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像是被赶鸭子上架一般，根本不好意思再否认。
现在都已经到了这一步，要是再说自己不是凌鹤的女朋友，在这个地方有没有什么工作的职位，连最后一丝的联系都要剥夺的话，那她可能就真的会被赶出凌氏集团了。
所以像是下了多大的决定一样对着李娜道：“你问这个问题是在怀疑我吗?”
并没有正面回答，但是李娜心中的疑惑却被这个问题打消了一部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要问问。”李娜心中的那一丝好奇让她自己再一次问出了这个看似无理的问题。
“我……”方晴明显的有些底气不足，但是心中的执念还是强撑着自己，看着李娜道：“当然是了。”
把这句话说出来之后忽然之间有一种心全部被放了下来的感觉，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既然已经承认自然要用更多的谎言来圆。
“可是你连总裁的电话都不敢打，这又是什么意思呢？”李娜忽然之间笑了。
方晴那一瞬间的迟疑便已经说明了一切。
不等方晴回答，李娜便直接接着说道：“好了我不说这个问题了，你不大电话我可以说是你们两个人吵架了，但是路九歌又是怎么回事呢？你一个正室连一个勾引你男朋友的女人都不敢说，还是背后说都不敢，甚至说一点嫉妒都没有？这我就很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才会有这样的肚量。”
方晴想要去解释，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来。
一时间就站在那里十分的尴尬。
“我就不说这个了，你虽然说是凌总的女朋友，但是却根本一点和凌总的联系都没有，就连公司任何的女人都比你的联系要多。你现在的举动让我真的很难把你总裁女朋友联系到一起去。”李娜的这几句话确实是吧话说到了方晴的心坎里面。
就在两个人十分尴尬的时候却看见了另外的一个人。
“方晴？你怎么在这里？”凌珞的出现时方晴完全没有想象到的。
想起上一次还想要勾引凌珞，这一次她在凌鹤的办公室门口等凌鹤被他看见心中就忍不住发虚。
“我……没什么。”方晴不知道该这么解释，便直接想要打个哈哈过去就算了。
可是李娜既然已经把问题问了出来，便还是想要知道一个明确的答案的。
“只是在谈论方小姐的身份的问题。”李娜说话很直白，直接就对着凌珞道。
“身份？”听到这两个字之后凌珞便皱起了眉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凌珞有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却没有听李娜的回答，直接就对着李娜道：“她不是我大嫂吗？”
就这一句话便让方晴忽然之间长舒了一口气。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凌珞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又为什么会帮助她，但是她知道不管怎么样今天这一关是过了。就在这一瞬间两个人的地位忽然之间便换了一个位置。本来质问的李娜底气好像瞬间被抽空了。
李娜被这句话问的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刚才的那种觉得自己就是对的的那种心情到现在一下子就消失掉了。
好像明明已经确定了的事实一下子被打会了原型，有人告诉你，你相信的一切都是假的。李娜蒙了。
虽然不是很了解方晴，但是这个新上任的副总裁她还是认识的，如假包换的总裁的弟弟。
既然是总裁的弟弟都已经确认了她的身份，这个时候再去质疑方晴的身份就显得不是那么的不识趣了。
既然刚才方晴没有跟她计较这个事情，那么她最好也就直接给就着这个台阶下了最好，不然最后自己的下场一定是自己想象不到的难堪。
“对不起。”李娜也不是什么心气多高的人，看到这种情况要还是不道歉，自己在这个公司可能就真的待不下去了。
毕竟能在这个公司呆这么久，也都不是傻子。
方晴看到这场面也不想闹得太难堪，要是真的到凌鹤那里了，这公司哪还有她这么安稳的站着的份。
“没事，怀疑是好的，要不然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随便进公司就不好了。”这一句话倒是把李娜说的有些脸红。
方晴这个时候也算是有了底气，有了靠山之后整个人都气场都比刚才强得多。
公司里面闹得沸沸扬扬的，但是早已经离开了公司的两个人却丝毫没有被公司里面的事情影响。毕竟他们两人到现在完全不知情。
