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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都市言情 > 天降宝贝:总裁爹地宠上天 > 第四章 放火烧船
  第四章 放火烧船
  夏安然明显的感觉到男孩因为这句话而抖了抖身体,连忙紧紧的把他搂在怀里,伸手抚摸他的脊背,给予无声的安慰,男孩这才冷静下来,报了一串号码。
  劫匪手指飞快的拨了出去。
  “陆总!监测到您的手机有陌生来电!”黑衣人蹲在沙发前,把电脑移到陆司明面前。
  陆司明皱了皱眉,这是他的私人号码,除了家里人不会有别人知道,陆云天失踪后他就把手机拿了出来以便人监测,好在劫匪打电话过来时第一时间查出消息。
  他冷笑了一声,伸手划开了接听。
  电话那头果然是劫匪:“听着,你的儿子被我们抓了,如果想要他安然无恙,就准备十亿美金!半小时后,麓山码头!要现金!”
  话音一落,电话也被掐断了。
  “监测到了吗?”陆司明冷眼看向面前的黑衣人。
  黑衣人立马点头:“监测到了,的确在麓山码头。”
  “文德!去备钱!”话音一落,他直接就站起了身,一边往外走一边道:“现在就出发,必须把人救回来!”
  这边兵荒马乱的行动着,而夏安然那边也是胆战心惊。
  “小子!十亿美金?你爸是谁?”劫匪看了小包子一眼,哑声问。
  小包子身子往夏安然怀里缩了缩,没有开口。
  夏安然紧紧把人抱着,抬头看劫匪:“有钱就行了,问那么多做什么!”
  劫匪面色阴沉的看了她一眼,直接转身离开,把船舱的门紧紧锁上。
  夏安然松了一口气,一边安慰怀里的小孩一边道:“乖一点,不要怕,姐姐会救你出去的。”
  半小时后,船舱门口突然传来一个惊魂未定的声音:“大哥!大哥,那小子他爸是陆司明!”夏安然凝神一听,便听到劫匪便气急败坏的喊:“什么!陆司明!”
  劫匪脚步匆忙的跑到甲板上,一眼就看见了码头旁站着的高大男人。
  陆司明脸上带着一个墨镜,遮挡住了容颜,但全身上下冷厉的气息以及幽暗的眼神却把劫匪牢牢的钉在了原地。
  “告诉他们,钱已经准备好了,把云天放出来。”
  文德照着陆司明的话发了短信给劫匪。
  劫匪手里的手机一震,他却不敢看手机里的内容,强行让自己恢复镇定,缓了好一会后,才拿起一个大喇叭,对着陆司明喊:“把钱放在一艘小船上!然后你们离开!不然你儿子就会死!”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绑的人会是陆司明的孩子,他在道上混了这么久也没有听说陆司明结婚了,怎么会冒出来一个孩子!
  如果早知道是陆家的孩子,给他十几个胆,他也不敢趟这趟混水。
  不过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他已经被发现了,横竖都是死路一条,还不如多拖延一点时间,为自己的逃跑留时间。
  虽然此时的劫匪面色依旧淡定,但是双腿已经在不住的打颤,故作镇定,咬了咬牙,稍作思考后对着身后的小弟道:“拿出来之前准备好的汽油和火,我们拿到钱后直接把这艘船烧了!”
  陆司明眉眼一沉,很想直接冲上去,但又怕陆云天会受到危险,所以只好按照劫匪的话,让下属准备一首船,把现金都运到船上。
  虽然此时男人双眼之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但是迫于孩子的安慰,只得远远的看着,如果孩子有事,他将会让这劫匪付出惨重的代价。
  文德看着自家总裁面上云淡风轻的样子,就在心里为那劫匪暗暗捏了一把冷汗。
  别人或许不了解陆司明,但是他了解,作为一个商场上叱诧风云的男人,怎么会这么容易妥协,这劫匪竟然将主意打到了陆家头上,以后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总裁!船上不仅有小少爷一个人。”文德接收到耳机里面的消息,快步来到陆司明面前,恭敬的弯下了腰:“刚查出来的,和小少爷一起被绑架的还有一个女人。”
  陆司明眉头皱了皱,没有开口。
  文德一看他这幅神情就知道他不想理会,连忙打开对讲机吩咐:“全力解救小少爷,不用管其他人!”
  “姐姐,外面怎么这么乱啊?”听到外面突如其来的声音,小包子被吓了一跳,转头看向夏安然,眼底带着一抹疑惑还有潜藏深处的恐惧,毕竟是个小孩子。
  她叹了一口气,把小包子放在地上,压低声音道:“姐姐去看一看,你乖乖待着不要动!”
  夏安然深吸一口气,悄悄迈步走到船舱门口,才探出一个脑袋,却突然撞进了一双阴森的眼睛里,猛地惊叫出声:“啊!”
  门口的劫匪嘲讽一笑:“小姑娘,对不住了!”
  这句话来得莫名诡异,夏安然正欲询问,但下一秒汽油的味道却叫她慌了神,猛的拍打起舱门:“你们要做什么!为什么要倒汽油?杀人放火是犯法的,你们不能做!”
  歇斯底里的声音也没有阻挡劫匪手中的动作。
  劫匪怎么会听她的话,在整只船上都布满汽油后,直接带着人坐上陆司明准备的小船,紧接着一把火就烧了起来。
  “咳咳,姐姐,怎么这么呛啊!”小包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跌跌撞撞的跑到夏安然身边,一把抱住她的腿。
  夏安然脸色发白,喉咙已经被蔓延起来的浓烟呛得难受,但还是一把从自己的身上撕了一块衣服下来,用仅剩下来的一点矿泉水浸湿衣服,捂在了小包子的嘴上,忍着咳嗽道:“捂住,到一边等我。”
  小包子听话的走到旁边,黝黑的眼眸里都是担忧,夏安然随手找了根铁棍子就开始砸门,用来画画的手被粗糙的铁器磨破了皮,鲜血缓缓的滴落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