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来说,姚俊雄能够做到这个位置,生活作风问题应该是保守的很好才对。
首先,官员离婚风险很高,比如财产分配和统计,巨额财产的来源。要考虑婚后公众形象的会不会大跌,下一届的选举和提拔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所以,姚俊雄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选择离婚呢?
周成轩微笑着翻出了他前妻失踪的卷宗。
“姚市长,做事儿要做的干净。灭口永远不能只灭一个!”
他放下那尘封了多年的卷宗,上面眉清目秀的贤妻良母灼烧了姚俊雄的眼。
姚俊雄心下一惊,毕竟是做过的事情,即便自认为当初做的有多干净,但心也是虚的。
不过话回来,姚俊雄所幸良心未泯,前妻给他生下的儿子如今还在h国留学。
或者说应该是那小子的幸运吧,毕竟他是个能继承姚家姓氏的男人!
周成轩的人找他时,他已经给自己取了一个洋气的名字:金留凯。
所谓的留学也无非就是一边打工一边学一些街舞,梦想着能上电视成为一个大明星。
“小凯,哥跟你说,虽然我们找你是想请你帮忙,但其实,也是在帮你!”中年男人拍了拍他肩膀说道。
“我早就没有这个爸爸了,你们找我干嘛呀!”金留凯抽了一口烟说道。
中年男人摇摇头:“没说错的话,你妈是在你十几岁的时候走的吧。”
“你们知道挺多呀,是!她抛下我跟野男人跑了!”金留凯的表情很不友善。
“小凯,你看看这是什么?”中年男人抛下一叠纸。
他拿起来看了看,中文字倒是还记得几个…
“怎么了?”他显得有些不耐烦。
“这是你爸多年前上报的失踪人口案,报完以后两年一到就娶了现在的老婆。”中年男人说。
“什么意思?”金留凯扔掉烟头。
“你不觉得巧合吗?现在你那后妈的女儿惹到我们老板了。我们帮你,也是有自己的目的!”
中年男人的话说的真诚,金留凯再次拿起了那份档案。
包厢里的气氛多了一些静谧:“你们的意思是,我妈是被姚俊雄杀的?”
“不是我们的意思,而是我们调查的了你妈妈生前的人际关系,她就是一个家庭妇女,不爱打扮却能将家里照顾的井井有条。这样一个贤惠的女人,说跑就跑了?你难道就没有怀疑过吗?”
中年男人摆出一张张照片,还有一些调查结果。
金留凯动了动嘴巴,他怎么会忘记呢?有妈妈的时候他什么都不用愁,突然有一天姚俊雄说妈妈失踪了,而且家里也住进来了一个陌生的女人。
刚开始那婊子对他还不错,经常给他买一些从前妈妈不允许他买的玩具。
可后来,她和姚俊雄结婚以后,他突然就多出了一个妹妹。
以前是他小,现在想想,姚俊雄是早就出轨了的呀!
“我要怎么对付他?”金留凯握紧了拳头,狠狠的说道。
“我们会安排你回国参加选拔偶像团体的真人秀,你完全可以靠才华吃饭,不需要窝在这里当那没出头之日的练习生。”
中年男人的话让金留凯眼前一亮:“可是这跟对付他有什么关系?”
“嗯,每一个练习生都会有一段不容易的过往,你觉得当明星是为了不惜一切代价揭发贪官父亲,还母亲公道这样的背景,我们动手炒起来,我想你不光会火,而且是大火!”
中年男人很清楚他到底想要什么,为他安排的道路更是星路闪烁。
金留凯动心了,就算不是为了妈妈,这样的条件也足以让他这个做了多少年练习生的男孩子心动。
第二天,金留凯就回了国。
虽然这么多年,姚俊雄没有管过这个儿子,但最近姚筠萌的事情出来以后,姚家完全被周成轩盯上了。
姚俊雄虽然是当官的,可周成轩背后的站的官员可不比姚俊雄要小啊。
他怎么能不胆寒?听说儿子回来了,那颗托付之心油然升起。
也许可以让儿子从商,而他再把资产一转移!其中很多钱就说的清楚了!
第一次官司,周成轩提出让s市的精神鉴定机构再次鉴定姚筠萌的精神状态。
姚俊雄表示,h市提供的精神鉴定报告真实有效,不需要再做一次。
而杜攸宁提供的展会后台录像看来,姚筠萌出口张狂,扬言自己随时可以买下高定的时装。
仅以此看来,姚俊雄的收入存在一定的问题!姚筠萌有炫富的嫌疑。
那么姚俊雄就也同样存在利用公务之便,收受贿赂的嫌疑。
法院采纳了周成轩的请求,对姚筠萌再一次进行精神鉴定。
就这样,姚俊雄第一场官司算是败了。
法院外,杜攸宁看到从里面走出来的姚俊雄父女,恨不得上去将他们的脸撕烂!
尤其是姚筠萌,看到周成轩为了阻止杜攸宁将她搂在怀里,牙齿咬着嘴唇都要流出血来。
“你拦着我干什么,她敢欺负我儿子,我弄死她!”
“杀人要等午时三刻,你跟我一起看戏不好吗?”周成轩说道。
“可是,这一次法官并没有给出详细的判决啊!如果,如果精神病杀人不犯法的话,那以后谁都靠关系去拿一张精神鉴定证书就好了!还要法律干什么!”
当官就能这样吗?就能这么纵容儿女为所欲为?
“初审法官不会定罪,但相信我,好戏不会太晚来的。”周成轩定定的说道。
是啊,有的时候明面上出手只是一时的解气,但背地里出手才是真正的攻心啊。
“那好。”她冷静了下来。
之后的事情很多,光是陪在酒店中的老师每天四处溜达都够杜攸宁跑断腿的了。
从博物馆到科技馆,总之是最能够体现中国上下五千年和现代科技的地方,杜攸宁都要带北松先生去看上一圈。
而这一圈,她在设计上似乎有了一个非常独特的想法。
都在宣传国家的美好,似乎很少人回去在乎一些不公平的事情。尤其是底层的老百姓,有时候受了气连喊都不敢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