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鹤抱着路九歌塞到了副驾驶,尔后一踩油门,车子直接飙了出去。
车外的风景在面前一闪而过,路九歌恐惧的拉紧了车上的吊环。
“你小心一点!”
凌鹤薄唇紧抿,非但没有将速度减下来丝毫,反而一踩油门,车子便如脱僵的野马一般冲了出去。
车子一路疾驰,车厢里的气氛也格外的凝重。
凌鹤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将屈着手肘放在了窗台边。
车子慢慢的颠簸了起来,行进的路段也越来越偏恨僻。
最后凌鹤将车子停在了一处土山坡处。
凌鹤大步的跨了下去,尔后越过车子,将副驾驶的门拉开,将路九歌从副驾驶里面拽了出来。
“你干什么?”凌鹤粗鲁的一把攥紧了路九歌的手臂,毫不怜惜的拖着路九歌的身体放前走。
凌鹤的嘴角勾起一抹狞人的笑意:“干什么?待会你便知道了!”
说罢,便将路九歌大力的往前一甩,路九歌脚下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随即,凌鹤的身子便扑了过来,大手也在粗暴的撕扯着路九歌身上的衣服。
“你干什么?”路九歌伸出手挡在胸前,却被凌鹤一把拉住强制性的按压在两边。
尔后头慢慢的朝着路九歌的脸贴近,薄唇微启,嘴里吐出的词如刀子一般,一刀一刀的割着路九歌的心头。
“干什么?满足你啊!你不就是喜欢男人压在你身上的感觉吗?”
说着,头又俯了下来。
手里的动作也在继续着。
“啪!”静谧的山丘让这一巴掌格外的响亮。
“凌鹤!”路九歌大吼着,眼泪猝然滑落。
凌鹤蓦地从路九歌的身上爬了起来,赤红的眸子一直望着她。
“你平时用这招搞定那个钢琴演奏家的吧?”凌鹤的声音平缓而幽静,犹如地狱里头爬上来的魔鬼。
路九歌抬起眼眸望着凌鹤,曾经日日夜夜陪伴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曾经自己深深爱过几年的男人,为何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心像是被人狠狠的掐往了一般,连轻轻呼吸都觉得抽痛。
眼泪无声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
“凌鹤,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曾经说过,要让我的生命里只有欢笑,没有哭泣!为何现在却变成了这样,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路九歌声声悲泣着。
凌鹤沉默的垂下了眸子,目光无意之间触及到路九歌脖子上面的吻痕,眸子里再度盛满了盛怒的猩红。
“你这个贱人,口口声声诉说着怀念从前,可是是谁亲手毁掉了从前!”凌鹤怒不可遏的指着路九歌的脖子。
路九歌一摸脖子,人也慌乱的从地上半爬了起来。
“凌鹤,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凌鹤垂眉瞟了一眼半跪在地上的路九歌,心中隐隐有些不忍,可是脑海里却一直冲刺着路九歌身上的吻痕。
凌鹤挣脱掉了路九歌抓在裤子上面的手,然后大步跨到停车的地方,用力的拉开车门,然后又坐了进去,最后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一踩油门,疾驰而去。
听着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路九歌忍了许久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一颗颗滚落到了地上。
凌鹤,为什么你就不肯听我解释一下。
暴露在外的身体骤然多了一件衣服披盖住,下一秒一个男人将她虚拢进怀里。
“想哭便哭吧!”
m城最大的市区医院里,位于顶层的vip病房内,李思思正虚靠在床头边。
病房内还站着下午刚下山的倩倩,瞧着躺在床上的李思思,倩倩的肠子都毁青了。
早知道她不提出来采什么草本植物不就没这事了,现在瞧着李思思双腿打着石膏躺在这里,别提她有多后悔了。
老七双手抱臂站在一旁,倩倩他们坐着关心了一会之后,便主动提出要回学样了。
李思思因为崴了脚,暂时得停院观察。
倩倩拉着李思思的手,依依不舍的回着头。
“思思,我就先回学校了,你放心吧,学校那边我会帮你去说的。另外你这两天落下的课,我也会去听一下,然后回来告诉你的!”
一想到李思思得躺在床房上,倩倩的鼻子一酸,眼泪啪的一下便落了下来。
“对不起,思思!都怨我!”
李思思伸手扶掉了倩倩脸颊上的泪珠:“不要这样子,我不是好好的吗?你这个样子搞的好像在跟我生离死别了似的!”
