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惊澜抱了她一会儿,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说:“还有三个月就要生产了,凡事小心!”
“我知道了!”
白云舒说着转身就走,金惊澜想要说什么,张了张嘴,看着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第二天,白云舒坐上潘昊天的车子回s市,车子驶离卧牛山的时候,她有些恋恋不舍的回望了卧牛山的山顶。
山顶上,金惊澜拿着望远镜看着下面车子渐行渐远,脸上有些不舍。
“这么不舍干什么?又不是见不到了!”雷鸣咬了一口苹果,毫不在意的看着他。
“她要面对的都是未知的危险。”金惊澜冷冷的说。
“心疼她就直接面对她啊,天天戴着面具装神弄鬼的!”
金惊澜伸手将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露出的赫然是靳晨阳那张颠倒众生的脸。
“我想跟她重新开始。”
“可是万一她知道你们其实是同一个人,会怎么想?你岂不是多加了一条欺骗她的罪名?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雷鸣无奈的又咬了一口苹果。
那场大火,靳晨阳制造了被烧死的假象,白云舒已经伤心欲绝,甚至连话都不能说了,他要是满血复活在她面前,她还不喜极而泣?
可是他偏偏要用金惊澜的身份跟她交往,这都三个月了,她始终把他当成闺蜜一样的朋友,这下可好玩了吧?
靳晨阳将手里的面具扔在了一边,坐在椅子上枕着双手问:“江天白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他现在到处在调查澜公子的事,我也透露了一些给他,他正在准备约澜公子。”
“梁家的事走露了风声?”靳晨阳问。
“梁阳落那只老狐狸,打着澜公子的名号到处找合作伙伴,梁家这几个月算是出尽了风头,最近又在筹划拍网剧,宣传都做的沸沸扬扬的。”
“留着他,江天白肯定会有所动作,他一定不会放过所有的威胁!”
“嗯!”雷鸣嗯了一声,将手里的苹果核随手一丢,说:“行了,我该走了!”
“慢走不送!”靳晨阳抬手招呼雷鸣,雷鸣站起来往山里的直升电梯走了过去。
白云舒上一次坐的电梯,其实是靳晨阳修在山洞里的电梯,从山顶直达到山下,只不过出口处隐秘。
雷鸣走了之后,靳晨阳在山顶上思索了半天,他思索的最多的是,自己到底要怎样出现在白云舒的面前。
天中集团总裁办公室里
“江总,你的早饭还没有吃。”朱青提着饭盒走了进来,她的来到似乎已经成了惯例。
江天白抬头看了看她,点了点头,她将东西放在了桌子上,说:“要按时吃饭!”
“知道了!时间不多了,我要尽快的安排好!”
“你这样到底图什么?”
“你不懂!”江天白说着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朱青叹了一口气,转身出去了。
江天白盯着电脑,将朱青送过来的东西一一全部都吃下去了。
他的电脑上都是关于白氏的资料,他在整顿白氏,取其利去其弊!
忽然,他的鼻孔一热,有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流了出来,他连忙放下鼠标,抽出纸巾捂住鼻孔,仰着脸朝浴室的方向走了过去。
关上浴室的门,他从西装的口袋里取出一只小小的针管,撕掉包装,对着自己的手臂扎了下去……
“江总,这是您要的资料!”徐如风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进来!”已经整理好自己的江天白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他拿起徐如风送过来的资料,翻了翻,问:“她还没有回来?”
“潘少爷昨天去了卧牛山,今天应该会回来!”
“知道了!安排一下,下午我带着朱青一起去出差!”
“是!”徐如风再也不敢问什么,他刚从a国调回来,再也不想离开这里了。
但是他想不通,江总明明很关心白云舒,为什么又要跟朱青牵扯不清楚,外界已经传的沸沸扬扬,等到白云舒回来要怎么收场?徐如风叹了一口气,真的搞不清楚他在想什么。
徐如风出去,秦牧进来了,他问:“潘昊天去接白云舒你知道吗?”
“知道!”江天白淡淡的说,双手插在口袋里,站在落地窗前。
“她给你戴了那么大一顶帽子,难道你不在意吗?”秦牧有些看不懂了,之前他把白云舒看的像命一样的贵重,现在怎么说变就变了?
“你不想回a国,就要做好自己的事,管好自己的嘴!”江天白毫不客气的说。
秦牧心里却格外的气愤,江天白相信白云舒超过了任何人,而白云舒这个女人终究不可信!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江天白问秦牧。
“没有,我哪有做什么事?”秦牧一副被抓包的尴尬。
“我告诉你,你现在不能动她!”江天白站起来抓住了秦牧的衣领。
“小白,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秦牧摊了摊手,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江天白放开他,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说:“什么都没做最好,你先出去吧!”
“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我跟你说,白云舒真的不是什么好人……”
“去叫徐如风来!”江天白没有听他继续巴拉巴拉,而是对着他吩咐。
“呃,我是为你好!”
“我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
江天白毫不犹豫的赶人,秦牧也只能从他面前出去,心里却是暗想着,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他做的事一切的出发点都是要他好!
徐如风在秦牧离开办公室之后进来,规规矩矩的站在他的面前。他刚刚出去,连椅子都还没有暖热,又被叫了进来。
“徐如风,你最好尽快的查清楚秦牧在背后做了什么,白云舒很有可能会有危险!”
“危险?”徐如风也很纳闷,随后又觉得事情有些蹊跷,说:“我现在就去查!”
江天白点了点头,徐如风立刻去查秦牧这两天都在干什么了。
潘昊天的车子飞快的在公路上飞奔,他们正在往s市的回。
“学长,我有些头晕!”白云舒坐在车上,极其的不舒服。
“要不要紧?”潘昊天听她说不舒服,连忙将车子靠边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