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住手啊,你把我打成这样,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特伦斯捂着熊猫眼,哭喊道。
“哦,是吗?那试试!不过老子有的是理!记住,以后少在老子面前晃悠,要不然下次就不只是吃拳头这么简单了!”杨逸风又暴揍几下,这才放过特伦斯。
特伦斯躺在地上,犹如一只战败的凄凉狗。
“走吧,今天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杨逸风大步朝前走去,晓月不客气的松开珍娜,跟着上官云溪一起朝前方走去。
珍娜踉跄两步揉了揉肩膀,这才赶紧去特伦斯那里扶起来他,“你怎么样了特伦斯?”
特伦斯被揍得鼻青脸肿,扯动一下嘴角都疼得不得了,他哆嗦两下唇,然后愤怒道:“杨逸风,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行了,少说两句,赶紧离开这吧。”珍娜觉得今天点背极了。
…………
郊区庄园。
“父亲,你快来看看我啊,我都快被人给打死了!”还没走进客厅,特伦斯就哀嚎起来。
坐在沙发看报本准备喝茶的谢里登,循着视线看过去就发现被保镖搀扶进来的特伦斯,狼狈的不成样子。
后面进来的珍娜头发凌乱,脸上的巴掌印倒是很明显。
看到这些,谢里登大吃一惊,赶紧放下茶杯急忙走过去,“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出去一趟就变成了这个德行?”
“父亲大人,你可得千万给我做主啊,我……我这是被杨逸风给打的!”被保镖搀扶的特伦斯满脸痛苦,还有一丝的难堪。
“什么?杨逸风?你这也是?”谢里登转头指向脸肿似猪头的珍娜。
珍娜摇头刚想说话,特伦斯就嚎叫起来,“没错啊,父亲,我们都是被杨逸风给打的,杨逸风他太无耻了!”
珍娜眉头一皱,“我是被上官云溪和晓月给打的。”
“那也一样,她们还不都是杨逸风的人!有什么区别?”特伦斯现在最听不得人替杨逸风说话。
谢里登脸色一沉,把手背在身后,在原地来回走动两下,“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之前跟杨逸风已经谈和,互不找事,他怎么会跟你们过不去?”
谢里登把质疑犀利的眼神陡然落在特伦斯的身上,特伦斯神经一绷,支支吾吾。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情?”谢里登暴喝,怒气陡然上来,他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特伦斯被吓得打个激灵,赶紧哀嚎,“父亲,是杨逸风,他太嚣张了,上次居然把你灌醉成那个样子,而且还公然在酒吧祝贺,说了很多你的坏话,我气不过才上去跟他们理论……”
“这么说来是你主动去找杨逸风的麻烦了!”谢里登怒喝,高分贝的声音令特伦斯颤了颤身子,就连一旁的珍娜也有些被吓到了。
特伦斯睁大眸子,“父亲大人,你不觉得杨逸风很可恶吗?而且我真的很不明白我们沃利斯家族财大势大,你为什么要怕他,甘愿要向他低头!”
“混账东西!我什么时候向他低头了?”谢里登睁着燃火的眸子怒喝,抬手就给了特伦斯一巴掌,清脆的响声震惊在场的人。
特伦斯满脸惊愕,直接傻眼,这可是他第一次被他父亲打。
谢里登恨铁不成钢的瞪向特伦斯,“你个蠢货!我之前怎么嘱咐的你,千万不要跟杨逸风起冲突,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
“为什么父亲大人,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处处谦让杨逸风?”特伦斯的眼睛里噙着泪水,十分委屈。
谢里登胸膛气的剧烈起伏,但他耐下心解释道:“你以为我不想让杨逸风难看,把他赶出洛杉矶?但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我们沃利斯家族名誉受损,能不能恢复还得另说!最重要的是,杨逸风能力非凡,几次出手我们都以失败而归,这说明我们未必是杨逸风的对手,再闹下去,倒霉的只会是我们!”
这是谢里登审时度势做出的决定,另外,他是沃利斯集团的董事长,必然要顾及到多方面,不可能只因为自己和特伦斯的私人恩怨而跟杨逸风拼个你死我活。
特伦斯心中仍是不服气,但他看见谢里登在气头上也不敢表现出不满,“父亲大人说得是,孩儿受教了。”
“你们两个抓紧去把伤口处理一下。”谢里登不耐烦的朝他和珍娜摆手。
珍娜和特伦斯点头应一声离开。
待他们走后,谢里登一屁股坐在沙发,满脸铁青,他拿出一根雪茄夹在嘴里,一直默不出声的温妮莎立马走过去拿起打火机点燃。
“董事长大人,您何必生这么大的气?特伦斯少爷毕竟还年轻。”温妮莎安抚道。
谢里登抽一口雪茄吞云吐雾,“照他这个样子,我以后怎么能放心把公司交给他!哼,太让我失望了。”
“主要是杨逸风太过分了,上次他那么为难你,我都看不下去了。”温妮莎恨声道。
谢里登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一拍茶几,怒气冲冲道:“我上次拉下脸跟他谈和,不想转眼间,他就把我的儿子给打了!太过分了!”
“谁说不是呢,杨逸风的确很可恶,压根就没有把董事长大人放在眼里的。”温妮莎说道。
谢里登心中的怒火顿时又添加三层。
就在此时,管家急匆匆走了上来,“董事长,外面杨开成求见。”
“杨开成?这么晚了他来干什么?”谢里登狐疑,要知道杨文自从不再当任杨氏集团在美洲的董事长后,他跟杨文和杨开成等人就很少来往了。
“他没说,董事长您看您还要见吗?”管家问。
“让他进来吧。”谢里登发了话,语气不太好,他想看看杨开成到底想干什么。
不多会儿,西装革履的杨开成大步走进来,他热情的向谢里登伸手,“好久不见啊,谢里登董事长。”
谢里登沉着脸压根就没伸手,只是不满道:“你来干什么?”
杨开成一惊,“谢里登董事长这是怎么了?”跟吃枪药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