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卿微微低下头。
二漓还在第三峰。
而且还需要第三峰的三把钥匙,绝哥就可以出来了。
其他炼丹师恐怕还不知道第三峰的秘密。
只有她过去了,说不定才能确保二漓的安全,以及确保更多人的安全!
“我想为神君做事,战神大人,来到这登仙台的,任何一个人,都是希望自己可以成为神君器重的人,我也不例外,只不过,您也知道,我有孩子在客栈,需要每天照顾。”
“好!”战神很满意凤卿的回答。
一只手覆在了凤卿的肩膀上,战神那张慈眉善目的脸含笑,道:“我可以允许你每天晚上照常回到客栈去,照顾你的孩子,但是每天白天,在这里,你都必须听我的,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我是神君派下来的人,我的话,在神君面前的分量,你应当明白。”
凤卿低下头:“弟子明白。”
战神点头。
看凤卿这样子,似乎的确很想去神界,也很希望成为神君身边十分看中的那个人。
呵……也对。
寻常人,哪个人不想去神界?
外界的人恨不能削尖了脑袋往神界里面钻,面对着神界的人,一个个都好像是舔狗一样,阿谀奉承,变得不像自己。
战神那张写满了善良的脸上,渐渐浮现出扭曲的笑容。
又在片刻恢复如初。
“你今天先准备一下,明天就去第三峰找我。”
战神说着,又拍了两下凤卿的肩膀,才转身离开此地。
墨竹里面的念卿,脸色都黑成煤炭了,目光布满杀气的看着战神离开的背影,心里已经将这个傻缺定义为了一具尸体!
凤卿目送着战神离开,安抚了一下墨竹里面的念卿,便去找了冷亦寒等人。
回到第五峰的路上,把这件事和他们阐述了一下,他们立马炸开了锅。
凤卿抬手打住这几个人的暴动,道:“我对他们而言有用,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的,而且我过去了,还可以顺便看看二漓的情况。”
其他人都知道,现在不让凤卿去也没用。
战神的一句话,谁能违抗?
现在,只能够希望,凤卿能够平安,同样也希望二漓能够平安回来。
现在天色还早,再加上第五峰两个长老回来了,所以现在弟子们,都还在第五峰偌大的空地上修炼灵力。
赵长老和钱长老则是转圈圈走来走去。
这会儿听到脚步声了,两人一脸激动,撒丫子就跑了过来,看宝贝似的看着凤卿这一伙人,笑的见牙不见眼的!
“哎呀,没想到我第五峰原来这么多个宝藏弟子啊!啊呀,你就是那个冰凤凰一族的传人啊?哈哈哈哈!”
“李慕思,你就是灵阵师家族的传人吧?大陆上独一无二的灵阵师家族?啊哈哈哈!这下我第五峰可是扬眉吐气了!”
“梓月,缥缈仙岛的音攻世家,哈哈哈哈!这也是独一份儿的呀!”
“说不定将来咱们第五峰能靠这几个弟子,成功的变成最受重视最受欢迎的一峰,到时候弟子就多起来了呀?哈哈哈!”
“梦瑾,你说你,你都在这第五峰学期了,怎么自己的小秘密也不告诉我们啊!”
梦瑾翻了个白眼:“长老,你们是不是不记得,你们出去一年多的事情了?你们出门的时候我还没来。我来的时候你们不在。”
两个长老:“咳咳!”
他们一脸尴尬的转向凤卿。
手足无措了一阵子后,嘿嘿一笑:“那个,鬼医大人。”
凤卿:“……”
她古怪的看了一眼两个长老,眼尾一抽:“两位长老,您……有什么话就直说。”
这样的眼神让人毛骨悚然。
凤卿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点招架不住。
两个长老又是嘿嘿一笑:“那个,鬼医大人啊,你,其实吧,我们第五峰也是很厉害的!我们两个造诣高着呢,第五峰之所以没落了,不是因为我们两个太弱了,而是我们两个经常钻研灵力,钻研着钻研着,就忘了弟子的事儿了……”
钱长老说着,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赵长老道:“那个,那,你说,你都来到我们第五峰了,那个第一峰的老东西,还把你驱逐到了这第一峰,我们听说鬼医你最记仇……啊不是,那个,鬼医最为重情重……”
赵长老说错了话,后面就开始语无伦次了。
凤卿没忍住笑出声:“长老,我不走。”
两个人松了一口长气。
凤卿想到了刚来的那一天,发下来的书中看到了最小版面最不起眼的位置,所谓的风属性灵力,再联想这两个长老所说,他们关顾着钻研灵力忘了教弟子的事情……
她看这两个长老,道:“不知,风属性灵力,可是两位长老提出?”
两个老头子浑身一震。
紧接着,眼神中满是喜色,好像找到了宝贝似的看着凤卿:“你,你看到我们说的了?那么点地方你都看到了?那……你可有钻研出来?”
凤卿摇了摇头。
两个长老失望了一下。
可是紧接着又抬起头来,道:“没关系,我们两个也是用了十几年的时间,才突发奇想想到了风属性灵力的,但是到底是否存在,是否可以使用,现在也没研究出来,说不定,真的像其它长老说的那样,是我们的异想天开而已。”
两个长老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凤卿虽然还没领悟出来,但是觉得,这两个长老突发奇想出来的风属性灵力,绝对是可以存在的。
只不过她现在无法安抚两位的情绪。
只有将风属性灵力研究出来了,才是对这两位长老的能力最好的证明。
两位长老没再打扰,而是让弟子们自己学习。
凤卿感觉念卿的怨气快压不住了,急忙跑到宿舍去,把念卿放出来,抱在怀里,在他怨气缭绕的目光下,在他脸上亲了好几下。
“够了吗?绝哥?”
凤卿眼巴巴的看着念卿。
念卿到了嘴边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半天,不情不愿的憋出来一句:“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