“我们要去哪？”感觉已经距离很远了，可是凌鹤仍然没有停下车的意思，路九歌便问道。
“这你就不用管了，你一会只管吃就好了。”凌鹤笑了笑，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瘪着嘴的路九歌，笑出了声。
“笑什么笑，还不是因为你不吃饭，我才等到这个时候还没有吃上东西。”路九歌哼了一声，像是在耍小脾气。“所以，下次记得准时准点吃饭知道吧。”
气鼓鼓的话再加上那带着关心的句子，让凌鹤不禁感觉心里暖暖的。
“好。”这一个字不仅是说给路九歌的也是说给凌鹤自己的。
路九歌满意的点了点头，像是很满意这个结果。
车子又行驶了几分钟，便停在一个小巷子里，看起来根本就没有什么人。
“就在这吃?”路九歌不禁觉得有些失望，坐了那么久的车，还以为能吃到什么多好吃的大餐，结果就像是在路边随便找了一家店一样。而且看起来一个人也没有，感觉不是很好吃的样子。
“是啊。”凌鹤刮了刮路九歌的鼻子，“尝尝看你就知道了。”
听到这句话路九歌的心里面就算是有个人底了。
不管怎么说，凌鹤的嘴巴她还是相信的，像他那么嘴刁的人，能想到要在这路吃，一定是有它的什么特别之处。
两人进了店，店家十分熟络的和凌鹤打了招呼，点菜上菜一气呵成，中间几乎没怎么等过。
路九歌本来心里还有些怀疑这菜的味道，可是一尝到嘴里才发现真的是人间美味。
要说她这辈子最喜欢吃的是她自己做的东西那是因为自恋，但是这一次吃到这家店的东西几乎快要把舌头也吞下去。
“好烫！但是好好吃！”路九歌一边吃一边哈着热气。
凌鹤看着路九歌的样子噗嗤一笑。“刚上的菜当然烫。”
“这家店看起来没那么好吃，但是吃起来真的好棒！”这一句话便是路九歌吃完了这顿饭之后的最终感想。
“也就只有吃的能让你这么开心了。”凌鹤故意打趣道。
“是啊是啊，天下唯美食不可辜负。”路九歌挑了挑眉，笑着对凌鹤道。
“要是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得开一家餐厅，找全世界做东西最好吃的厨子呆在里面你才能安安分分的待在我身边啊。”凌鹤打趣道。
“可能是的哦。”路九歌一边塞着菜，一边口齿不清的对着凌鹤道。
“等我老了就开一家餐厅，等睡到自然醒就把店打开，然后晚上想要睡觉就直接把餐厅关掉。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啧啧啧，惬意啊。”凌鹤的背靠着后面的椅子上，看着路九歌吃东西也觉得十分满足。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路九歌刚好把嘴里的那块肉咽下去，对着凌鹤道。
“是啊，有什么不对的吗？”凌鹤用食指敲击着桌面，像是在思考些什么。
“你确定你开的是餐厅不是去当种地的农民吗？”路九歌笑。
“你怎么会这么说。”凌鹤皱了皱眉头。
“开餐厅哪有你这样子的，一般都是早上天还没亮就起来准备了，你这么说的哪里有开餐厅那么忙碌的气氛啊。”路九歌撇了撇嘴，像是再嘲笑凌鹤没有生活经验似的。
“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好歹也是凌氏集团的总裁吧，我想要开一个餐厅我还指望它赚多少钱?我到时候想开就开，不想开就不开。没事再出去和你一起旅旅游，待在家路喝喝小酒，不好吗？”凌鹤挑眉，完全不在乎餐厅的情况。
“你要是这样的话，恐怕多大个餐厅都会被你弄停业的吧。餐厅要的可是回头客，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还没事出去喝喝小酒旅旅游，你这还是开店吗？我可不想被别人说是我的原因，导致凌氏集团的总裁不顾公司，花大价钱亏本经营餐厅。”路九歌也不服气。
哼了一声，对着凌鹤衡量起利弊。
“哦?那按照你这么说的话还是我的错咯？额想要带你出去旅游也不对咯？”凌鹤假意生气。
“我可没这么说过，只是按照事实跟你分析罢了，要是真的这么开，不管多大的餐厅都会倒闭的。”路九歌好像没有听出来凌鹤上一句话里面的生气，反而进一步对着他道。
凌鹤倒也没有真的生气，只是佯装怒意:“我一个堂堂凌氏集团的总裁，难道还开不好一家餐厅?一个公司我都能让他正常运作，一个小餐厅能难得到我?你是真的瞧不起我还是你根本就想跟我对着做?”
凌鹤忽然想起来之前在网上看到的那些女孩子像男生撒娇的时候故意耍小脾气，之前还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现在看看自己的行为忽然之间便明白了些什么。
心中忍不住笑了却没有表露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