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怕就只怕中途发生了意外,如果那邪师与这恶鬼之间的牵绊比他们想象要深的话,那他们在彼此遇到危险的时候,他们心中都会有一定的感应。
有的邪师甚至可以用感应这一点来控制恶鬼,摆脱现在的困境,所以万一这恶鬼在他背后那邪师的控制下,识破了这个迷阵,可怎么办?
雷池阵法的防御可不怎么样,这恶鬼只要用上几分力道就可以将其打破,就在我心中担忧之时,只见那些阴气突然停止向阵中涌动。
我心中忽然升起了几些不安,果然下一秒就听见屋子里面有一阵的咆哮声,看来应该是那个恶鬼已经快要苏醒过来了。
就是不知道这设下的雷池阵能不能挡住他,张大状听到了这声音之后,也是略微有些紧张,手里面还紧紧的握着几枚铜钱,与此同时,房间当中再一次的传来了骨骼扭动的声音。
看来恶鬼已经附身在了那一副人骨上,现在就只剩下迈出这个屋子了,我见此也拿出了铜锣,跟那些个阵法符纸什么的相比,我也就只有用着铜锣比较厉害。
至于许志远看他那副哆哆嗦嗦的样子,估计都要瘫倒在地上了,我便让他找一个桌子下面藏着去了,反正继续留在这里的话,估计也就只会拖后腿。
“他走过来了!”
张大状说完了之后又迅速在门口扔了几枚铜钱,加设了一个界,我也走过去,嘴里默念了几句,随后用鼓棒敲了下铜锣。
这铜锣的声音很大,迅速概括了整个房间,恶鬼早就已经被阵前所设下的雷池正给暂时迷住了,在那里站着不动,接下了我这一击。
立马就看见它刚刚恢复的身子,骨头架上又立马出现了裂痕,同时恶鬼也往后退了一步。
“这一招可以!继续敲!”
张大状看着恶鬼身上出现了伤口之后,立马让我继续敲响铜锣。
听此我立马举起了手,然而就在我想要敲响第二声铜锣的时候,突然拿着鼓棒手敲不下去了,就像是被什么人用手给大力的扯住了一样。
不让我敲下去,我看向了我停在半空当中的手臂,就看见上面有像是头发一样的东西缠着,再往上看,就看见有一个小鬼,趴在天花板上,头发十分的长,此时缠着我的手,而她的脸也正好对着我。
是一个女子,身上穿的衣服是一身喜服,看起来年代较远,虽然头发都已经十分凌乱,不过上面仍然插着一根簪子。
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些个的时候了,我立马发起身上的法屏,弹开了这女子的头发,同时再一次敲响了铜锣。
张大状也察觉到了有一个鬼正在缠着我,立马站到了我的身后,与那个鬼缠斗,我也正好专心致志的敲铜锣,来把这个恶鬼打死在阵中。
不过事情到底没有这么简单,我又一次敲响了铜锣之后,张大状突然从我面前飞过,之后重重地摔在了墙壁上。
我一脸惊奇的向他看去,只见他的脸上满是伤口,同时胸前也是一片的血红,不可能呀!张大状对于术法这一类明显是比我要熟练,而且刚刚缠着我那个鬼身上并没有多少的怨念以及阴气。
很明显就是一个小鬼,张大状又怎么可能打不过她呢?就在我惊奇之时,身后一阵阴风吹过,转头一看就只见那女鬼对着我打了过来。
吓得我赶紧蹲了下去,让这女鬼没打到我,不过这女鬼的头发居然对我发起了袭击,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受伤的时候,周身的法屏起了作用。
看来我也是太蠢了,居然忘了自己还有法屏这种东西,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也不用动,直接站在原地继续敲锣就好了。
想到了这一点之后,我立马起身又敲了几下锣,此时的那个恶鬼已经隐隐有些要坚持不下去的趋势了。
不过也有一点不好,就是门口放的铜板已经开始抖动,有的甚至都已经窜了位置,这也就意味着这恶鬼要从阵中脱身了。
而这个反正也将要报废,张大状已经处于晕厥的状态,许志远看着这女鬼专心攻击着我,悄咪咪的把张大状拖到了桌子下面。
这女鬼每一次的攻击我都会惊讶,因为这力道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小鬼能使得出来的!攻击了许久之后,这女鬼好像也意识到她根本就伤不了我。
突然停了下来,就在我以为她要转个目标,继续向其他人发起攻击的时候,只见她忽然伸手把自己头上面的簪子给拿了下来,划破了自己的手指之后,在我的脚边,围绕着我画了个圈。
又画了一些个奇怪的符文,我一开始直接把心思都放在了恶鬼身上,也没有想到这女鬼她居然能够画阵。
所以就在这个莫名其妙的情况下我居然被这女鬼所画的阵给困住了!女鬼的阵画完之后我的脚下立马闪出了暗红色的光芒。
而从那些个符文当中也渐渐的升起了一丝黑色的烟雾,那些个烟雾不断的攀上了我的腿以及我的手,直接将我控制住了。
就连我的法屏,估计也是因为这个阵法的原因,居然消弱了,此时我意识到自己好像是犯了一个大错误。
居然一开始把重心都放在了这个恶鬼的身上!而这个女鬼,说不定才是跟她背后的那个邪师,牵绊最深的鬼。
之所以会画这个阵法,估计也是邪师控制着她,所以才画出来的,毕竟一个鬼连基本的理智都没有,又怎么可能会画这些个阵法呢!
意识到了这个错误之后,我心中不由得暗恨自己,没有想到都已经学了这么久,居然还被这些个小伎俩给迷惑了。
至于这个女鬼,我估计她真的就是普通的中下等级的鬼,之所以会这么厉害,完全是因为邪师的操控。
毕竟我的怨念以及阴气的感知,从来不会出现任何的差错,到底是被人阴了一手,而面前恶鬼也即将要从阵法当中逃出来了,这女鬼给我画了阵法,我一时之间还摆脱不了,这让我不由得陷入了焦灼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