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武术,分外表演技与杀人技两种,其中杀人技又被武者称为国术。
太极拳,虽然被无数人用来强身检体,但是武者都很清楚,真正的太极拳是一门强大的杀人技,是真正的国术。
甚至无数实战例子,都说明太极拳在无数国术中,都是最顶尖的国术之一。
“太极拳,竟然是太极拳,而且看他的马步那么扎实,绝对是实战流派的太极拳啊。”
“太极拳,出了名的易学难精,但只要是能够将太极拳用在实战上,每一个都是国术大师的水准,他这么年轻,难道竟然也达到国术大师的水准了吗?”
“国术没落宗师不出的年代,国术大师已经是明面上的武道最强者了,能够拥有如此成就的无一不是顶尖古武世家家主,他如此年轻怎么可能达到大师级的水准呢。”
震惊的声音不断响起,看到陈东太极拳的起手式,无数人对陈东的实力顿时产生浓厚的好奇心。
观众席位上,一直对陈东安危担忧不已的郑茜,听到众人对陈东的讨论,明白陈东可能真的不比扶沟君,原本紧张不安的内心也终于安定了三分。
只是这一刻,一想到那些死在扶沟君手下武者的惨状,她仍旧控制不住的站起身,在无数人不解的目光下同样走到擂台之上。
“你来干什么。”看着走到自己身旁的郑茜,陈东的脸上充满不解之色。
“说几句话。”根本不理会陈东,郑茜却在这一刻望着陈东对面的扶沟君道:“我上来就是想要告诉你,我叫郑茜,石市的地下世界是我郑家说了算,陈东是我的男人,他要上来与你一战我拦不住,但是如果你胆敢伤他一根毫毛,我保证你不可能活着走出石市,或是死于意外车祸,或是贩毒量太大被判死刑,或是……”
呃……
听到郑茜对自己的威胁,扶沟君顿时傻了眼。
下一刻,他立刻望着郑茜愤怒的道:“大和武士无惧任何威胁。”
“呵呵……”
冷笑声自郑茜口中响起,这一刻郑茜根本不理会的他的愤怒,只是贴着陈东的耳朵,小声的道:“哪怕是你事后不搭理我,我也必须插手这场对决,因为我不能看着你在我面前犯险。”
郑茜走了,在陈东一脸无奈的目光下,一步步从新返回了观众席。
观众席上,无数因为郑茜如此霸气说话,终于认出了郑茜身份的人,却忍不住的开始兴奋讨论起来。
“是郑茜,郑家的郑茜,整个石市的地下王者就是郑家,她若想要弄死扶沟君,实在是有太多办法了。”
“郑茜竟然说那个男人是他的男人,难道擂台上就是最近石市非常有名的陈大师吗?”
“怪不得陈大师敢直接设局坑扶沟君一亿赌金呢,原来他是仗着郑茜啊,如今有了郑茜的威胁,为了活命扶沟君也不敢对陈大师下死手。”
“一个不敢还手,一个肆无忌惮,这一场比武闭着眼打都是陈大师赢了。”
兴奋的讨论声不断响起,所有人都表现的好似掌握了某种真理般不断下注,希望压陈东赢跟着赚上一票。
但是就在所有人全部下完赌注,裁判方也验资结束之后,台上的扶沟君却笑了。
一直沉默不已的他,在这一刻笑的一脸疯狂的对着陈东恶狠狠道:“我在来之前就和师傅立下军令状,要么横扫所有华夏年轻一代武者荣耀归来,要么就直接死在某个擂台上,既然站在我的擂台上,今天你除了死在我的拳下,再无其它第二条路。”
“完了,这个扶沟君根本就是个不怕死的疯子,他根本不将郑茜的威胁放在眼中。”
“本以为有郑茜以生命去威胁扶沟君,扶沟君会妥协投降,我还下了十万赌金赌陈东赢了,现在看来我的十万块钱又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了。”
“都说陈大师是石市第一相师,不知道他算没算出自己今天有血光之灾,算没算出扶沟君根本不在乎郑茜的威胁。”
震惊的讨论声不断响起,这一刻那些下注押了陈东会赢的人,更因为扶沟君这一番话,认定了陈东会输,暗自为自己所下的赌注心疼不已。
台上,因为郑茜对扶沟君的一番威胁,一直不爽的陈东,却在这一刻笑了。
他的笑充满了淡然与不屑,双拳从新摆出太极拳起手式的他,更是在这一刻傲然而强大的道:“希望你能够向你所说的那样悍不畏死,不然这一战岂不是显得太无趣。”
呃……
看着陈东自信满满,根本不曾因为扶沟君的威胁有任何改变,所有人的眼中不由的露出浓浓的错愕。
“陈大师根本没有丝毫惧怕,难道他的依仗不是郑茜而是太极。”
“陈大师,一向神秘莫测,也许他的太极拳真的达到了大师级水准。”
“如果是,那么这一场陈大师绝对能够打爆扶沟君,但如果不是,这一场对决,陈大师将被扶沟君彻底打爆。”
紧张的声音不断响起,看着这一场还未真正开始,便已经一波三波的对决,众人的内心越发的对这场对决充满期待。
终于,在众人紧张不安的注视下,台上的扶沟君再次动了。
双手并成招牌状的手刀,脸上充满了一抹化不开的狠辣杀意,他立刻向着陈东步步逼去:“今天,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是真的太极大师,还是只会虚张声势。”
蹬蹬蹬……
脚下不停踏着擂台,几乎在声音落下的同时,扶沟君已经如同一头豹子般向着陈东窜去。
他的双臂高高举起,这一刻更好似化作了两柄锋利的冷冽大刀,直接对着陈东的双肩劈去。
扶沟君的手刀,能够将人的喉咙都割破,如果砍到陈东的双肩,绝对能够立刻将陈东的双肩废掉。
但是这一刻,陈东的眼中却不见丝毫慌张,甚至他的太极拳起手式从始至终的都不曾砍到任何的变化。
他的嘴角,始终扬着一抹强大的自信笑容,他的目光,始终平静的平视着前方的扶沟君,直至扶沟君的手刀就要落到肩上,他才终于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