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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跪着继续说,卖家是谁就不指明了,有心人看今早谁忽然消失就知道了,我就是来说一下校草究竟有多么土豪,真的是有钱人的快乐你想象不到。
  我因为班级里的事情,有幸去过校草的宿舍,校草宿舍里只有他一个人,校草一个人愣是把普普通通的宿舍住出了豪宅的感觉,几个巨大的衣柜摆在宿舍里,每个衣柜里都挂着好多新衣服,除非特别喜欢的,不然每件衣服只穿几次,穿脏了就不要了……
  不要了……
  对的,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平淡无趣,穿脏的衣服就直接不要了。
  当然校草不要的也不是直接扔了,校草毕竟是有逼格的校草,不像土鳖暴发户一样浪费。校草的衣服会统一交给洗衣房洗干净,洗完后一些贴身的衣服他自己处理了,一些不重要的外套什么的就拿去做义卖,卖的钱做了个小基金,用来捐钱。
  放心,你没看错,校草卖衣服的钱都可以做个小基金的本金了……
  校草那件衬衫,就是在洗衣房被偷的。
  那位卖家同学也真够拼,爬墙到洗衣房里,偷走了校草的衣服,直接触犯校草的底线。
  校草那件衬衫是某著名的奢侈品品牌的高定衬衫,五位数左右,具体数字不是我一个小平民能想到的。
  这么贵的衬衫被偷了,妥妥的刑事案件,早超过刑事案件的最低盗窃金额了……
  苏瞻看到这里,忽然觉得躺在自己宿舍的那件衬衫就像个烫手山芋一样,五位数的衬衫,就这么送给他了。
  果然还是贫穷限制了他的想象。
  苏瞻一直觉得他已经算同学里面条件还可以的,每个月都有几千块的零花钱,但真正的有钱人他还是想象不到,他一个月的零花钱都买不起闻墨的一件衬衫。
  他有原则,不想收闻墨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是赶紧还给对方比较好,还有那件外套……
  也赶紧一起还了吧。
  虽然闻墨总说什么他的alpha之类,送他东西很正常,但苏瞻心里真的没有自己是个身娇体软的omega,可能会成为别人的所有物这个概念。
  他一直以来都是个beta男,思维比较直,不觉得那个临时标记真的代表什么,那就是个意外。
  尤其是他觉得被宿敌临时标记这件事情,简直不能更丢人了,他情愿对方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千万不要因为alpha的本能对他负责或者占有什么的。
  但闻墨不这么想,总是时不时要来提醒他这件事情,让他脸红炸毛又无可奈何。
  如果把东西还了,他的信息素依赖症要怎么办……
  不管了,不就是,腿软的合不拢又喘两声么,他就当自己是男版林黛玉好了。
  他当天就把闻墨的衣服送到学校洗衣房清洗熨烫。
  不知道是不是他那天晚上吸取信息素吸的很足的原因,他这几天都没再出现依赖症的症状,精神很好,皮肤白里透红。
  次日中午,他去洗衣房取回衣服,拿纸袋装好,给闻墨送到一班教室去。
  作者有话要说:  苏瞻目前还是个炸毛傲娇别扭的直男(并不,omega男怎么可能直,必须得给我弯成蚊香)
  第11章 纪念
  一班跟七班在同一个楼层里,隔的不远,他从七班出来,就能远远的看到一班的门口。
  闻墨不知道因为什么从一班走出来,刚在班级门口站定,一个女生就出其不意的从班级墙壁的拐角处出现,直接朝闻墨身上倒去。
  苏瞻惊讶的睁大眼睛,那个女生好像是他们班的女omega,班花柳玉瑶。
  柳玉瑶身娇体软,姿态楚楚可怜的朝闻墨身上倒去,水漾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闻墨。
  闻墨垂着眼皮,非常巧妙的迈开步子,眼睁睁的看着柳玉瑶脸朝下摔倒在地,苏瞻隔了十几步的距离,都能听到重物坠落在地的声音。
  好像,挺疼的……
  毕竟是班上的同学,还是个女omega,苏瞻虽然跟对方不熟,但还是本着人道主义和绅士风度,快走几步到一班门口,有点担心的看着柳玉瑶,也不知道严不严重,那个姿势,别摔断了鼻子……
  闻墨敏锐的转头,恰好看到了苏瞻关切的眼神。
  他不满的眯起双眼。
  苏瞻本着关心同班同学的目的,正想扶起对方看怎么样,忽然被一股大力拉的踉跄一下,肩膀撞到了闻墨的胸口。
  闻墨垂着眼皮,冷淡的跟一班里的蒋安行说:“处理一下。”
  柳玉瑶格外没面子的当着一班几十号同学的面,以一个非常狼狈又难看的姿势摔倒在地,脸上就像火烧云,觉得没脸见人了。
  蒋安行什么都没说的扶起柳玉瑶,目光好奇的看着闻墨跟苏瞻。
  通常情况下,这两个人只要碰到了,通常就是修罗场,但今天这气氛……似乎不对?
