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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睡。”陈安安咬唇,“我不能碰到你,你得早点好起来,咱们还要去县里再做检查。”
  听着她拒绝,霍然挑眉,有了今天下午的事,估计自己伤得不重,她也不愿意上来,“那你只能睡椅子了。”
  陈安安将毛巾洗净,然后从包里拿了小毯子就转身去了椅子,她直接坐了下来,将毯子拉开盖过头,闷闷的声音从小毯子下言传了出来:“我睡了,太困。”
  霍然想大笑,可是伤口又疼,也躺了下来。
  外面的天色已经全黑了,关了门,病房里拉了灯,整个世界就陷入了黑暗。
  陈安安看着房间黑了,才慢慢探出了头。
  下午的事差点被人发现,她现在脸还是热的,心也跳得厉害,她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不可思议。
  她怎么就帮了他的忙呢?
  而且好像感觉他还挺可以?
  想到自己前面不远处就是个那臭男人,她甩了脑袋,算了,不想了,免得发.春。
  入了夜,伤口又隐隐的疼,霍然能忍受,但白天输了血又一直吊了水,上厕所的次数就多了,只是病房里没有厕所,要上厕所得去外面的公共厕所,按他现在的情况得有人扶着过去。
  顿了一会,他侧头,借着清亮的月光看到不远处女孩躺在椅子里。
  大概是真的不好睡,她眉头紧拧,娇小的个子全缩进了椅子里,过一会她又换了个姿势。
  霍然没忍心叫她,他慢慢起床自己摸墙去了外面,还好厕所离得不远,洗手之后,他自己折腾回来了。
  到了床边,他没急着上床,拿了个小凳子坐在女孩边上。
  夏天的月亮皎白如白日,他能清晰的看到了她精致的脸,细长的眉,挺巧的鼻子,她薄唇微微撅起,好像不太满意自己的床。
  想到下午她的手又软又凉,霍然浅笑,伸手划过她嫩滑的脸蛋,指尖滑过她的唇角然后轻轻托着她的下巴观赏。
  大概是觉得痒了,女孩直接别过脸,嘴里呓语两声,那声音轻柔,像低吟。
  霍然怕她被惊醒了,直接将手收回,屏住呼吸等了好一会,待她安静之后才缓了口气。
  想到她刚才那一声低吟,霍然紧紧闭牙,压抑不住那蠢蠢欲动的想法,低下头去,轻轻地啄住她的唇。
  陈安安早上一早就起来了,下午又做了不可思议的事,所以才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然后她做了一个很羞耻的梦。
  她梦见霍然吻了自己,还在她耳边说一些很让人羞耻的话,她不但没有害羞,反而好像很喜欢听他低沉调戏自己的样子。
  男人见状,用很霸道语气要逼她同房。
  陈安安本来以为自己一定会咬死不让他动自己分毫,后来拉据中不知道怎么回事,所有的事就变了……
  陈安安醒来的时候,视线范围里一片皎白,她脑子里空白了片刻,然后很快的浮现了梦里两人的场景。
  她愣住了。
  竟然梦见自己跟霍然同房了?
  她躺了一会,察觉后背酸痛,这酸痛让她迷糊了,那个梦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么想着,陈安安猛地从椅子里坐起来,天已经亮了。
  她想到那个梦,直接抬眸朝床上看过去,此时男人悠闲地躺在床头,手里还拿一份报纸。
  “醒了?”霍然抬头看着女孩,“睡得好吗?”
  陈安安低头看着自己的身子,衣服都是完整的,可那个梦怎么实在太真实了,真实到让人羞耻,而且她在梦里好像一点都不反感霍然。
  “还行吧。”她咬着唇,自动避开了昨天的尴尬,问他:“你饿了吗?”
  “不饿。”霍然道,“你快去洗漱,一会医生就来查房了。”
  陈安安哦了一声慢慢起身,除了后背酸痛之外,好像也没别的什么异常,虽然昨天两人好像都有点发疯,但霍然肯定不会禽兽到半夜去对她做那种事。
  估计只是个梦。
  现在才是早上七点多,除了医院的病人家属,住院部这里还没什么人,厕所也没什么人。
  刷了牙后,陈安安抬头,视线瞥见镜中自己颈项处有一处红点,她身上往镜子前面靠,然后抬着脖子再看了看。
  一点点的红像是被什么盯住,陈安安摸了摸,再看看了看,好像不像是蚊子盯的,而是……越来越像吻痕?
  对了,是吻痕。
  陈安安直接回了病房,看着男人手中还拿着报纸,便试探道:“昨晚感觉好多蚊子啊,咬得我一身都是。”
  霍然闻言抬头去看她,看着她手挠的地方,蓦地一抖。
  昨晚他吻了着她,没想到房间里没灯,他下嘴竟然重了,她脖子红了……
  “有蚊子吗?”他装作若无其事,“医院都有烧艾草的,哪里来的蚊子?我就没感觉到。”
  陈安安看着他一脸平静,语气也没什么波澜,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我们睡的是同一个病房吗?”
  霍然微勾着唇,“可能是你太好看了,蚊子都忍不住去被你勾了过去。”
  陈安安翻了个白眼,又试探道:“你昨晚没有上厕所吗?我好像没感觉到你叫我?”
  霍然手中微顿,将报纸翻了一页,“昨晚我没上厕所。”
  陈安安微讶,昨天男人临睡前还打了一瓶吊针,白天也打了很多,他半夜竟然没上厕所?肾这么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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