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射,射子宫里……生宝宝……”
“呃——”
傅铮闷哼一声,扶着性器射了出来,一股精水直直击打在马桶内壁上,发出突兀的声响。
身体释放之后,接踵而至的,是更大的空虚感。
傅铮靠在门上,一边剧烈地喘息着,一边死死地盯着屏幕上刺眼的画面,眼眶发红,透着一股戾气。
想来可笑,那个女人利用完他后,一天不到就爬上了别人的床,而他原本只是调出记录看看她和汤显琮交涉得怎么样了,却仅仅因为看着她和人上
床的样子,就有了汹涌的反应,还因为她的哭叫声射了出来。
那明明,不是对他说的。
屏幕里,刚刚高潮过的魏西西嘤咛一声,又在男人身上小死了一次。
而男人清冷的脸上布满欲色,紧实的双臂死死地扣住她的身体,猛然间将她的身子抬起来一些,又狠狠地撞回怀里。
她被肏得上下颠簸。
半睁着迷离的眸,咿咿呀呀间懒懒地娇哼两声,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催男人再快一点……啪——啪——啪——
淫靡的肉体碰撞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响,速度也是越来越快……许是因为即将失去控制的快感,她圆圆的眼睛里充满恐惧与渴求,失声尖叫着,“啊啊啊……老师,我,又,又要到了,快……快射给我……”
男人眸色迷离,臀部往上狠狠一撞,绷紧的十指扣在她细腰上,那力道似乎已经失了分寸,可最后还是在临界点倏然拔出性器,浓重的精液一滴不
剩地喷满了她平坦的小腹。
期待已久的小穴没有得到精液的浇灌,一开一合地,像是在抱怨,吐出了许多淫液来……而魏西西已经累得在汤显琮怀里晕睡过去了,哪怕被抱着去浴室清理也没有醒过来,她在这个人面前,是不设防的。
傅铮看完了全程,只觉得心里空得厉害,不知道拿什么才能填满。
他冷脸关了视频,有些烦躁地把手机塞进兜里,靠着门板缓了一阵,才面无表情的直起身体按了冲水键,又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地洗了三遍手。
走出了卫生间时,已然神色平静,任谁也看不出他在里面做了什么。
这时候,许骢和叶玺已经痛快地打完了一架,也不知道气消没消,反正两个人离得有十万八千米远。
叶玺站在餐台前,打发时间似的在亲手煮咖啡,即便嘴角挂了彩,衬衫领子也被扯破了,看起来也仍是慵懒从容。
听到他经过的响动,叶玺眼也不抬,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要咖啡吗?”
“不用。”
傅铮长腿一迈,朝休息区走去。
休息区尾部的沙发上,许骢顶着一个乌青的熊猫眼,半边胳膊垂在身侧不能动弹,跟中风了似的,看起来比叶玺还要狼狈。
他也是搞不明白许骢是真傻假傻,在叶玺手上也不是没吃过亏,仍然要一腔孤勇地往前冲,估计是被叶玺在哪个穴位上下了死手了。
许骢左手僵着一时半会儿动不了,身残志坚地用右手不停地跟手机里机械的女声较着劲。
“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这他妈,都说不清这是今天听到的第几次了。
许骢暴躁地甩了手机,重重靠在沙发背上,恶狠狠地骂到,“艹!狗屁移动,提示音一点花样都不变,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
“那你还打。”傅铮对他的执着不置可否。
说到这个,许骢又忧愁了,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担心道,“她应该到佛罗伦萨有一阵子啦,怎么还不开机,唉,也不知道倒时差她适应不适应,
下飞机有没有吃上热腾腾的宵夜,住的酒店环境怎么样……你说她一个小姑娘在国外多辛苦啊,想想就心疼……”
你还是心疼心疼你自己吧。你忘了她是去干嘛的了吗?而且她现在好得很,好得不能再好了。还问为什么不开机,在床上做得那么爽,谁还去管手
机?
傅铮腹诽着,虽然什么都没说,但脸色越发差,心里更是升起一股又一股的怨气,说话时语气也变得很冲,“临时领空的申请批了么?”
许骢抬脚踹了踹他的小腿肚,没好气地说,“早他妈下来了,你刚在干嘛呢,便秘啊?”
傅铮没有与他一般计较,在他边上的沙发上坐下了下来,“通知驾驶舱直飞米兰吧。”
“西西不是在佛罗伦萨吗?干嘛不直接杀到佛罗伦萨去?”
问归问,他已经拿过了对讲机。
“她比赛完就会去米兰找彭枭了,放心吧,有人陪着她,出不了事。”见许骢一脸狐疑地盯着他看,他也没去解释,转而道,“彭枭和玄三那边交
火的时候受伤很严重,现在一举一动可能都在那边的监视下,魏西西一旦去找彭枭,就可能被玄三他们盯上,我们得先去那边做好部署,切断她被发现
的可能。”
他们对视一眼,达成了共识,至于为什么不直接阻止魏西西区找彭枭,这个原因,他们心里都明白,也都不想去提。
傅铮顿了顿,叹息道,“小七现在处境也很危险,需要我们的帮助。”
许骢看他一眼,脸色非常臭,但还是对驾驶舱的人说,“咱们这次直飞米兰,想办法落地利纳特机场。”
从那儿走,去玄家老巢更方便一点。
交代完之后,他想想今天得到的这些个破消息,越想火气越大。
呲——
许骢打开一听汽水,咕咚咕咚猛灌了一口,凉凉地骂了一句,“去他妈的兄弟,出大事了也不知道告诉老子一声,光知道抢老子女人,都滚他妈犊
子!”
……意大利米兰。
玄家庄园。
早些年,这里也曾盛况非常,庄园主的七个儿子,是人们口中最时兴的谈资。
他们年岁不同,长相不同,发色不同,甚至还有肤色不同的,唯一的共同点,是他们都很漂亮。
比女孩子都要精致的漂亮。
庄园里那个终日只知祷告的大夫人,显然是无法生出这么多个大不相同的孩子的。
于是,好奇的,艳羡的,不屑的,嫉妒的,怀着各种心情的人都在想,这位庄园主是拥有了多少个美艳非常的情人,而他自己,又会是怎样惊人的
美貌?
只是从没有人见过这位男主人,也没有人知道,他是谁,做什么的,年方几何?
一切都是个迷。
随着七个孩子日渐长大,各奔东西,等最小的那个儿子,也羽翼渐丰飞离了这里,坐落在科莫湖边的这座庞大而古老的庄园,便像是一位年迈的老
者,越来越越静默、深沉。
深秋的午夜时分,这里没有虫鸣,没有惊鸟,连猎猎风声都有些克制。
巨大的黑,填塞着庄园里的角角落落,只有主楼偌大的书房里,还亮着灯。
男人坐在特制的轮椅上,形容枯槁,宽大的黑色浴袍将他衬得越发瘦弱。
他满面病容,短短半个月时间,两鬓业已染上白色,再无从前半点风华。
但若细细看去,还能窥见这张老态尽显的脸,曾经也是少有的绝色。
书房厚重的木门缓缓打开,男人的肩膀微微一抖,皮包骨的手掌操纵着轮椅慢悠悠地转动方向。
看到来人,男人混浊的双眼倏然注入一丝亮光,他缓缓开口,唤道,
“小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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