  闻墨自从长大后,极少跟人那么亲近,更别说以一种半抱着的姿势让人靠在他怀里了。
  这两个人……
  好像,很有故事。
  闻墨没看蒋安行跟柳玉瑶,直接拉着苏瞻朝楼梯间走去。
  苏瞻瞪大眼睛,用力地挣扎着,“闻墨你做什么,要带我去哪?”
  闻墨不松手,只是回头,轻描淡写地说了两个字:“衬衫。”
  苏瞻顿时理亏,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闻墨把苏瞻拉到楼梯间里才松开。
  楼梯间空荡无人,唯有些许没散尽的烟味昭示着刚才有学生来这里偷偷抽烟。
  苏瞻对烟味有点过敏,一下子就红了眼眶。
  闻墨看他红着眼眶的可怜模样,alpha的劣根性作祟,心情竟好了些。
  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
  但不教训一下是不行的,不教训他一下,他还想着看别的女omega。
  闻墨出教室的时候穿着校服外套,他先把校服外套披在苏瞻的身上,之后才不紧不慢的问:“怎么,这么关心柳玉瑶?”
  闻墨的外套披在苏瞻的身上,清淡的木质信息素一下子就缠绕上了苏瞻,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对闻墨的信息素有了记忆,一下子就适应了,腺体更是敏感的有些发痒。
  闻墨的信息素盖过了楼道里的烟味,让他舒服不少。
  他张了张口,还是挺不起腰板来拒绝闻墨的信息素,他心里想拒绝,但身体太诚实。
  但他还是很不满闻墨直接把他拽到这里来,一副质问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闻墨是他的什么人呢,这么管着他。
  其实他也没多关心柳玉瑶,就是个同班同学,他对女生一向有些许绅士风度,对同班同学有集体归属感,才帮忙的。
  不过他故意跟闻墨怼,似是而非的说:“当然关心呀。”
  闻墨眯着眼睛,慢吞吞的说:“关心呀……”
  “对呀。”苏瞻梗着脖子,嘴硬的回答。
  闻墨的表情忽然变了。
  苏瞻不知道为什么打了个哆嗦,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闻墨的那个表情,只觉得自己就好像他的猎物,被对方盯上了。
  对方那犹如实质的alpha目光盯着他,他心中无端升起了紧张感,后颈的腺体更是微微跳动,身体里面的omega信息素有些不稳。
  就在他头皮发麻的时候,闻墨忽然转了个语气,漫不经心的问:“你知道,柳玉瑶今天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苏瞻莫名其妙的问:“为什么?”
