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我要是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对不起在你心目中的形象?”白云舒冷笑,华姐头皮一阵阵的发麻。
“你、你要干什么?”
“呵呵,坐实了我的坏名声!”白云舒无所谓的笑着,笑的像是来自地狱的撒旦。
“你要怎么玩?”金惊澜看向白云舒的时候,眼眸里有些柔色。
“当然要查清楚她肚子里的是不是长风的孩子!”
“是呢?”
“弄死他!”
“不是呢?”
“弄死他!”
“那你干嘛还要查?”
“当然要查,不是长风的孩子,跟长风无关;是长风的孩子,跟长风有关!”白云舒将小推车放在金惊澜的身边,金惊澜伸手将小家伙抱了起来。
白云舒一步一步朝华姐靠近,华姐紧张的往后挪,说:“白云舒,你要是弄死我的孩子,你的孩子也不得好死!”
“咚!”华姐的话刚落下,金惊澜一脚踢在她的下巴上,她的下巴错了位,再也不能说话。
“既然你爹妈没有教你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那么我不介意代替他们教教你!”金惊澜浑身都是戾气,看样子华姐咒诅白云舒的孩子,让他生气了。
白云舒看着暴怒中的金惊澜,有些惊讶,她丝毫没有将华姐的咒诅放在心上。
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咒诅,也永远不会有无缘无故的祝福,一切的都是有因果关系,你今天得到的就是以前种下的,今天种下的就是以后要收获的!
白云舒伸手拉了金惊澜一把,说:“正事要紧!”
金惊澜转眼看向白云舒,整个人身上的戾气收了起来,像一只炸毛的老虎,瞬间温顺了下来,像一只大猫。
“长风,我怎么跟你说的?”白云舒转过身,厉色问道。
“男人应该有担当!”
“好,我问你,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
“我不知道!”
“你有没有上过她,你不知道?”白云舒怒了,一个不知道就是有可能!
“我没有!”
“没有上过她,哪里来的孩子?”白云舒被气笑了。
“你说睡在一起就会有孩子……”长风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也意识到哪里有些不对了。
“……”白云舒无语的风中凌乱了,感情他们在感情上是白痴,还怪自己没有交代清楚?既然是白痴,他又怎么会办了凌云?
他办了凌云,全依赖本能!
“你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一五一十的全部说出来,要不然凌云那边你就永远也别想得到她的谅解!”
“那天雷少爷跟我说,去、去花丛里会有别样的滋味,我在花丛里准备好了,回来找凌云,凌云不愿意跟我去,我回到那里遇见了她!”长风黝黑的脸上有些微红,虽然很是难以启齿,他还是有条不紊的说了出来。
长风很少能一次性说这么多话,白云舒和金惊澜听到他这么解释,心里微微放松了一些,至少他肯这样解释,证明他是在意凌云的。
“然后你们发生了什么事?”
“然后,她脱了衣服,把我衣服也脱了!”
“……”
“……”
“再然后呢?”
“我脑海里一炸,想起了凌云,连忙推开她,穿上衣服走了!”
“那你究竟是上了她还是没有上?”
“差一点!”
“……”
“……”
白云舒和金惊澜对视了一眼,彼此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笑意,白云舒的脸上突然一阵火辣辣的,她连忙瞥开眼睛,突然转身朝华姐看了过去,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华姐瞪着她,她的下巴被踢错位了,就是有话也说不出来。
“长风,这个女人伙同江源来杀我,我现在要杀她,你有意见吗?”
“那是她罪有应得!”长风说的很无情。
这一点颠覆了白云舒的认知,她以为他将她从凌云的手下救出来,是对她有意思的,现在看起来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那你为什么要把她从凌云的手下救出来?”
“我不想她因为被我连累丧命!”
华姐脸色苍白的看着长风,她也以为他将自己从凌云的手下救出来,至少对自己是有意思的,但是他竟然是不想自己是因为受连累而死!
“那好,带下去!”白云舒对外面吩咐了一声,华姐已经伸手将自己的下巴给复了位,冷笑一声,说:“没有想到为你卖命的结果就是断子绝孙,阿水,你的孩子我保不住了!”
白云舒的心头一惊,问:“阿水是谁?”
“我的一个兄弟!”长风说。
“他人在哪里?”
“在浅月湾出事了!”
在浅月湾出事了,是江天白的人,华姐肚子里的竟然是江天白手下的种!
来人很快将华姐带了出去,白云舒对金惊澜说:“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吧!”
“你的太仁慈了!他们乱搞就算了,竟然还敢怀孕,呵呵,谁给他们的胆子?”
“算了,给我儿子积点德!”白云舒说着,有些疲惫。
长风站在那里,不知道要走还是要留,白云舒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长风,你去跟凌云解释清楚!下一次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解释!”
长风点了点头,飞快的往外跑了去。
凌云这会儿正在训练房里练拳,她穿着背心,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
江源站在旁边,看着她这么拼命的练习,双手捧着胳膊,嘴角微微带着一点笑容,说:“喂,这个女人,你这么粗暴,谁敢娶你?”
“闭嘴!”凌云冷冷的看了江源一眼,江源的心脏都像是被冻结了一样,他怎么就这么犯/贱,来招惹这个不好招惹的女人?
“你什么时候放我下山?”
凌云没有耐性听他说话,他的话刚落,她一脚就踢了过来,江源刚受过枪伤,一脚被她给踢飞了,他大伤还没有痊愈,被这么一踢,倒在地上起不来了,捂着胸口在地上圈着身子。
长风匆忙过来,看到的就是凌云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着江源,江源捂着胸口躺在地上不断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