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帽男人说道:“你要记住,现在的将和所有警察划清界限。”
我呆呆的看着,草帽男人。“我不知道我面对的是什么?但是我知道她很庞大,也很可怕,最起码他能够在警局里肆无忌惮的杀人,但是从这一点来看已经远远超乎我的想象完全的我的世界观颠覆了。”我痛心疾首的说道
“你要知道这还并不是最可怕的。”草帽男人无奈的叹一口气。“你要知道我为什么像狗一样活在这里,这不仅仅只是因为我喜欢生活在这里而更重要的原因是我无法去外面,我无法去相信任何人,因为这个世界已经变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开口问道:“你救了我的命,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或者你叫什么名字呢?”“一定要知道的话,那么你就叫我,清流吧。”草帽男人淡淡的说到然后将自己的草帽摘了下去。
在草帽下面是一张清秀的面容,看得出来草帽男人的年纪,并不大似乎只比我大个五六岁而已,对于他的这张脸,我并没有什么印象。“清流,恩,不错,很好的名字。”我笑着说道,然后从口袋里翻出了一包烟。
这个也是以前胖子给我的,他说当我绝望的时候,让我抽一根,但我对这个世界感觉到失望的时候就让我抽一根,如今这一盒烟已经所剩无几了,我抽出一根烟缓缓的点上,深吸了一口,然后吐出来一个长长的,烟圈。
我看下草帽男人,冲他示意了一下,后者摆了摆手。“我已经戒了很久了,有的时候抽烟,你会让你失去防备会让你不警惕心下降,所以已经把烟戒了。”草帽男人无奈的说道,我不知道他是怎样生活的,我也不知道他生活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为什么会对这个世界如此的防备?
“你能跟我讲一讲吗?你知道的事情还有你所说的交易又到底是什么?”我抽了口烟,然后看向草帽男人问道。“我所知道的事情,其实并不比你多多少,只不过是比你更加的整体而已,你所了解到的事情只是一部分,不应该说是一小部分。”
“在警局里有一个团队,应该说是从外面混进去了一个团队,这个团队的目的是什么?我现在还不知道,但是我就知道这个团队不允许任何人阻碍他们,所以他们会扫清一切,在他们眼前的障碍包括你父亲,还有你孙伯。”
我有些震惊的听着这一切,原来那个在我心中感觉正义无比的警局竟然混进去了,这样子一帮人,这实在是太让我意外,也让我难以想象。“这并不是关键的地方重点是他们现在做的事情。”草帽男人接着说道。
“他们残杀相关部门的人是为了替自己清理障碍,同样也是用这件事情来迷惑,警方的视线,对于相关部门可能有很多的事情并不了解,相关部门不光仅仅是监督警察,更重要的是他们可以随时举报和发现那些不合格的警察。”
“而这些混进去的人有很多都被相关部门的人盯上于是他们只能够采取措施,先下手围墙,将那些有苗头知道一些真相的人全部都杀死,最初知道这些真相的人只是个小职员,她将这件事情不断地上报最终报了相关部门第一个高层。”
“我相信这个高层是谁?你应该并不陌生吧,他就是死在高尚家园的那个人,团队担心自己的存在会有所安危,于是便打算先下手为强,他们先是杀了小员工,然后一点一点将所有知道事情的人全部都杀了,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隐瞒自己的身份。”
“那个赵勇呢,难道他说的是真话?不,他就说的绝对不可能是真话。我开口说道》“赵勇呢,他也只是一个复仇者而已。”草帽男人说道:“其实这件事情你要,非要将它们混为一件事情的话是根本不可能的,因为这其中有两拨人。”
“两拨人?”我有些疑惑的说道。“没错,就是两拨人,混入警察局的是一个团队,然而却还有另外一个,那些人,他们只是复仇者。而他们付出的对象就是你父亲,还有你孙伯当然还有另外一个人,但是那个人是谁?我暂时没有头绪,我只是知道貌似是他们当年做了一件事情,而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所以才引起了这些复仇者展开的对他们的报复。”
“无论是栽赃陷害你父亲也好,还是在警局里安排人自杀,你孙伯还有你也好,这些都是这些复仇者,对当年那件事情则展开的一场报复。”草帽男人正色道,我缓缓的点了点头,想起了孙伯临死前跟我说的那些话,此时的我也渐渐的有了一些明悟的感觉。
确实按照孙伯所说的意思,他和父亲当年确实是做过一些错事,这件事情让他们一直内疚无比,未能感知到父亲的心中似乎一直隐藏着什么事情,一样,虽然平时父亲表现的很好,完全没有露出任何破绽,但是我是他的儿子,我依然能够察觉到一些蛛丝马迹。
“那么我们现在该怎么做?我们从哪个方向入手?我们又该如何去清除这些人?”我继续问道。“你说的那些是你要做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草帽男人摇摇头,然后将草帽又带回了自己的头上。
“你什么意思?你不打算和我一起合作了?”我问到。“合作当然还是要合作的,不过我的合作方式跟你不一样,这一次是我救了你的命,算是你欠我一个人情之后我会有事情需要你帮助到时候你要还我这个人情。”草帽男人,冷漠的说道。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明明知晓一切明明可以在这些事情发生之前就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然而却没有你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事情发生而最终你却只就下了我一个人,为什么?难道那么多条的人命在你眼中就一文不值吗?”
我生气的说道。“一文不值,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