  闻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因为有人跟同学说,我很热心帮助别人,最近有很多这种突然凑过来,想让我帮忙的。”
  苏瞻:“……”
  忽然心虚。
  他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本来就很乐于助人。”
  当时方十秋问他的时候,他心里面实在生气,难得没有做个实诚的孩子,选择了片面的回答。闻墨确实是非常“热心”的帮助了他,带他去医院,他只是说出了一个事实,没有骗人,他这么自我催眠。
  没办法,闻墨总有办法气的他抛弃他种种的优良美德。
  “错了。”闻墨缓缓摇头,走廊上的玻璃窗折射了些许阳光铺洒在他的脸上,他的五官染上了亮色,显得越发俊美,五官立体,双眸深邃,“我只对特定的人热情。”
  “你,你——”苏瞻觉得自己被调戏了,头皮炸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忽然嘴笨。
  闻墨十分难得的发出了低沉的笑声,那笑声如同低音炮一样在苏瞻耳边炸开,后者被撩的耳后发麻。
  苏瞻听到闻墨说:“不过没关系,我会要你补偿回来的。”
  “你,你什么意思?”苏瞻跳脚,格外不淡定的瞪着他问,琥珀色的眼珠瞪得很圆,清俊的,仍带着少年稚嫩的脸被气的有点红,在闻墨看来,像是某种可爱的小动物。
  “没什么。”闻墨忽然转了个话题,视线落在苏瞻手里拿着的袋子上,“你拿的什么?”
  被闻墨一提醒,苏瞻才想起来他来找闻墨的目的。
  他把手中拿着的纸袋子一股脑的塞给闻墨,“你的衣服和外套,还给你……”
  他停了下,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把闻墨的校服也脱了下来塞到袋子里面,“之前的衬衫和外套我让人洗过了,我要不起,这些都还给你。”
  闻墨垂眼看着自己怀里的东西,声音里面听不出什么情绪,“为什么还给我?”
  “太贵了,要不起。”苏瞻实事求是的说,他之前觉得这个衬衫没多少钱,拿了就拿了,想着再找个机会还闻墨点别的东西。
  但现在他发现这件衬衫超过了他能够承受的范围,他还是还给闻墨的好,他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不随便占别人的便宜。
  所以哪怕他很讨厌闻墨,也不想恶意占对方金钱上的便宜。
  闻墨随意的拿着袋子,不紧不慢的说:“忘记告诉你了,这件衣服不能洗,洗后会破坏版型,不能穿了。”
  苏瞻愣了,呆若木鸡的问:“那你为什么要把这件衣服放到洗衣房里,不能洗放那边做什么?”
  害他还洗干净了再还给对方,自以为做得很好,没想到是祸害了那件衣服?
  “谁说我的衣服放在洗衣房,就都是要洗的?”闻墨从斜倚着墙壁的姿势站直,一步一步的靠近他,清冷的木质信息素慢慢的裹住苏瞻的身体,alpha信息素不着痕迹的围绕在苏瞻身边,留下自己的味道和痕迹。
  苏瞻被这个消息震得脑子发懵,大脑一时宕机了没反应过来,傻傻的跟着反问:“不洗做什么?”
  闻墨微微俯身,声音很轻,如同低喃一样在苏瞻耳边响起:“原本没什么用途,但看到你,就知道用途了。是用来,给小坏蛋拿走。”
  许是闻墨靠得很近,近到他的呼吸擦过了苏瞻最为细嫩的腺体,苏瞻感觉后背发麻,猛的一下子反应过来,立马后退两步,逃开信息素的蛊惑,理智回笼。
  在苏瞻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脸更红了,他语无伦次的反驳:“你,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放在洗衣房的那些衣服,根本就是要义卖后做捐献基金的。衣服我给你洗完了,还你,你要义卖还是怎样都随你。”
  他说完后,愤怒的大步快速走了。
  闻墨却在他身后,慢条斯理的说:“别生气,这两件衣服我会留着的。”
  苏瞻脚步不停,头都不回的说:“你留不留着跟我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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