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为什么所有人第一时间想到的人,就是永望呢?
实在是让人费解。
第二天一早,我打着哈欠回到办公的位置,老远就看见了永望。
这时我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
几秒钟后,我还是看见永望站在前方不远处,冲着我在招手并带着微笑。
“我靠,这小子到底有什么背景?昨天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一点事情也没有。”
我吃惊的在心里暗语了一句,便朝着他走了过去。
永望笑呵呵的对着我说:“走,去抽烟。”
尽管心里有诸多疑问,但是我也忍住没说。毕竟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就像我能看见鬼一样,也不想让人知道。
既然永望没事,那我也就不多嘴去问。
蹲在门口,我俩一边抽烟、一边谈笑,十分的惬意。
这时,路过的许多女性同胞看着永望,都牙痒痒的,恨不得暴打这小子一顿。
同样,这些美女看我的眼神也不友善。
我就纳闷了,我才来这里上班几天,就只认识海哥与永望,其他人谁都不认识,更别说得罪什么人了。为什么这些人看我的表情,十分的不友善,就好像我欠她们几百万一样。
对于异样的眼神,我是从来不搭理。
这样的事情,发生都快十年的时间了,自然而然的习惯了。
回到办公室后,我将整理好的资料送给需要的人。
平时这些人接过资料后,还都会对我说声谢谢什么的,今天不仅没说,反而眼神中充满了怨恨。
我就奇了怪了,我到底遭惹谁了?怎么今天每个人看我的表情,都怪怪的?
摇了摇头,将一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抛开后,也不去想这些,反正我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就行。
连着几天,每天都会有人被作弄。
每次的第一时间就是咒骂永望,尽管这样,那些人还是拿这万恶的永望没什么办法,只能看着他逍遥法外。
当然也有人去举报过永望,可是人家一点事情也没有,宛如公安局是他自己家里开的一样,没有人能奈何了他。
渐渐的,所有人都知道对于永望,那是没有什么办法,只好忍气吞声,咒骂这龟儿子。
自从我打听到永望的光荣事迹后,我就开始怕了。
跟着这哥们,迟早有一天会被人报复的,到时候怎么回事都不知道。
还有,这哥们有后台,我没有啊。
跟着他,万一铁饭碗没有了,那就亏大了。
我去哪里找这么逍遥自在的工作?还是政企单位。
所以,我开始躲他,每次看见他后,就像看见了瘟疫一样,撒腿就跑,还是那种巴不得多长几条腿。
可是,永望如影子一样,如影随形。
还有许多缺心眼的事情,我就不一一说了。反正这永望就是一个麻烦,到哪里都能惹人厌。
看着永望坐在我跟前,那心情简直不想说了,糟糕至极。
我以为我躲得很好,没想到还是被这小子给找到了,早知道我就出去吃饭了。
我勉强的对着永望笑了笑:“咱伟大的飞哥,不知道有你找我有什么事?”
永望刨了一口饭,包着嘴吐字不清的说:“我、你、晚上.....”
“行了,还是等你把饭咽下去再说。”白了永望一眼,无语至极的呛了他一句。
永望将嘴里的饭菜咽了下去后,拍了拍胸口,有些难受的样子。
我知道这小子是被噎住了,连忙将水递给了他。
“又没有人和你小子抢,干嘛这样?饿死鬼投胎?”
永望喝了一口水,拍了拍胸口。脸色才好受了许多。
他递给我一支烟,对着我说:“小邪,晚上跟我出去一趟,假我都给你请好了。”我连忙摇头示意自己不去。
可永望压根就不听的我的理由,很直接了当的对我说:“行了,别摇头了,都快成拨浪鼓了。就这么说定了,反正我假也给你请好了,下午六点我来找你哈。”
说完后,永望将最后一口饭刨进嘴里,就拿着碗离开了。
这下我可苦逼了,永望这人也太不讲道理了。
但是如果永望讲起道理来,那还是我认识的永望吗?
无聊的度过一下午的时间,很快六点了。
永望如约的来到我的办公室,拉着我就要外门面走。
这时,办公室的人看见这幕后,不由得心中祈祷:“阿门,小邪多好的一个孩子,就这样被永望给糟蹋了。愿上帝保佑,千万不要陷的太深。”
同时,在心里咒骂了永望一顿,就差问候十八代祖宗了。
被永望拉出来后,坐在了他的车上。
永望对着我说:“先送你回去,换件衣服。”
既然已经被永望拉出来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点了点头,示意回去换衣服。
十分钟后,回到家里,海哥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见我走进家里后,诧异的问我一句:“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指了指身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随即,永望走了进来,看着正看电视的海哥,嬉皮笑脸起来。
当海哥看见永望后,什么都知道了,在心里默念:“小邪,你可真背时,遇见了这样一尊煞神。”
当然,心里虽这样想,但海哥还是很客气的对待永望。
同样,永望也很尊敬海哥。
据小道消息,永望在公安局了最怕的就是海哥,同样也很崇拜海哥。
几分钟后,我换上一套很休闲的衣服便离开了卧室,看着客厅里嬉皮笑脸的两人,拖着嗓子说:“走吧。”
永望见我换好衣服了,便站了起来,然后对着海哥说:“海哥,要不然你也一起去?”
