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立言下午从nd公司离开，就去找了陆南。
林嬴客和他说的话，让他心情十分烦躁。
陆南本打算今天忙完，就回南方集团。刚在五星级酒店的咖啡厅坐下，就见到戴着墨镜的顾立言走了进来。
他挥手，示意顾立言看这边。
顾立言走来坐下，要了一杯威士忌。
陆南看了看取下墨镜的顾立言，感觉到他心情不好。
“你怎么了？”陆南点了一杯咖啡，看着顾立言问道。
顾立言没吭声，将墨镜放在桌上，翘着二郎腿问道：“什么事？”
什么事？顾立言问他陆南有什么事？陆南已经感觉到，顾立言的心情不是一般不好。
他咳嗽一声，善意提醒顾立言道：“那个，是你约我今天下午见面，你问我什么事？”
顾立言沉默了将近半分钟，才是想起的确如此。
能让顾立言乱了神的事情，那可不是小事。陆南来了兴趣，给顾立言倒了一杯水，笑着问道：“看来顾总今天心情不好，要不我们改天再说？”
“不了。”顾立言拒绝道。“今天说完，明天你回国。”
“好。”
“我还有一个要求。”顾立言黑眸一沉，语气冰冷地说道。“回国后，我要你想办法把宋晗带回柯瑞，你能做到吗？”
陆南心里已经有数了，能让顾立言心情这么不好，除了宋晗的事情恐怕也没有其他人了。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多问，不管怎么说，这些都是顾立言的私事。可是宋晗也是他的朋友，他总不能不管不问吧？
顾立言没有要继续说宋晗事情的想法，黑眸死死地看着陆南，等待着他的回答。
“原因？”陆南皱着眉头问道。
顾立言换了一个方向翘着二郎腿，回答道：“没有原因。”
陆南清楚，这里面的问题恐怕很大了。
“宋晗适合更大的平台，比如nd。”陆南语气平静地回答道。“柯瑞只能在国内排上名号，nd不同，它……”
“你让她回国后，我会全力资助柯瑞。”
陆南明白了，顾立言根本就没有给他选择的打算。
他们俩商谈的细节几乎花费了一下午，从八点开始，顾立言一直时不时看着手机，就连陆南都明白他是有事，让顾立言要不先去忙自己的。
可是顾立言一次次地拒绝了。
陆南叹了一口气，心想顾立言的性子太难琢磨了。
顾立言回忆起今天下午林嬴客说的话，心情更糟。
“立言，你明白我的意思。现在宋晗已经和程卿离婚，是自由人，我也有资格可以追她。但是我看得出来，你对她还是有感情，但是你顾总是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至于你和她现在是什么关系，我不在乎，但是我实话告诉你，我想追她。”林嬴客靠在玻璃窗上，语气平静地说道。
顾立言看着林嬴客，那双黑眸仿佛会蹦出一只野兽吞掉林嬴客。
所有话到了嘴边，顾立言也只说出了一句：“随你。”
林嬴客有些意外。
“今天晚上九点，如果你愿意继续和宋晗发展，我不参与。记得给我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