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谁啊,竟然这么嚣张?敢对九星宫的天冲星君这么说话,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赵富贵这话一说,很多原本跪在地上的人悄悄抬头看向赵富贵,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
“以前没见过这个人,是皇甫家的皇甫无敌和皇甫倾城带他来的,难道他就是刚才一剑斩劫云的那尊神秘强者?”
“就算是那尊神秘强者能一剑斩灭劫云,可也不应该这么挑衅天冲星君啊!难道他刚才没看到天冲星君的威势?天冲星君能用大山当做棋子,这样的实力简直是神灵威势,想要挑衅天冲星君太不自量力了!”
“是啊,天冲星君可是天仙,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天仙级别的强者,天仙之威势真是让人恐惧。听说天仙在以前天庭里就开始有一些地位了,可以在天庭几部之中任职,已经是真正仙神一流的人物,真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几位人物可以和天冲星君匹敌!”
“照我看来,以天冲星君的实力恐怕绝对可以在这世界上排到前十,九星宫怕是不弱于所谓的道门祖庭昆仑了!”一群人议论纷纷的说道。
这些话若是被仙门大派里的人听到怕是要被笑掉大牙了,一尊天仙初阶若是就能排到前十,那可真是把那些上古大能当成笑话了。
“小子,我师尊堂堂天仙临世,你真是不知死活还敢出言挑衅,立刻给我跪下道歉,说不得我师尊大发慈悲还能饶你一条狗命!”烈风脸色难看的站了起来,神色冷厉的盯着赵富贵厉声喝道。
“小子,你竟敢侮辱主人,给我去死!”烈风还在喝骂,那灰衣老者直接怒吼一声已经悍然出手。他的身形如同鬼魅般闪动,瞬间出现在赵富贵的眼前,曲手成抓,直接狠狠向赵富贵的头抓了下去。
这灰衣老者是人仙大圆满的修为,已经可以和地仙初阶一战,他一出手空气中顿时响起尖锐的破空声,那破空声就如同是空气被撕裂产生的巨响,刺耳的尖啸声让人觉得耳膜发胀,几乎要痛苦的倒在了地上。这灰衣老者出手,就算是一辆装甲车也能硬生生被捏爆。
“小心!”陈意涵看到那灰衣老者向赵富贵出手,顿时惊叫一声,美目之中充满了担忧,虽然陈意涵知道赵富贵的实力一定不会弱,可到底九星宫异常强势,实力强横,陈意涵还是忍不住担忧。
“找死!”赵富贵眼神一冷,双眼之中瞬间燃烧起熊熊的星辰之火,那星辰之火瞬间化作一道金色的火光直接落在了这灰衣老者的身上,只是一瞬间这灰衣老者的身上就燃烧起了熊熊的火焰,他身上的护身灵气根本无法起到丝毫作用,这老者瞬间就被恐怖的星辰之火直接吞噬。
“啊!”灰衣老者瞬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一道道星辰之火直接从他的双眼口鼻之中喷出,这星辰之火不仅灼烧了他的身体,更是直接燃烧了他的元神,眨眼之间这灰衣老者的身体就被燃烧成了灰烬,甚至就连元神也直接烟消云散。
一尊人仙大圆满的强者甚至在赵富贵的面前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直接就被赵富贵一眼焚杀。这一幕让烈风的脸色顿时一变,露出一丝惊骇的神色,甚至就连天冲子的眼皮也猛的一跳,他看向赵富贵的目光之中多了一丝慎重。
眨眼之间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一尊人仙就被赵富贵一眼焚杀,宴会厅里议论的声音顿时戛然而止,南宫世家的人不知所措的看向赵富贵,根本就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不明白赵富贵到底是什么人,也根本想不通为什么那灰衣老者那么不堪一击。
“这可是一尊人仙啊,能和妖怪正面作战,反手镇杀无数妖兽的存在啊,就算是我们省城也只有十几位这个等级的存在,这样的强者竟然就这么死了?”
“人仙倒也还算了,我听说现在在那些仙门大派里一尊人仙也算不了什么,可关键是这个年轻人竟然敢当着天冲星君的面杀死他的奴仆,这根本就是丝毫都不给天冲星君面子啊,这年轻人的胆子太大了!”
“这年轻人可不仅仅只是胆子大,关键是实力也强横,敢当着天冲星君的面杀人,没有一定的实力根本做不到也没胆子做!”
“这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了灵武派竟然敢和九星宫正面抗衡,还杀了九星宫的人,若是没有足够深的交情,恐怕没人会愿意帮助灵武派这么做!”
“我听说灵武派之中本来就有一尊开派老祖,难道那位传说中的开派老祖就是这个年轻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次九星宫说不得就要踢到铁板了!”
赵富贵眨眼间就杀了这麻衣老者,随后他根本就没有看任何九星宫的人,直接向陈意涵走了过来,轻声说道“意涵,这段时间让你受苦了,我回来了以后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们!”
“富贵,你回来就好,你回来就好了!”陈意涵泪流满面猛的保住赵富贵,生怕眼前的一切只是自己的梦境,这么长的时间陈意涵哪怕对赵富贵信心十足可也还是担忧过赵富贵是不是已经死了,现在真正看到赵富贵回来陈意涵终于放心了。
灵武派的其他弟子也眼圈通红,随后一个个都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掌教回来了,她们终于可以不用担心了。
“真的是他,赵富贵,灵武派的开派老祖,听说他已经整整消失两年多了,就连世界大变的时候都没有回来,原本都以为他已经死了,没想到他竟然还活着!”南宫老头倒吸一口凉气,喃喃的说道。
“可灵武派以前不过只是一个真武家族,就算是开派老祖又能有多强?了不起也不过是一尊真武圈的强者罢了,可这个年轻人的实力早已经远远超出了真武圈的范畴,真是不可思议!”其他几个神宝世家的人也同样神色各异,但这个时候宴会厅里的人却不由自主慢慢站了起来。
若是能站着生存,谁又愿意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