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伯炎一晚上没回来。
第二天,晨曦微露。
羌芜睡的迷迷糊糊,感觉身上有重物压的她窒闷难受。
眼睛睁开一道缝,就见靳伯炎两手撑在她脸侧,漆黑的脑袋埋在她颈窝间,男人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她的睡衣早就被撕的稀巴烂。
她伸手推搡,意识也逐渐清醒,体内的疼痛还有余韵,她当然知道这不是鬼压床。
嘴里咕哝着,她下意识并拢双腿,无力的抗拒,“不要,我不要……真的好痛”。
“不让你痛到骨子里,你会长记性吗?”男人薄唇凑到她耳边,嗓音性感阴魅,羌芜宛如蚕蛹般在他身子底下挣动,那种痛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痛彻骨髓,她不想再经历一遍。
“我长记性了,我记性好的不行”。
靳伯炎手掌轻柔的将她颊侧的发拨开,“现在讨饶也没用,我要你记住这种感觉,身上只能有我的味道”。
男人话音方落,已经强势挤入。
羌芜疼的倒抽口冷气,她想强迫自己配合,那样还能少吃点苦头,可是身体的僵硬和排斥不受控制,任凭她喊破喉咙也无济于事。
和昨晚一样,他让她痛不欲生后就抽身离开。
羌芜在床上睡了一晌午,这才穿衣服下楼,靳伯炎坐在客厅里,透过落地窗迤逦进来的淡薄光晕看向她。
知道她身子没恢复,靳伯炎吩咐保姆煮了清粥,羌芜走至餐桌前拉开椅子坐下,保姆替她盛了碗粥搁在她手边。
羌芜拿起汤匙,低头小口喝粥,门外传来脚步声,晟子和阿越一前一后走进客厅。
“炎少,人带到了”。
羌芜不经意抬头,见两人身后跟了不下四五个男人,皆是标致的模特身材,样貌出类拔萃。
羌芜只看过一眼,便垂下视线继续喝粥。
熟料坐在对面的男人却陡然开口,语不惊人死不休,“你挑挑,看中哪一个,我送你的礼物”。
羌芜咻然抬头,手里的匙子咣当丢在桌上,发出清脆刺耳的碰撞声。
“靳伯炎,你什么意思?在你心里就是这样想我的?”。
靳伯炎翘起长腿,一副悠闲自若的姿态,“你不是喜欢吗?我是在成全你,难道你想被轮jian?我手底下那么多兄弟,你也不怕被轮死?”。
羌芜一口火气噌地上涌,目光如x射线直戳对面的男人,“你是不是以为我想男人想疯了?”。
靳伯炎将手边的碗推开,眼底的冷光弥漫深沉,“难道不是吗?”。
羌芜气的胸腔不住起伏,她嚯地起身,椅子拉出刺耳的摩擦声,她手掌一扫,将就近的碗和一盘子菜挥出去砸在大理石地板上。
“靳伯炎,你混蛋!”。
这人欺人太甚,就这样侮辱她,不可理喻!
男人眼角浅眯,敢给他发脾气?他挥了挥手让站在客厅里的花美男出去。
“坐下,吃饭!”。
“我不!”羌芜充耳不闻,一口怨气无处发泄,脚踹了下餐桌,转身就欲上楼。
靳伯炎示意晟子和阿越坐下吃饭,那二人面面相觑,看男人的脸色阴霾密布,谁还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