海哥摇了摇头回答:“我就算了,等下有个案子要去处理一下。你们玩的开心,小邪记得早点回家。”
我点了点头,对着海哥摆了摆手便走了出去。
永望跟海哥告别后,也离开了家。
坐在车上,我问永望:“对了,我还不知道咱们究竟去干什么?”
永望神秘的笑了笑:“等下你就知道了,绝对是一个好地方。”
我看着永望的笑容,不由得打了一个冷噤,这小子说的话没有一句可靠。他口中所说的好地方,一定是糟糕至极,因为这小子从来就没有靠谱过。
发动车后,我们直接朝着目的地出发。
永望这小子,上班从来就没有穿过工装,全是自己的衣服,所以也就没有回他家去换行头。
路上,永望如打了鸡血一样十分的兴奋,听着嗨歌摇着脑袋,别提有多开心了。
倒是我,一路上提心吊胆的,深怕这小子等下神经短路,将车开到沟子里去。
现在是下班的高峰期,路上很堵,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我们才到了目的地。
下了车后,永望搭着我肩膀说:“走,咱们先去吃点东西,不然等下子就没得吃了。”
这时我很纳闷,什么叫等下就没得吃了?
于是不解的问到永望:“你这话什么意思?”
永望笑了笑回答:“意思还不明显吗?等下喝酒就饱了,还吃的下什么东西呢?”
我们来到一家餐馆,点了几个菜后,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期间,永望从来就没有歇息过,手机一直在响。双手很忙,不停的敲打屏幕,时不时发出猥琐的笑声。
我看着永望的样子,就恨不得暴揍他一顿。
当然,这也是想想罢了,要知道永望在公安局里胡作非为快一年的时间了,一点处罚都没有。可想而知,这小子的后台是有多么的深厚。
吃饭的时候,永望没有喝酒,而且吃饭的速度要比以前快上许多。
按照我对这小子的理解,很有可能等下或许就像他说的那样,会喝很多的酒,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这个样子,足足吃了四碗饭才感到满足。
片刻之后,永望结完账就拉着我朝着西溪路走去。
西溪路是a市夜场一条街,大小差不多有五六十个门脸。
每到晚上的时候,每一家酒吧、夜总会、ktv都是爆满,甚至到了凌晨两三点钟还有人陆陆续续的前往各个场子去消费。
可想而知,这里到底是有多么的热闹。
当然,能去这些地方消费的人,家境也不一般。
因为这里的场所消费,要比其他地方的高出几倍。
几分钟后,我和永望来到一家名叫古城岁月的酒吧,一看门外的装饰就知道这里的消费便宜不到哪里去。
刚走了进去,各种喧闹的声音钻进了耳朵里,使平静的心躁动了起来,血液也开始沸腾了。
这时迎面走来一位身穿旗袍的中年女子,很有韵味,说不出的魅力。
看着永望后,笑嘻嘻的走了过来,发出能够让人窒息的声音:“哎呦,永大少爷,你有多久没来了。真是想死我了。”
顿时,我感觉全身酥了一样,软绵绵的。
倒是永望,很自然的笑了笑:“李姐,我这不是来了吗?还有位置没有?给我安排一个,等下有几个朋友要来。”
这李姐贴在永望的身子,朝着永望吐了一口气:“别人来了有没有位置,我倒说不准,但是永少来了肯定是的。小蒋,快点带永少和他的朋友,去二楼印象小溪去。”
来到二楼印象小溪包间,叫小蒋的服务员问到我们需要什么套餐。
永望摆了摆手,对着小蒋说:“一切老规矩,李姐知道的。”
小蒋点了点头,便走出了包间。
这时永望立马饶了饶胯下,红光满面的骂了一句:“他娘的,这娘们比上次更加的骚、了,刚才那口气吹的我是春心荡漾,差点就保持不住了。总有一天,我要将这个娘们收拾的服服帖帖。”
我白了永望一眼,什么话也不想说。
但是他说的不错,刚才那个叫李姐的人,就说了几句话,弄我的有些魂不守舍。
点上一支烟,我问到永望:“看来你小子经常来这里,不然的话那个叫李姐的人不会这样热情的对待你。”
永望笑了笑:“只要是有钱人,那娘们贴的比谁都快,很会做人。这里有许多的人,都是冲着她来的。”
这时,我心里大惊,没想到这个李姐竟然有如此大的本事。
但仔细想想看也是,在这样的场合里,什么样的人都能遇见,不圆滑一点,怎么能胜任这份工作呢?
很快,酒端了进来。
三瓶红酒,两箱百威啤酒。
虽然我不知道这里的消费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不用多想肯定很贵,就这些酒起码也有几千块才能搞定。
永望开了一瓶红酒,递给我一杯:“咱们先喝一个,我朋友等下就来了。”
接过杯子后,和永望轻轻的碰了一杯,随即那鲜红色的液体从喉咙里流淌在胃里。
随即,味蕾传来苦涩的味道。但过了几秒钟的时间,口腔里充斥着一阵甘甜。
没过多久,永望的朋友来了,三男四女。
空旷的包厢里,立即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