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将来能见到教母,秦安然也是非常的激动,很想看看她现在长得怎么样,不知道会不会变老。
又想到自己修炼的玄女心经,也不知道是否真的会有永葆青春的可能,呵呵,若长到七老八十,还能看起来像个青春少女,那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呀?
“那代我向奶奶问好,等忙完北城的事情,我一定会尽快过来还飞机的。”秦安然说。
“好的,去吧。”夜啸天微笑着摆摆手,“你也告诉小诺他们,说我很好。”
“好的。”秦安然提着装着百花酥饼的纸袋,坐入了直升机的驾驶座,开始直冲云霄,和海鸥一起翱翔在海面上,直奔北城。
大约花了五个小时,她总算看见了夜风狂那栋小别墅了,慌忙的停下了飞机,却看见师兄在失魂落魄地坐在海边上,满脸的憔悴,胡渣丛长,眼窝深凹,瘦了一大圈,像是很多日没有睡觉吃饭一般。
她慌忙的走出直升机,走到他背后叫了一声:“师兄!”
宋建军回头一看,看见是她,先是怔了怔,然后闪着欣喜的泪花朝她张开双臂。
秦安然如同一只小鸟般投入了他的怀里,把脸贴在他那宽厚的胸膛上,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肢,哑声说:“对不起,让你急了。”
“回来就好,我还以为把你弄丢了。”宋建军揉着她的头发哽咽着说。“我离开多久了?”秦安然不确定自己被鲸鱼带到蝴蝶岛到底花了多少天,自己又是多少天醒来的。
“一个星期了。”宋建军紧紧地抱住了她问,“你去哪里了?手机也不带,这些日子我和夜风狂都翻遍了整个北城了,也在海面上大力搜索。”
“一言难尽。”秦安然心痛地摸着他那变瘦的脸,在他那因为焦虑没有吃喝而变得有点干枯的唇上亲吻了一口说,“你先进去坐坐,吃点东西,我再慢慢的告诉你。”
“嗯。”宋建军搂着着她,进入了房里面。
“夜风狂呢?”秦安然问。
“他还在外面寻找你,这些日子,他也和我差不多,发疯了一般。”宋建军拿起手机说,“我先给他电话,免得他继续焦急。”
秦安然点点头。
宋建军拨通了夜风狂的电话,告诉他秦安然回来了,电话那边竟然传来了如同小兽哭喊的鸣咽声,这让秦安然大为惊讶。
难道夜风狂真的也是这么在乎自己?
说实在的,她和夜风狂之间的感情说不上深,也说不上浅,反正两人嘛,又都是彼此的喜欢着,只不过夜风狂从心底里还抵触着她同时爱着那么多男人而已。
宋建军把手机递给秦安然。
“夜风狂,我回来了。”秦安然柔声的说。
“安然——”夜风狂听到她的声音,哽咽声更重了,“你等我,我就立刻回去。”
“好。”
挂了电话后,秦安然拿出夜啸天给的百花饼递给宋建军说,“师兄,你先吃点东西,等夜风狂回来了,我一起说。”
宋建军点点头,吃起了饼干来,但是,那目光却一直无法从她的身上离开。
秦安然不知道,自己突然消失的这段日子,师兄到底是怎样熬过的。
以后,一定要为了在乎自己的人,好好的活着,不能让他们为自己焦心。
想到辛乌梅那恶毒的嘴脸,秦安然恨得咬牙切齿。
正想着,辛乌梅却突然出现在门口里,声音娇脆地叫唤:“风狂哥哥,你在吗?”
此时的她,穿着一身飘逸的波西米亚长裙如同花蝴蝶一般飘入厅里,脸上带着她那惯有的娇俏明媚,看起来很美,可是心肠却那么的恶毒。
当她看见坐在大厅里的秦安然,如同见到鬼一般怔住了,那原来笑得如同一朵花般美丽的脸立马变成了黑紫,微微哆嗦起来,嘴里喃喃道:“怎么会?你怎么会这样?”
“怎么不会这样?”秦安然冷笑着站了起来。
“啊——”辛乌梅尖叫了一声,转头奔跑着,“鬼呀!”
宋建军一听,立马明白始作俑者是谁了,把手上的百花饼一放,迅速的掠到她的前面,伸手扭住了她的手臂,把她送到秦安然的面前。
“呵,我还以为你胆敢杀人,也就不怕鬼了,现在怎么怕了?”秦安然冷笑着说,“鬼?就算你做鬼,也轮不到我做!”
一听说她不是鬼,辛乌梅的惊骇之情减少了很多,微微镇静起来,略带愕然的问:“你竟然还没有死?”
“你死也不会轮到我死!”秦安然嗤笑着说。
“不可能,你明明吃了鹤顶红!”辛乌梅难以置信地摇头说,“这肯定是梦!”
“梦?那我让你醒醒看看是否是梦!”秦安然手上的银针一晃,刺中了她的痛穴。
辛乌梅的全身立马如同被万千根针在扎着,痛得难受极了,眼泪直流,但是那嘴巴依然在不断的叫骂:“你这死贱人,我一定不能饶你,我要你碎尸万段!”
“你说你要谁碎尸万段了?”夜风狂刚好从外面回来,听到此话,就算不知道事情的经过,也猜测到安然之前的失踪和辛乌梅有关了,生气的说。
秦安然抬头看夜风狂。
夜风狂的样子竟然比宋建军好不了多少,他的头发本来就有点长的,现在无比的凌乱,整张脸布满了杂七杂八的胡渣,脸黑瘦了很多,一双眼充满了血丝,完全是失去了他之前的翩翩黑道公子的形象。
不过,秦安然并没有产生嫌恶之情,相反,那心的柔软处像被人用羽毛轻轻地撩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