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萧重朦胧中听到房间的门被推开了,他心里一定是安以柔悄悄地溜了过来,他没有睁开眼睛,而是故意将身子侧向了里面。
果然,有人爬上床来,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他,他感觉到一双柔软紧紧地贴在了自己的后背上,而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
他没有回头,因为他闻出了这淡淡的香水味,这是安以柔常用的那款,好象叫“巴黎恋人”
。他闭着眼睛,故意装做睡着了,他决定要小小地惩罚一下安以柔,晚上跟着米霏雪对自己冷眼相向。
萧重感觉到女人的舌头轻轻地纠缠着他的耳垂,他感觉一阵酥痒。而女人的手也顺着胸口慢慢向下滑去,萧重再也无法淡定了,他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猛地翻过身来,女人被他压在了身下。
虽然房间里没有开灯,但萧重却看清了那张美丽的脸,他忙放开了女人的手,一下子弹了起来:“姐,你上错床了!”
萧重不想让米霏雪太尴尬,只能这样轻声说道。
米霏雪此刻哪里会放过他,一下子搂住了萧重的脖子:“你是不是以为是她?”
萧重苦笑了一下:“霏雪姐,你……”
他刚一张口,米霏雪的红唇便印了上来,她的舌头肆无忌惮地侵入了萧重的唇齿之间。
不可否认,米霏雪接吻的技巧很是熟练,就连萧重都被她的疯狂给感染了。
她的手轻轻向下摸索着,终于她握住了萧重的把柄。
萧重突然觉得脑子一阵充血,他的坚持一下子被米霏雪的狂野给打败了,理智告诉他应该推开米霏雪,可他刚刚想要付诸行动,米霏雪另一只手却抓住了他的手放到了那对玉兔上。
“啊!”
米霏雪因为疼痛的那声惨叫让隔壁房间的安以柔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她一直担心萧重会不会生气,现在她知道米霏雪那块土地已经真正地被开垦了,那朵红花也真正被采摘了。
放下心来的同时,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有了骚动,她的内心有一种想去偷窥一下的冲动。两个房间的门都没有关好,隔壁鏖战的声音让安以柔觉得口干舌燥。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并没有她原本以为应该有的醋意,相反,竟有些激动,她的脑子里冒出了萧重跃马扬鞭,猛烈冲击着米霏雪的画面,她闭上了眼睛,脸色酡红,手不自觉地下移了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的骚动全都停止了,屋子里回复了宁静。
萧重望着双目紧闭的米霏雪,叹了口气。
“你后悔了?”
米霏雪没有睁开眼睛来看他,只是小声地问道。萧重说道:“你不应该这样的,就算你和他离了婚,你还有大把的机会,所以应该后悔的是你才对。”
米霏雪终于眯起了眼睛,望着身边的这个小男人,双手攀上了他的脖子:“姐不后悔,姐要谢谢你,是你让姐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
说着她亲吻了一下萧重的脸颊:“放心吧,姐不会缠着你,更不会要你负责任,这一切都是姐自愿的。”
萧重轻声说道:“霏雪姐,我……”
萧重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这个时候女人自然喜欢听些好听的,可萧重偏偏是个不会说谎的人,而且他很重承诺,做不到的事情,他绝不会轻易许诺。
所以萧重“我”
了半天却没有下文。
米霏雪笑了:“好了,别我了,去看看她吧!”
萧重楞了一下,刚才一番激情四射竟然把隔壁的安以柔给忘记了,他轻声说道:“她应该已经睡了,就别去吵她了吧!”
米霏雪轻声说道:“你就扯吧,刚才我们那么大的响动她睡得着才怪了,是不是不好意思过去啊?”
萧重尴尬地笑了笑,米霏雪轻轻地推了推他:“去吧,她也很需要你。”
萧重想了想,终于起来去了安以柔的房间。
安以柔当然没有睡着,她一直在听着这边的动静,当她知道隔壁的一场狂风暴雨停下来的时候,一身也软了下去。她很想过去看看,可她不敢,虽然她也曾经逗过萧重,说让米霏雪和自己一起伺候他,可那毕竟只是说句玩笑话,真正要她那样做她还是欠缺些勇气。
听到萧重进来的声音,安以柔的心跳得飞快,虽然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一想到萧重刚刚离开米霏雪的身体她就有一种异样的兴奋。
萧重在她身边轻轻地躺了下来,手衬着头,侧身望着安以柔。
安以柔的头轻轻埋进了他的胸膛,她不敢说话,那样子就象做错事的孩子一般。
萧重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你一直在偷听?”
安以柔“嗯”
了一声,萧重的手轻轻探了下去,安以柔微微颤抖:“我没骗你吧?这才是,才是她真正的第一次!”
萧重说道:“以后再这样自作主张看我怎么收拾你!”
安以柔的手也不老实了:“你知道吗?其实刚才听到你们的声音,我,我好想过去的。”
萧重没有再说话,房间里响起安以柔的叫声。
早上安以柔和米霏雪起来的时候萧重已经走了,餐桌上摆着早餐。
安以柔和米霏雪对望了一眼,尴尬地笑了。
两人洗漱完了坐在餐桌边,两人都不说话,埋头吃着早餐,不时地对望一眼,终于安以柔笑道:“怎么样,还疼吗?”
米霏雪微微点了点头:“嗯,这家伙就是一属驴的。”
安以柔说道:“你真让小萧去见他?”
米霏雪的脸上露出无奈:“不然怎么办?不过我不会让他伤害小萧的。”
安以柔叹了口气:“其实他也怪可怜的。”
米霏雪说道:“我不是没劝过他,我说现在医学这样发达,这病也不是什么大病,应该能治的,可他不愿意。你说我一个正常的女人,总不能这样过一辈子吧?”
“他这方面不行我也忍了,但他不应该用那样暴力的手段来满足他自己的欲望。每次他回来,对于我来说都是一场恶梦,身上都会多出很多的伤痕。”
米霏雪说到这儿,眼里隐隐有泪光。
安以柔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好好说吧,大家好聚好散,别搞成了仇人。”
米霏雪握住了安以柔的手,点了点头:“嗯,只要他愿意离婚,我什么都不要!”
安以柔说道:“你可想好了,到时候也许你就真正是一无所有了!”
米霏雪望着安以柔:“到时候你愿意收留我吗?”
安以柔说道:“这还用问吗?小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