倩倩立刻扭头朝着地上呸呸呸了三下,然后伸手戳了一下李思思的肩膀。
“尽胡说你!”外面等着的同学已经在催促了,倩倩拉着李思思的手站了起来。
“我走了!你好好的休息!我明天下了课便会来看你!”
李思思笑着放开了倩倩的手,挥手示意她快回学校去。
倩倩一行人走之后,房间的气氛一下子凝重了起来。
经历了这一次,李思思觉得自己的心态也在发生着改变。
再次面对老七时,她也做不到再如以前一般的心态了。
“那个……昨天在山谷的事情…….”老七有些不知道从何开口说起。
对面的李思思似乎已经猜到了他要说的事情,立刻出声打断了他。
“昨天山谷的事情,你不用太过于放在心上,我当时神智不清,你说什么我是你女人话,我根本就不记得了!”
说完,李思思便想打自己的嘴巴子。
这样子说,不就是在间接的告诉老七,自己什么都没有忘,还记得这么一清二楚吗。
“老子说过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岂有收回来的道理!”
老七倏的阴鸷着一张脸,凛冽的开口。
这个蠢女人一天到晚究竟在想些什么?她当他老七是什么人?
床上的李思思有些反应不过来,仰着一张脸,傻呼呼的望着老七。
“你……你说这话啥意思?”
老七骤然弯下身子将脸冲到了李思思的脸颊前,二人的脸很近很近,近到彼此呼出的气息都混杂在一起。
李思思睁大着双眼盯着老七,然后一张软软的极具侵占性的薄唇便贴了上来。
这一次的吻不同于山谷那次的蜻蜓点水似的亲吻,而是由浅入深,循序渐诱的慢慢的伸入里面,然后再迅速的攻城掠地起来。
一吻之后,两人头顶在一起,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
“现在懂我啥意思了吗?”老七抵着李思思的额头,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李思思立刻点头如捣蒜一般。
老七低沉的笑着,尔后将李思思虚拢进怀里。
“很好,如果不懂的话,我不介意再教你一次!”
李思思知道老七说得出便做的到,立刻再度点头确定。
老七似乎对李思思的反应很满意,嘴角一直挂着浅浅的笑意。
阳光照在窗柩上面洒进了屋内,照了室内一室亮堂。
李思思想,也许这就是幸福吧。
在医院将将养了两日之后,李思思便强烈要求出院。
她这个样子,学校肯定是不行的,没人照顾她。
于是老七给李思思办理了出院手续之后,便开着车将李思思带回了他在城北的别墅。
这是一栋复氏的古楼,院落旁边种植着笔直的树木,远远望过去,虽很宏伟壮观,可也总觉得缺少点啥。
这一点李思思倒觉得挺附和老七的个性的,如果她这次来看到老七的家里种满了花花草草,她反而会觉得奇怪。
老七一把将李思思从副驾驶抱了出来,然后按响了门铃。
门在他们面前吱呀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里面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打扮的人。
见到老七回来,立刻侧着身子让老七他们进去。
老七将李思思放在沙发上面之后,指挥着刚刚的那个妇人。
“童嫂,你拿我车钥匙开一下后备箱,在里面有筒骨,你拿出来炖了吧!”
童嫂微微点头,尔后接过老七手里的车钥匙跑了出去。
李思思瞧着童嫂出了门之后,才转眸朝着老七望了过去。
“我今晚得住哪啊?””
老七用眼睛睨了睨二楼一个正东面的房间,然后又手一指。
“那里!”
李思思突然觉得心里有些小失望,可是转念她又立刻在心底鄙视起自个来。
李思思,你个不知矜持为何物的货,你想到哪里去了。
老七瞧着李思思的模样,笑着弯下了身子,将头靠近了李思思的脸颊。
“你不会是因为没能跟我住一间房,而感到遗憾吧?”
李思思伸手一把拍在了老七的肩膀上:“我才没有呢……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谁要跟你住一起!”
童嫂已经拿了东西进来了,将车钥匙交还给老七之后,便转身去了厨房忙活。
老七将手里的钥匙各取了一个下来,拉过李思思的手放在了她的手心里。
“这是?”李思思睨着手里的钥匙。
老七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根烟,叼在了嘴里。
用手虚拢了一下,睨了一眼李思思之后,又将烟从嘴里掏了出来。
“家里的女主人,怎么能没家里的钥匙!”
童嫂正在家里进进出出的忙活着,老七凝望着童嫂的方向,转眸看向李思思。
“童嫂是我新请来的钟点工,你有事可以叫她做!”