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为那样的人生气不值得,但初九还是忍不住气恼。
她跟司晟御怎么样,在不在一起,都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怎么样也轮不到那个女人来说三道四。
“怎么啦?”
司晟御见她一脸气呼呼的模样,上前捏了捏她脸颊,略带笑意的询问。
这样的神情,在初九脸上可谓是很少见到的,毕竟她长期都是一脸清冷的模样,所以很是好奇到底谁有这么大本事,把小丫头气成这样。
初九啪的一声拍在他的手臂上,狠狠的剐了他一眼,转身进了卧室。
初九现在一点都不想见到他,特别是那笑脸,特别欠抽。
怎么看都让她觉得刺眼,像是在炫耀一般。
而她这神情落司晟御眼里,不由得让他自动补脑了起来,莫不是因为自己。
主要是初九刚才的眼神实在是太幽怨了,就跟自己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一般,就不得不让他想歪。
末了,司晟御还认真的回想了一下,不管跟她在一起之前还是在一起之后,都从来没有对不起她过。
所以她那小眼神儿,是什么意思?
皱了皱眉头,觉得还是自己去问清楚的比较好。
司晟御舔着脸去,却吃了个闭门羹,正想着要不要撞门时,手机响了起来,皱了皱眉接通电话。
听完后,脸色黑如墨汁,说了句马上过去后,便挂了电话,又跟初九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的初九听到他离开也没有多想,走身去了浴室。
一夜好梦。
收拾好自已出去时,司晟御已经给她点好了早餐。
初九看了他一眼,好奇道:“你这是怎么了?好像很憔悴。”
“金明月被人举报跟前几天失窃的毛料有关,我昨天晚上就是去处理这件事情了。”说着给她碗里夹了个点心,又给她倒了杯牛奶。
“哦,那查到了吗?”初九一顿,随即夹起点心,小口小口吃了起来。
司晟御摇了摇头,淡淡道:“是个行家,一点线索都没有留下。”
他没有说的是,这不是凡人做的,应该是修炼之人做的。
唯一想不明白的就是,为什么毛料失窃先是矛头指向初九,又是指像金明月。
如果说指向金明月是为了对付她身后的金家也说得过去,但指向初九……能从她那里获得什么?
这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初九喝了小口牛奶,状似无意的询问,“没有一点线索?前面不是还说有证人看到我出处胡杨巷子吗?”
敢算计到她头上来,真以为她是软柿子,这么好捏吗?
初九心底冷冷一笑。
对于她的话,司晟御脸色一沉,这才是最让他气愤的地方。
自已的女人他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金明月那女人倒好,居然敢胡乱开口冤枉她,真是好样的。
如果昨天不是她妈妈打电话来求他一定要亲自去帮金明月,司晟御真是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最后,还是在他的威胁之下,她才说出实情,气得他差点一走了之。
如果不是看在两家是世家的份上,司晟御还真想亲自送她一程。
“那是她张嘴胡说的,我现在已经把她救出来了,下次再敢犯在我手里,定叫她好看。”
“那意思是,她陷害我的啰。”初九淡淡的接了一句,心情还不错。
“嗯,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处理。”
司晟御已经想好了办法,定要让金家大出血不行,居然敢冤枉他媳妇儿。
初九点了点头,一点都不在意,因为像金明月这种人,根本不够她看的。
吃完早餐,初九直接去了翡翠公盘,这几天是暗标,也是整个翡翠公盘最有意思的。
暗标跟明标不一样,明标跟拍卖一样,直接叫价,价高者得,而暗标则是一大堆毛料,每个毛料都有一个编号,如有看中有毛料,就在单子上写上毛料的编号和价格,最后依旧是价高者得,比起明标这个难度就大了很多。
一进去暗标区,整个大厅都摆满了老坑种的毛料。
而且基本大部份的毛料都有擦窗口,价格在几百万到几千万美金不等,而暗标的镇盘之宝则是高达两人,看样子底价不低于几亿美金。
初九用异能把最近的一些毛料都看了一遍。
果然,好戏在后头。
仅仅就最近的这一些毛料,里面就有好几块不错的,但距离初九要的极品还差了那么一点点。
不过做为中档翡翠还是绰绰有余。
如此来看,就庆阳市一家店肯定消化不了这么多翡翠,她得在其它城市开辟市场才行。
想着自已手里面的钱,初九不得不为自已点赞,还好她有先见之明,用先钱赚的十几亿,不停的在股市倒腾,不然的话,就她手里的十几亿,到这里根本就不够看。
钱呀,真是个好东西。
对于赌石这一行,她是一点都不入行,唯一靠的就是透视的异能。
在大厅初九每一个毛料都有认真去看,遇到有好的毛料就把编号记下来,只是才看了十几块料子,初九就觉得有些吃不消了,双眼酸涩不已,额间冷汗直流。
给十五去了电话,说自已有事先离开了。
以最快的速度打车回到酒店。
才进房间,初九就晕了过去,顿时吓得正在通电话的司晟御心肝一颤,电话一扔,把她抱到床上。
只见她脸色惨白,气若游丝,司晟御顿时手足无措,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打电话。
因为动用的关系,医生来得非常快,一翻诊断下来,医生只说是体虚导致的晕厥,给吊了葡萄糖。
送走医生,男人一脸心疼的坐在床边眼都不眨一下的看着她。
怎么才出去一会儿,就成这样子了。
这小丫头的身体差到这种程度了?
如果她回来慢一点,或者在外遇到坏人怎么办?
越想越远,越想心越凉。
看来他要加快步伐才行,这次等回到华国,不管用什么方法,他都要把她纳到自已的羽翼之下,好时时保护。
葡萄糖吊完,司晟御熟练的给她拔掉针头,此时初九悠悠转醒。
看到男人一脸担忧,有些不好意思,“我没事。”
司晟御没出声,只是冷着一脸张,把她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已胸膛,给她喂水。
别看平日初九一副清冷样,好似什么都不在意思,但真真遇到司晟御冷脸时,她还是忍不住发怵。
男人气场实在是太强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