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还没说完,波风冥帝就给他指着看了:“有啊,库洛洛的资料是最多的。”
“啊~?”
——不会吧!
“虽然库洛洛是最神秘的,但他是团长嘛,所以关于他的信息也最多,但就因为这样,反而不知道哪条才是真的。”波风冥帝困惑的道:“看来就算是网络上,团长的名字也并没有流传,西索,你和他的关系好像很不错呢。”
“不错……”西索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不错吧,好像的确比一般人好那么一点点,可是敢和自己说话的人加起来有没有二十个都很难说,更别说对等交流了,如果从这点上来看,库洛洛和自己的关系应该是蛮好吧……
“网络上流传的版本很奇怪啊,有的说团长是个虔诚的教徒——这个版本还正常一点,其余的就很离谱了——还有说他是喜欢收集奇怪东西的老变态,还有的消息说他有恋尸癖,再就是说他是见什么抢什么的大恶棍,总而言之,除了第一个版本,其他都很奇怪,西索,你认识的人真的这么变态么?”
——你形容库洛洛的那个词汇,通常都是别人送给我的……
很有自知之明的西索嘴角抽筋的露出诡异的笑容。
同时!
“阿嚏,阿嚏。”
库洛洛习惯性的捂住了嘴,露在手掌外的一对漆黑眸子微微向两边扫了扫。派克诺妲迅速给他递过去一盒纸巾,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心想:“难道团长也会感冒?”
“哦啦哦啦——!一定是什么人在背后说团长的坏话,这个说法是很灵的!想当年我说侠客的时候——”刚进门的窝金迅速环视一眼,确定某少年不在场之后,接道:“他也是这个样子哦!”
一屋子的蜘蛛懒得理他,库洛洛面无表情的放下纸巾拿起膝盖上的书继续看,派克诺妲也维持着之前的姿势一直看着库洛洛,玛琪则拿着普通的针线一脸黑线的托腮沉思:为什么我的缝合伤口的技术这么好,女工却要被小滴取笑。被她残念的小滴已经靠着身躯庞大的富兰克林睡迷糊了,富兰克林一动也不敢动的僵直坐着,另一边空着的手臂戳戳芬克斯:“喂,帮我把她(小滴)抱回她的房间去,我胳膊麻了。”
芬克斯好像没听见似的一直双眼无神碎碎念:“坦子为什么带上侠客不带我,坦子为什么带上侠客不带我,坦子为什么带上侠客不带我,坦子……”每说一边‘为什么带上侠客不带我’,手中的一根钢管就被他掰下一截来,听上去很有节奏感。
“嘿!”窝金这种人,生来就是压根不会在意别人对他什么态度,他也一定要把想说的说下去:“看来侠客和飞坦还没回来,很好,本大爷抢先了!都给我听着,本大爷搞到那个波风冥帝的情报了!”
库洛洛从书本中慢慢抬眼:“一声不响的出去原来又是做这种无聊事,”正想说该怎么惩罚这家伙的时候,突然有些震撼的想起了什么:“窝金,你刚才说的,该不会意思是飞坦和侠客也去做这种无聊事了吧……?”
“哦!那是当然的啦!”窝金毫不惭愧的直视着团长大人的双眼:“因为要潜入揍敌客家,飞坦觉得很刺激,侠客则是因为上次情报不全被打击到了,立志要搞明白那个叫波风冥帝的详细情况……”
“说了这么多,你自己是为什么去的?”库洛洛无语的合上了书。没办法,一旦让窝金开始说话,就算眼神留在书页上,也没有看下去的心情。
“我?”谁知一向有话直说的某只居然扭扭捏捏起来,卡了好半天,就连芬克斯都停止碎碎念抬头看他了,窝金好像还没组织好语言。
“该不会你认为你比西索长得帅、功夫好、身强力壮又神经正常,凭什么他有一个视为终生对手的人存在你没有,出于好奇‘到底什么样的人可以让西索视为终生对手,而去看珍奇物种的吧?”
芬克斯开口必是冷笑话,这回还没等大家鄙视的眼神照往常那样朝芬克斯射去,倒是窝金一句话让所有人包括库洛洛都愣了一下下:“你、你怎么知道?”
“你也到了这个年龄了嘛……”被人家直爽的反问了一下,芬克斯怎么好意思说‘我是随口编着玩’的,倒是总板着张漂亮脸蛋的玛琪似乎有些歉然的道:“没想到上次随口一句话,侠客居然一直记着,还为了这个专门去揍敌客家……”
“喂喂,我也去了为什么你就只担心侠客?”
“因为你是笨蛋,笨蛋一般运气都比较好。”
这时一直在一边默默擦刀的武士信长终于忍不住了,铿锵一声利刃回鞘,从而插入对话:“那,窝金,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这个嘛……因为我走的匆忙,到了揍敌客的门前才发现没带相机……”窝金开始凭借记忆描述:“揍敌客家的门大概这么高,这么宽,上面雕刻了很多奇怪的花纹,感觉上有好几吨重而且挺值钱的样子……”某人一边用肢体语言给大家比划着,一边继续说:“而且揍敌客家的看门狗足足有两层楼那么高,到底是什么品种啊,我之前都没见过的,团长,咱们也养一只吧?”
库洛洛一脸平静的看着他,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握了起来,派克诺妲咬牙刚把手伸进衣服按在里面的枪把上,那边信长已经用刀柄狠狠敲打了窝金的脑袋:“说了这么多,没一句重点!”
冷眼瞧着信长和窝金越扯越远,库洛洛翻开书,眼神定格在其中一行,心思却缥缈起来。
话说,在流星街办小学的可行性有多少呢?还是说,很残念的,语文水平最不好的几个全部被我网罗进团里了?
直到窝金大叫着‘别吵,马上就到重点了’,他才把缥缈的目光和心思全部收收好,重新听这厮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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