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下去,雪惜偏过头去,痛得整张小脸发白,却一声不吭,默默忍受这极致的痛苦。从嫁给乔少桓的那天起,她的心就被掏空了,她已不是她,为了妈妈的医药费,为了弟弟能继续学业,她放弃了她自己,放弃得那么彻底。
然而这一刻,她仍旧感觉到心揪得发疼,曾经她所憧憬的婚姻,不该是这样子的,就算无关情爱,但至少彼此尊重。
“我没想到你还是一块宝,难怪老头子不准我碰,恐怕是借我的婚姻,养你这个小贱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会不懂?我忍你很久了,老子娶了你,就是给自己戴了一顶大绿帽子,要不是碍于老头子,我早就打死你了。”
乔少桓,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她隐约明白,为什么乔震威第一眼看到她,目光会那么复杂莫测;为什么乔夫人第一眼看到她,就对她有敌意;为什么乔梦洁总是看她不顺眼;为什么乔少桓从来不碰她,看见她时总是一脸厌恶与痛恨的神情?
“说清楚?你都干了什么你不是更清楚,瞧瞧这副无辜的样子?”
雪惜终于从他的话里听出端倪来,她愤怒道:“你含血喷人。”
雪惜脑子轰轰作响,她连连往后退。
她陷入两难境地,进退维谷,此刻,她挣脱不得,急得大叫:“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