他知道这是自己理亏,毕竟父亲病了这么久,而自己却什么都不清楚。
所以他还是接受了约翰的这些冷嘲热讽,只是解释说。“我没有不想知道父亲的这样一个问题,我也没有不关心父亲,只是那个时候你也知道我和父亲之间有矛盾,所以关于这些事,我就不可能知道的太清楚。”
“对呀,你不可能知道的太清楚,那你就别问啊,当时有矛盾的,那现在就没有矛盾了吗?所以你现在还来问什么呢?难道现在父亲这个样子,你们的矛盾就可以解除了吗?难道不是你把父亲告上法庭的吗?”
在柳成俊话音刚落,约翰就一直说着这些问题。真的是有一些为父亲鸣不平,也有一些想打击柳成俊的心里。
柳成俊听见约翰这个话,眉头紧皱,自己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了,可是这约翰却还是步步紧逼,还要自己怎么做。自己已经承认了,确实是不对,可是难道他们就一点问题都没有吗?
不过这个时候也不是吵闹这些的时候,虽然柳成俊这个时候已经对约翰的话产生不满了,但是他还是耐着性子说。“父亲都已经这个样子了,难道我还要死守着那些矛盾吗?不是我把父亲告上法庭,而是父亲做的那些事情,就应该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和下场,我只是做了一个证人而已。”
柳成俊把这些事情都跟约翰解释清楚,可是约翰这个时候完全听不进去这些话,他只能看到自己所知道的那一切,别人怎么说他都不想再理。
更何况这些话都是柳成俊说的,约翰本来对柳成俊就有很大的不满,对柳成俊就有一些不喜欢现在柳成俊说的话,约翰当然不会相信了。
所以约翰只是把头偏向一边,然后盯着父亲的脸,并不理会柳成俊,也不想理会柳成俊的那样一些话题。因为他们说着就要吵起来,这样对父亲的恢复不太有利。
柳成俊看见约翰这个样子,就知道从他嘴里是不会知道什么有用的信息了。自己跟他其实也没有什么仇没有什么怨吧,见面的机会都很少,可是每一次见面都是这样剑拔弩张。
“约翰,我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关心父亲的这样一些问题而已,我也没有和你想要吵架的意思。而且我现在就实话跟你说,我对父亲的那样一些势力并没有什么感兴趣的,所以我绝对不会跟你抢的,你没必要把我当做敌人看待,我们好歹还是同胞兄弟呢。”
还是柳成俊首先选择了跟约翰和解,因为最后一点时间的父亲肯定也想看到这个样子吧。并且确实柳成俊跟约翰之间也没有什么利益冲突,搞成这个样子真的是让柳成俊很不明白呢。
虽然柳成俊不明白,可是约翰却是很清楚的,这一切都是源于父亲啊,如果父亲不是经常的牵挂着柳成俊,不是在自己面前经常夸讲柳成俊,那么约翰也不会变得这么偏激吧。
其实约翰那个时候刚过来是想和柳成俊成为很好的兄弟关系的,可是后来经过了那么多事情,他就知道他们两个是永远不可能和好的。
现在柳成俊来说这些有什么用,他是对父亲的这个势力没有有兴趣约翰清楚。可是他没兴趣,不代表父亲没有兴趣。父亲想把这些事情一意孤行的要教给他,那么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
所以约翰只是冷哼一声,然后什么话都没有再说也不想和柳成俊说些什么。
柳成俊看见约翰这个样子,就知道自己说那些话,他完全都没有听进去。然后来成俊有一些气馁,他只是想知道父亲的一个情况,并不是想跟约翰吵起来的,跟约翰吵起来又没有什么好处。所以他只是想要和平地知道父亲的一个情况而已。
“约翰,你还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够让我知道父亲的那些情况呢?我就问你一句话,那个时候父亲他早就知道生病了,而且是中期,为什么不去住院,而是要一直守着那些事情,而且还做出了这么多事儿。”
这也是柳成俊很不能理解的。其实像父亲生了病就应该在医院里修养,而不该去考虑这些事情,也不该去沾染的任何事情啊,可是父亲却动了那么多手脚。
而且现在根据约翰说的时间线一年之前发现的,那么这一年的时间里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从江玦黎第一次被刺杀到法庭上,父亲败诉,这些事情都是在父亲患病的时候发生的,为什么父亲患病了还要做这些事呢?
一般患病的人不应该好好修养吗?父亲不懂事,难道约翰也跟着他一起这样胡闹吗?柳成俊现在觉得真的是很奇怪,为什么父亲会这样子做呢?明知道自己患病了还加速做这些事情,让自己的身体负荷更加支撑不住。
约翰听见柳成俊的这个话,不禁有一些失笑,父亲为什么那样做,难道他不清楚吗?不就是他和江玦黎两个人对父亲的研究做的那些事情才让父亲不得已加快了步伐吗?
现在还装作一副冠冕堂皇来关心的样子,做什么?照理说父亲现在能变成这个样子,还有柳成俊一半的功劳呢。父亲是脑癌中期不假,可是好好休养也不会这个时候就这么严重啊。
所以约翰根本不想和柳成俊解决这些问题,也不想跟他解释,跟他解释又有什么用呢?他这样问出口就明摆着不是很清楚啊,这些事情不管是谁都清楚的吧。
柳成俊看见约翰没有说话,然后又再次询问了这样一个问题,而且格外还重复了两遍,就是让约翰要告诉自己。
约翰听见柳成俊这样说真的觉得有一些很烦了。这样的问题还用自己来说吗?他不知道自己都不想回答他,他还一直的不停的问。约翰猜想如果自己还不回答的话,那么这柳成俊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
所以约翰也只能认命地把这个事情告诉柳成俊,“你别装作一副这样冠冕堂皇的样子了,父亲的其实有你一半的功劳,你还再说些什么?难道父亲不想修养吗?可是父亲的研究一直被江玦黎搞着破坏。就是你那个好朋友,才让父亲不得已做出那样的事情。”
“父亲的病情加速到这个样子,不都是你们逼的吗?要不然父亲怎么可能会这个样子呢?其实脑癌中期。他只要好好休养,是不会这么快就变成晚期,也不会这么快就受不了的。”
约翰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父亲的这个病情跟你有一半的关联,并且这一次官司你不还同样的站在对立面指责父亲吗?你现在又来假悻悻的做什么好人呢?收起你那副黄鼠狼的嘴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