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只剩下他们两个，牧云祁表情严肃地看着她，语气听起来像是命令。
说完便抿唇，卫苒之一向最讨厌他这种语气，这下恐怕又要闹起来。
出乎意料，对方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我知道啊，当氪金游戏好了，生活太平淡，总要加点调味品吧？戏耍小丑罢了。”
说话间，卫苒之眼中透出一丝精光，原主蠢了点，可她没有，孰是孰非清楚得很。
“可是剧情不是这样的啊！”914忽然在脑海中出声，吓了卫苒之一跳。
不等她反应，又听到系统颤颤巍巍的声音：“你可是炮灰啊！三十八线炮灰恶毒女懂吗？作为沈恩宇和秦嘉熙走上人生巅峰的绊脚石，你只能被踩好吗？否则任务无法完成，无法获取积分重获新生，说不定终此一生都要在各个位面流浪！”
利害关系得搞明白，它是真没想到，这一届的任务者这么狂！
完全不符合任务逻辑的行为，必须给她纠回来！
卫苒之脸色瞬间暗沉，眼睑低垂，散着幽光。
忽然又露出一丝笑，914看着着实有些诡异，心生不好的预感。
“主人，你……”
“你都叫我主人了，还想替我做主吗？”卫苒之在心中嘲讽的回应，“我想要做什么，自然由我做主，看不顺眼你可以离开。”
914瞬间无言以对，系统已经绑定，哪能说离开就离开，更何况……
其实卫苒之从一开始就在赌。
她自然知道炮灰该做的事，但她更在赌914手伸的没那么长！
想要怎么做，914根本管不到，刚刚的行为更是一种试探。
现在来看，她应该赢了。
“可是如果无法维持秩序的稳定，世界无法达到既定结局，完不成任务拿不到积分，到时候你就真的回不去了。”914心中抓狂，如果有实体，它现在满地打滚也要让她改变主意。
“这算什么狗屁任务？”卫苒之不屑，“帮助渣男渣女，破坏原属于他人的人生，总不会是正义吧？这种人就应该人人得而诛之。”
她不是圣母，可既然遇上，那就没得选了，且看她后面怎么把渣男渣女玩死吧！
“更何况……你确定你的任务是帮助这所谓的世界主角吗？指名道姓的那种？”
914最初给她普及的规则，她当然知道，不过是发现漏洞善加利用罢了，没人规定谁才是最后的主角，所以啊……谁是主角？胜利者才是！
914被这一番伶牙俐齿的诡辩，瞬间堵的哑口无言，以往同伴们都是如此遵循规则，可又感觉卫苒之的话不是没有道理。
它只是可怜弱小又无助的系统，不是主神啊！自然没有办法搞明白所有的目的。
“那……那就试试吧。”914弱弱回应，心中忐忑又心虚，如果被领导发现，到时真的要回炉重造了。
得到想要的答案，卫苒之脸上露出了满意的表情，明白914的想法，补充一句：“放心，有我照你。”
914感觉它离当场去世就差那么点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