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李天入得谷中,拿出一本武功秘笈赠与陆一林和杨含雪。二人看那秘笈,薄薄的如一小人书,上面写着:类卿经。翻开一看,里面是一男一女练剑之姿,配以练功心法。
二人正疑惑着,李天道:“这是我雾庄的功夫,需一男一女合练,若练成后,威力极大,我雾庄人少,素日里无人练,这部《类卿经》便送给你们。”
杨含雪道:“类卿经?这名字甚是古怪。”
李天道:“这部剑法,初练时不觉,时日越久,所练之人的武学修为,剑法、和内力,会越来越像对方,故名《类卿经》。”
陆一林道:“晚辈何德何能,哪敢收下前辈如此大礼。”
李天看向陆一林,温和道:“昨日你为了救我,损耗了身体,你依着书中的心法练,能养好自己的身子骨不说,对自己的内力也有好处。”
他略皱了皱眉头,“只有一样,你们二人一人属天月教,一人属陆遥山庄,在雾庄练得的功夫,切不可用于彼此伤害,不得伤天月教与陆遥山庄的弟子。”
杨含雪笑道:“这心经需他与我同练,我怎有机会伤的了陆遥山庄的人?”
陆一林道:“前辈有所不知,晚辈自遇见杨姑娘,又遇着前辈,都与天月教有莫大的渊源,过去晚辈只闻天月教阴险狠辣。”他看了一眼杨含雪,“如今,对天月教也是倍感亲切了。”
李天会心一笑,“那便好。这类卿经虽得两人同练,一人使用时,虽只能发挥三成功力,却足可破了少林寺的雷石大阵。”
陆一林难以相信,问道:“早闻少林寺的雷石大阵专御外敌,无人可破,这类卿经的三成功夫竟能破了它?”
李天的脸上露出骄傲的神情,笑道:“我雾庄的功夫,有哪一门是小门小道的。”
杨含雪问道:“这类卿经如此厉害,不知需修习多久?”
李天道:“少则五年,多则五十年。”
杨含雪想起师傅曾告诉自己再过几月她要参加武林大会一事,只要自己还活着,自然要回去助她一臂之力,因道:“再过几月是武林大会,我师父必会参加,我需迅速赶回天月教,在这儿呆不了那么久。”
李天紧张道:“什么?你师傅要参加武林大会,难道她想争选武林盟主?”
杨含雪想及陆一林在旁,不作言语。陆一林自是有所察觉,道:“我的父亲想必也会去,这么说,我们是该早日回去。”
李天叹了口气,“想走便走罢,明日我将这方圆三百里的地图拿给你们。只是这《类卿经》既已赠了你们,便由你们拿去。”他将经书由中间撕成两份,将前半部分交与杨含雪,后半部分交与陆一林,道:“这《类卿经》前后相连紧密,无前无后皆不能称作一部真正的《类卿经》,你二人各持一半,将来若能再相遇,再练不迟。”
二人拿着手中的半部经书,相望一眼,陆一林道:“这一走,我与她门派不和,竟不知还能不能练得。”
李天道:“只要心中有所想,就不怕成不了事情。”陆一林望了眼前辈,知道他在鼓励自己。
接连几日,李天又亲自运功为陆一林疗伤,一开始,陆一林自是不肯,唯恐前辈又如那日一般气行倒流危及性命。李天只好告诉他实情,自己并无大碍,不过是为了考验他,才将事情说的严重了些。陆一林这才依着前辈,任他疗伤,不出几日,身子果真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