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迷离,晚风吹着他的衣角猎猎作响,池斯年颀长的身影离她越来越远,见他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她一时慌了。“哎,你回来。”苏雪惜急得低喝一声,脸涨得通红。真要让他去问乔少桓,她就别想在乔家混了。
池斯年走回来,狭长的眸子里尽是促狭的笑意,“现在肯承认跟我有关系了?”
“池斯年,你到底想干嘛,那晚我喝醉了,我已经解释过了,你为什么还缠着我不放?”苏雪惜头痛万分地盯着他,他英俊帅气又多金,要多少女人没有啊?
“我说过,我看上你了,如果那晚你不是处子之身,或许我就当成叫了个小姐,但是你不是,所以我要负起责任来。”池斯年少有的正经道。
“呵,敢情我没被人开苞是我的错了?”被他戳中痛处,苏雪惜的脸色迅速变了,结婚半年,她还保有处子之身,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件很讽刺的事。
池斯年定定地看了她许久,突然道:“苏雪惜,你不觉得深夜长廊幽会,讨论这些儿童不宜的事,很容易让男人狼性大发?”
他思维的跳跃性让她拍马不及,她除了无语还是无语。她站起来,准备离开,他却一把将她按坐回去,那双深邃的眼睛冒着绿幽幽的光,让人渗得慌。
苏雪惜戒备瞪着他,看见他突然蹲下来,伸手掀她的裙子,她吃了一惊,连忙按住裙子,厉声喝斥:“你想干什么?”
“乖,放手,你放心,我就算想干点什么,也不会在这里。”不知道是不是夜色太凄美,池斯年说这番话时,苏雪惜在他脸上看到了一种类似心痛的神情。
她一怔,这是个有故事的男人,一般有故事的男人都招惹不得,瞧瞧她那晚喝醉了都干了什么?
趁她怔松时,池斯年猛地掀开了她的裙子,露出修长莹白的双腿。走廊里没有开灯,月光洒在湖面上,经过水波折射过来的光线落在她光滑的腿上,也照亮了她膝盖上那块明显的淤青。
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有种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冲动,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压住自己浑身奔腾的欲火,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盒软膏,挤出白色的膏状药物,轻轻涂抹在她膝盖上。
膝盖上的清凉唤回了苏雪惜的神智,她一低头,就看见他正轻柔的给她抹药,像是对待稀世珍宝,那一刻,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有点酸有点涩又有点淡淡的惆怅。
池斯年抹好药,一抬头就看到她目光迷离地看着他,他心头微动,缓缓靠近她微嘟的红唇……
就在这时,长廊上传来乔梦洁的声音,“谁,谁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